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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寒一时之间语塞。

比漂亮,少年绝色俊美,风姿绰绝,她不及他。

比武功,少年武功高强,内功超绝,她不及他。

论身份,少年身价不菲,皇子皇孙,她不及他。

“本小姐可爱。”想了半天秋水寒终于想了一个理由。

少年哪哪都好,唯一的是不太可爱了。嗯,他不及她。

李靖睿看了一眼秋水寒,“你倒是不害躁。”

“呵呵!”秋水寒轻笑出声,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李靖睿,眨巴着眼睛,嘴角梨涡初现,“你不觉得我可爱吗?”

李靖睿伸手直接把秋水寒的脸给推开,“别影响本皇子吃饭。”

秋水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端起碗开始吃饭,“不管怎么样,你必须喜欢我。”

“理由?”

“因为我喜欢你。”就这么简单,我喜欢你,所以你也必须喜欢我,你也只能喜欢我。

李靖睿不置于否,抿唇什么也不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秋水寒,低头,吃饭。

一时之间房间的气氛冷了下来。

秋水寒也不在意,笑眯眯的,一边吃饭,一边光明正大的看少年。

与美少年一起吃饭,心情就是愉快的,秀色可餐嘛!

那晚李靖睿留了没走。

香草进来收拾碗筷时看到李靖睿,脸色古怪,欲言又止,使劲地瞪着他。

秋水寒懒洋洋地说道:“香草啊,你忙完了就早点休息,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小姐?!”香草眼睛又瞟了一眼李靖睿。

李靖睿一脸淡然,冷冰冰的。

“本小姐的话你也不听了。”秋水寒声音蓦冷了起来。

香草看了一眼秋水寒,想说什么最终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低下头,收拾东西离开了。

“小姐,奴婢在外面。”临出门时香草终于忍不住丢下一句话。

秋水寒觉得有些好笑。

傻孩子,你在外面有什么用啊?如果李靖睿真想对她做点什么,你就是在跟前,他一掌也能把你给打晕了。

李靖睿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你这丫环倒是对你挺忠心。”

“姐是一个有魅力的人。”秋水寒笑。

李靖睿看了一眼秋水寒,沉默,上床。

“就准备睡觉吗?”睡了一天,秋水寒一丝睡意也没有,“聊一会儿吧!”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单单睡觉实在是太浪费了,就算是什么也做不成,聊聊天谈谈心也好啊!

“聊什么?”沉默半晌,李靖睿来了一句。

秋水寒来了兴趣,“给我说一下皇上吧!”

她是真的对皇上感兴趣,他心态到底有多强大才抢了儿子的女人?又心态多强大把儿子与妻子同放在宫里?还让情敌做了左右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李靖睿淡淡地说道。

秋水寒无语。

少年,你这样出门会被人揍的好吗?

“皇上身体怎么样?”秋水寒问道。

“正值壮年。”

“呵呵!”秋水寒呵呵笑了两声,一脸的不相信,“后宫佳丽三千,这铁棒也能磨能针啊!宫里那么多的美女佳人,国事又操劳,这身体能好吗?”

李靖睿眼角抽了抽。

“这身体怕是早已经掏空了。”秋水寒幽幽地又来一句。

李靖睿眼角再次抽了抽,沉默。

“你知道吗香草以前可是皇上的人。”秋水寒忽地向李靖睿说道。

“嗯?”李靖睿有些意外。

“香草去尚书府时才六岁。”秋水寒有些感叹,这皇上心思真深,局布的够大,放了这么多的眼线,几乎整个南绍国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上也是够累的。

李靖睿脸色有些凝重。

“皇上倒是压力挺大的。”秋水寒感叹皇上的不容易,视线落在李靖睿的脸上,“你对那个位置真的感兴趣吗?”

皇上一般都短命,她私心里真不希望李靖睿坐在那个位置上,累。

“睡觉!”李靖睿淡淡地说了一声,手一挥烛光灭掉,房间里一片黑暗。

秋水寒眉头皱了皱。

少年就这点不好,言语太少,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说睡觉?睡觉,有本事你倒是把本小姐睡了啊?秋水寒有些火大,想想这小身板,又沮丧,想扑到可没有资本。

郁结!

