好像还说了一句“无需搀扶,我的身体健康得很,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差”,巴拉巴拉之类的话语。
大意就是我的身体很健康,不需要搀扶。
而那些人见到此般情景,也是拗不过老头,只好让其自个儿上去了。
不过还是有人表示要注意,不要摔了之类的嘘寒问暖话语。
对此,成海表示,就他喵三两步的距离,直线不超过五米的那种。
当然,这些距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喵的还有人对那老头各种拍马屁,听得成海耳朵都有点尴尬了。
只能说,站在高处的人身边全都是好人。
虽然这老头的高处,也只限于这宣水镇周围罢了。
“今日,我很高兴,各位能给小老儿面子,能让我在此见到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到这里来参加我这……”老者语气洪亮,照例开口说完了一般开厂都会有的流程。
大概意思就是,感谢能来捧他场子的人,他很高兴。
而他现在是要宣布一些事情,巴拉巴拉之类的。
反正就是十分冗长好看的场面话,实际上的意义压根并没有多少。
“今日此时,小老儿之孙,知秋和文斌,欲与素宁,清凤二人,行那……”
成海听着老头的宣讲声,有些迷惑。
不是说是对方的大孙子要订婚吗?
这咋突然的就成了两个啊。
不过,这疑惑成海也没保持多久。
后来听见旁边知情者的谈话,它也就自然的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方知秋,是方家老爷子的嫡系大孙子,非常受方家老爷子的宠爱。
而另一个方文斌,则是老爷子收养的,勉强算是个干孙子了。
不过别看是个干孙子,听说也是挺受这位方家老爷子喜爱的。
成海听别人的猜测,这方文斌应该是那老爷子刻意培养起来,辅助方知秋未来掌家的。
主要是听说这位方知秋方大少爷的能力不大行,所以才有人这样说的。
至于方家老爷子的儿子辈,也就是方知秋方大少爷的父辈去哪里了。
这个,听说好像是全都死了。
方家是由方家老爷子这一代亲手创起来的。
早年间,他那几个儿女跟随着方家老爷子一同经商。
可是嘛,这个时代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各种活不下去的人,落草为寇,成了那些剪径的强人。
导致拦路劫财、杀人越祸之事,不计其数,时有发生。
而那些官府军士,说是官府正卒,倒不如说比那些剪径的强人还要更像匪贼。
向那些杀人放火奸淫辱虐,强抢之事,大多数可能不是贼匪干的,而是有很多都是那群自诩仍是官朝正卒的乱军贼士干的。
除这些人祸以外,就是各种天灾瘟疫了。
所以这就使得方家老爷子的几个儿女在一次运送货物的时候,出了事,再也没回来过。
连后来方老爷子派人去寻找,却也都没找到,连具尸体都没找回来。
至于这样咋就敢肯定是死了,而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耽搁在半道上了。
这不废话嘛,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为背景之下,失踪和死亡,其实已然可以完全等同于一种概念了,没有太大区别的那种。
而走到半路遇到了什么事,进而耽搁了这种可能,其实也已经没有了。
什么事能一耽搁就是几十年的啊,除了死的这种事以外,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在其他的时代背景之下可能还有一点,但在这个时代为背景的情况下,显然大概率是没有多少的。
之所以没有说的太满,也是因为这个国家里面还有各种超凡,谁知道会不会是被某种宙道的超凡事件困在了哪里。
比如什么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之类的地方。
这种地方到底存不存在,成海它也是不知道的。
故此,也不好随意对某件事情下定义,贴标签。
正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如果这一线都没留,那以后万一翻盘了,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虽然这件事也无足轻重就是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方家老爷子的几个儿女大概率是死了,这是无疑的。
有人说是被山匪给杀人越货抢了。
有人说是碰到了乱军交战被席卷进去,最后没有走出来。
也有人说是走到半道的时候碰到了天灾或病疫,枉死了。
更有人说是被商业上的几个竞争者给下了黑手,除去了。
就为了给方家老爷子添堵巴拉巴拉之类的。
反正,在这个时代中怎么死的都有可能,说法压根就不一样也很正常。
不过,不管是哪种说法,都肯定的是方家老爷子的儿女死得透透的。
因此,方家老爷子,由于方知秋的父母凉了的这件事,就对这个孙子有了一些愧疚。
愧疚没有照顾好对方的父母,使得对方自小就是个无父无母的。
因而,便把所有的宠爱几乎都放在了这个孙子身上。
由此,也就导致这个孙子平时是要啥有啥霸道惯了,所以性格方面上嘛,就有那么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意味。
俗称,看不清自己的傻缺。
而那两个被方家老爷子许配给二人的女子的身份。
成海它也是听见了别人的交谈,说是方家的两个婢女。
不过说是婢女,但待遇实际上不比方家那俩少爷差上多少。
属于也被方家老爷子当为干孙女一般的存在的养着了。
对此,成海十分的羡慕呸,十分的唾弃这帮封建地主的童养媳行为,对此非常的不齿,表示强烈的谴责和鄙夷不屑。
“咦,好像要有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诶!”
成海突兀的转头,将视线看向台下的某个角落,眼谋中略有兴趣的神色闪动。
顺着成海的眼神望过去,就能够见到于高台下的某个角落中,矗立着两个青年。
年纪看起来,也就只有个二十多岁的样子,很年轻,但穿着却是十分华丽不凡。
对于这种贼有钱的土豪,成海那叫一个眼馋羡慕啊。
所以,它又一次的在心中表示强烈的谴责。
“靠,我都没穿过那么好的,羡慕死我了,迟早得给你们抢了,阿呸,是打地主分田地才对!”它在心中骂骂咧咧了一阵,却也并没有真那么没品的去干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