一夜,无话。

第二日秋水寒醒来时,李靖睿已经走了,秋水寒身体好的差不多,只是稍感无力,秋水寒心情好了许多。

“香草!”秋水寒叫了一声,中气十足,“你家小姐饿了。”

香草应声推门而入。

秋水寒微微怔了怔,“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一脸的憔悴,黑眼圈清晰可见,头发乱糟糟的,裙子上全是皱。

香草一进门眼睛就四处查看,看秋水寒衣衫整洁,七皇子不见,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你昨天晚真在外面守了一夜?”秋水寒眨着眼睛看香草。

香草低头不说话,把洗脸水打水伺候着秋水寒洗漱。

秋水寒哑然失笑,“香草啊,七皇子是正人君子。”

应该担心的人是七皇子,她才是那个女色狼,一直想扑倒人家。

香草摇头,“这不符合规矩。”

又一个封建下的小丫头。

秋水寒不与香草争辩,说服不了她,也不想说服。

“困了就睡一会儿去吧!”秋水寒很好心地说道。

“奴婢不困。”香草摇头,房间里收拾了一下,出去,过一会儿不久,端了吃食过来。

“胳膊上的伤好些了吗?”秋水寒问。

“好多了。”香草答道,“已经结痂了。”

“那就好,饿了吗?要不一起吃点?”秋水寒邀请香草。

“奴婢不敢,这不符合规矩。”香草摇头。

秋水寒眨巴着眼睛看着香草,摇了摇头,也不坚持,低头吃饭。

外面隐隐有哭声传来,秋水寒手里的筷子停了下来,“香草,你出去看一下谁在哭?”

“是,小姐。”香草应了一声,过了不一会儿转回来,后面跟着一个人,低着头哭哭啼啼的。

春娇。

秋水寒眼皮子抽了抽,顿时没有了胃口,手里的筷子放下,挥手让香草把碗筷撤下,“好好又哭什么?”

“小姐,请您救救奴婢吧!”春娇“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秋水寒眉头皱了皱,“起来说话!”

“小姐若不答应,奴婢就一直跪着不起。”春娇趴在地上不起身。

秋水寒乐了,眼眸微冷,“那你就跪着吧!你试试看看你跪着能不能让本小姐答应你。”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秋水寒起身向外走去。

威胁她?

她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威胁她。

春娇不防秋水寒这样,一下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秋水寒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抬步向荷花池走去,今天天气阴沉沉的,天边有些乌云,风有些大,看样子要下雨。

香草过来,手里拿了一件披风,“小姐,风大,小心着凉。”

秋水寒无语。

“香草,现在是夏天。”有风多好,吹着凉快。

“您身体才刚刚恢复。”香草一脸坚持,把披风披在秋水寒的肩上。

秋水寒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许是因为那两天把香草吓着了,所以她的反应才这么大。

“等你胳膊上的伤好了,本小姐教你武功。”秋水寒说道,说完又想起这话之前好像又说过了,最近睡觉睡得有点多,脑子也有点傻了。

“谢谢小姐!”香草一脸感激,停了一下,低声说道:“小姐,春娇?”

秋水寒脸上淡淡的表情,“她喜欢跪就跪着。”

“春娇其实也挺可怜的,小姐,您要是有办法就救救她吧!”香草微叹了一口气,眼底全是同情。

春娇的一张脸算是彻彻底底地全毁了,一脸红疹不说,脸还肿了有些地方已经破皮,看起来真的很吓人。

“你心肠倒是挺软的。”秋水寒瞥了一眼香草,作为了一个眼线,奸细,心肠软可是大忌。

香草低头不说话。

秋水寒视线落在荷花池里,夏末,荷花盛开的季节已经过去了,有些已经凋零,最多是的莲蓬。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春娇抽抽泣泣地走了过来。

“小姐!”

“不跪了?”秋水寒靠在栏杆上,回头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春娇低头不说话。

“把脸上的面纱取下来。”秋水寒说道。

春娇迟疑了一下,这才伸手把脸上的面纱取下来。

惨不忍睹。

秋水寒看了一眼胃里直翻腾,脸肿得已经变形了,眼睛挤成一条缝,有些地方已经化脓了,看起来瘆的慌。

“怎么成这个样子了?”秋水寒愣住了。

春娇“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大夫看了吗?”

“看了,开了方子,可是一点也不管用。”春娇边哭边说。

“把面纱戴上吧!”秋水寒压下心里的不适,对春娇说道。

春娇哭着把面纱戴上,抬头看向秋水寒,“小姐,现在只有您能救奴婢了,求求您救救奴婢吧!”春娇想给秋水寒跪下,但又怕秋水寒生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体呈现一种怪异的姿势。

“本小姐不是大夫啊!”秋水寒摊手,她倒是想救,关健是她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小姐,不是还有纪神医吗?”香草在一旁小声提醒着。

秋水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香草,“香草啊,你倒是记得清楚。”

香草脸色一白,低头,默默的不说话。

“行吧,本小姐让人给纪温辰带个信。”秋水寒淡淡地说道。信她传,至于纪温辰愿不愿意出手相救,她可不敢保证。

春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秋水寒磕了好几个头,“小姐,奴婢来世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报恩的话就现在报吧!本小姐等不到下辈子。”秋水寒眼里闪了闪,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春娇愣在原地,抬头一脸愕然看着秋水寒。

“要是你这张脸治好了,你打算怎么做?”秋水寒向春娇问道

春娇一脸的茫然,“奴婢不知道。”

“你不打算做姨娘了?”秋水寒挑着眉头看着春娇。

春娇低头,沉默半晌,再抬头时坚定地摇摇头,“奴婢不敢妄想。”

秋光耀那晚离去时厌恶的眼神一直在春娇的脑子里回放,一瞬间她清醒了,就算她一时得到秋光耀宠爱又怎么样?等到她年老色衰时,秋光耀还会看她一眼吗?

“如果本小姐让你替本小姐做事你肯吗?”秋水寒视线落在春娇的脸上。

春娇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小姐,奴婢愿意。”

“好,你先起来吧!本小姐这就写信,你带着信去找神医谷。”秋水寒改变了主意,直接把春娇送到神医谷。

纪温辰冶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秋水寒回房就给纪温辰写字,可惜这毛笔字写不好,又不会写繁体字,一封书信写得歪七八扭,好几个墨团,至于纪温辰能不能看懂,她没有把握。

“看不懂的地方你给解释一下。”秋水寒把信塞到信封里,递给春娇。

春娇默默地接过小心收好。

“香草,传本小姐的命令备马车送春娇去神医谷。”秋水寒对香草说道。

香草有些为难,“小姐,万一府里不给备马车呢?”

“打。”秋水寒不想多说,一个字,打。

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谁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一直打到他心服口服为止,这几天每天软绵绵有气无力一副要死不得活的样子,她的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早特么的想打人了。

这个时候,可谁千万别惹上她。

“是。”香草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春娇一脸崇拜地看着秋水寒,第一次打心眼里佩服秋水寒,第一次对秋水寒臣服。

她再也不要依靠男人的宠爱活了,她也要像小姐一样。

“崇拜本小姐?”察觉到春娇的目光,秋水寒斜了一眼春娇,春娇点点头。

“只要你想,你也可以活成你自己想要的样子。”秋水寒淡淡地说道。

“奴婢可以吗?”春娇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来,她把身子给了丞相大人,一具残花败柳,她要如何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你不可以,本小姐可以啊!”秋水寒笑了笑。

只要春娇想,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让春娇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奴婢只想一辈子听小姐差遣。”春娇对着秋水寒行了一个礼。

大小姐等于是她的再生父母,这一生,她将永远忠于大小姐。

“假如有一天本小姐让你去青楼,你愿意吗?”秋水寒看似淡然漫不经心地问道。

“愿意。”春娇想也不想立刻出声说道。

秋水寒嘴角勾了勾,扯开一道好看的弧度来,没想到一个无意之举倒让她有了意外收获。

“去了以后一切听神医的。”

“是,小姐。”

说话当口,门口一阵骚动,秋水寒看去,眼睛抽了抽。

只见香草披头散发,手里提着一根棍子进来,后面跟着管家还有几个家丁,管家额头血流不止,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香草来到秋水寒把手里的棍子一扔,“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姐请责罚奴婢,奴婢无能,没有办好小姐交待的事情。”

“起来说话。”秋水寒伸手把香草扶了起来,视线在她的身上上下扫了一眼,好在只是头发散了。

“他们不给派马车。”香草恨声说道。

她出手了,人打了,但是就是不给派马车。

秋水寒秒懂。

“你去洗把脸,头发梳一梳。”秋水寒示意香草把春娇带走。她的目光落在管家头上,有些惋惜,香草出手还是轻了,如果是她,管家现在一定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参见大小姐。”管家阴着脸给秋水寒请一个安。

秋水寒一张俏脸沉了下来,“管家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小姐想派个马车都没有权利吗?还是管家觉得本小姐不受宠,所以随意欺负到本小姐的头上来了?”

“老奴不敢……”

“不敢?本小姐倒是看你很敢。不管本小姐是不是受宠,但是本小姐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七皇子的未婚妻,你欺负本小姐就是不把丞相放在眼里,不把七皇子放在眼里。”

秋水寒厉声打断了管家的话。

管家的脸白了白,“老奴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秋水寒再一次打断了管家的话,轻挪步伐向他靠近,凌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难道本小姐冤枉你了?”

“老奴……”

“今天这是香草过去,若是本小姐过去,哼!”秋水寒从鼻孔里轻轻地哼一声,像看一个死人看着管家,再靠近一点,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若是本小姐,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平淡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淡然的语气,再配上那双冰冷的眸子,管家突地心里打了一个寒颤,所有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老奴这就亲自给大小姐备马车。”

“下去吧!”秋水寒淡淡地抛下一句话,挥了挥袖子。

管家转身领着家丁们离开。

梅苑顿时一片安静,香草与春娇看管家带人走了,这才急匆匆地又赶了过来。

“小姐!”

“香草,去聂姨娘那里把春娇的行李拿来。”秋水寒吩咐道。

“是,小姐。”香草应了一声匆匆地又走了。

秋水寒的视线落在春娇的脸上,“去了以后不要忘记练习本小姐给你的那个小册子。”

“是,小姐。”春娇应了一声,“奴婢一定勤加练习。”

春娇虽然不明白秋水寒以后要让她干什么,但是现在对秋水寒的话却是深信不疑,只要是秋水寒让干的,哪怕现在立刻让她去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嗯!”秋水寒满意地点头,伸手在春娇的肩上拍了拍,“替本小姐做事,本小姐一定绝对不会亏待你,不过本小姐最恨别人背叛。”

“奴婢誓死效忠小姐,若有背叛,让奴婢死无葬身之地。”春娇伸出手指发了一个重誓。

“本小姐相信你也不是那样的人。”秋水寒笑了笑,“本小姐的眼神从来不会差。”

若真敢背叛,她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香草带着春娇的行李来了,后面跟着聂姨娘。

“妾身参见大小姐。”

“聂姨娘来得正好,本小姐有些累了,聂姨娘送春娇上马车吧!”秋水寒说道。

“春娇这是要去哪儿?”聂姨娘看着春娇,一脸的疑惑。

“神医谷。”秋水寒答道,“她的这张脸不是普通的过敏,怕是中毒了,在不赶紧医治的话,估计就烂掉了。”

聂姨娘想象着如果梅如雪这样害自己,只怕是与春娇一个样子,她忍不住打一个冷颤,脸色微变。

“梅如雪下手真是太狠了。”

秋水寒抿了抿唇,一语未发,不是梅如雪狠,这内宅的女人个个狠,你如果不狠,别人就踩上来了。

“大小姐您休息吧,妾身送春娇出去了。”聂姨娘摇头,心有余悸,与春娇一前一后出了梅苑。

管家早早地把马车备好了,停在大门口,看到春娇和聂姨娘立刻迎了上去。

聂姨娘的视线落在管家的额头上,有些奇怪,“管家,你的头怎么啦?”

管家讪讪笑了笑,不作答,接过春娇手里的包袱放在马车上,“春娇姑娘,马车里备了水果和点心,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垫一垫。”

“谢谢管家!”春娇对着管家行了一个礼。

管家脸上有几分不自然,伸手扶着香娇上了马车。“一定要把春娇姑娘安全送到神医谷。”管家交待马夫,伸手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马儿扬起蹄子得得地跑开了。

聂姨娘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管家,管家今天真的很不寻常,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丫环这么热心过。

“聂姨娘请!”管家伸手对着聂姨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管家,请。”聂姨娘侧了侧身。

管家的身体向后缩了一步,“聂姨娘请!”态度恭敬了。

聂姨娘心中直打鼓,今天管家到底怎么啦?不方便问,满怀疑惑地走了。

梅如雪知道春娇离开,眼皮连抬也没抬,倒是对今天香草的举动有了兴趣。

“你说香草把管家给打了?”梅如雪向梅香问道。

“是。”梅香点头,“让管家给派一辆马车送春娇去神医谷,管家一开始没同意,谁知道这香草跟疯了一样,先是和管家争了几句,然后拿起棍子就朝管家的头上打去,边打边说这是大小姐的命令。”

“一个贱丫头胆子居然也这样大了。”梅如雪顿时脸色变得难看。

这管家是她从梅家带来的,不全说是干什么全向着她,至少把她当成主子,现在一个下贱的丫头敢胆拿棍子动手打她,这简直是没法没天。

谁给她的胆子?还有没有规矩了?都这样,一个下人说打就打,丞相府还不乱套了?

“老爷呢?”梅如雪向梅香问道。

“还没有回府。”

“回来了通知我一声。”

“是,夫人。”梅香应了一声。

梅如雪低垂的眸子里全是算计。

……

清晨,当城门刚打开,城外跌跌撞撞走过来一个人,头发散开遮住脸,白色衣衫皱皱巴巴,上面沾染了许多的尘土,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角不停地咳嗽。

“站住,干什么的?”守城的士兵拿枪指着来人。

那人止住咳嗽,缓缓抬头,一张绝色的脸露出,“让开!”冰冷的声音,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

士兵愣了一下,立刻把枪收了起来,单膝跪下,“属下参见七皇子。”

李靖睿冷冷地看了一眼士兵,抬步向城里走去。

早晨城里人为数不多,看到风姿绰绝的七皇子一身狼狈出现在京城里,大伙皆都愣了愣,有人指指点点,“那不是七皇子吗?”

“不是说七皇子失踪了吗?”

“听说遇刺了。”

“谁这么大胆,皇子都敢刺杀?”

“谁知道呢!”

……

李靖睿脸色一丝表情也没有,一边咳嗽一边向皇宫走去。在他的身影刚在城门口现身就立刻有人向太子和皇子报告。

太子听到李靖睿完好无损出现,气得一拳砸在书案上。

没想到这个病鬼真是命大,这样都死不了,太子俊俏的脸上一片阴暗。

“太了,还有消息来。”暗卫把一叠纸放在书案上,“南边有消息传来,二皇子的人出现在附近,还有,我们的人查到二皇子近几年一直在秘密练兵,这上面是地址。”

太子一听这个消息大喜,忍不住再次一拳砸在书案上。

“好,这下本宫看这个李靖修还怎么敢和本宫斗。”

“那南山那边?”

太子一想到多年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心中加深了李靖修的恨意,目光暗赤,“这个李靖修敢坏本宫的好事,本宫这次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太子把书案上的纸张拿起来就向外走去。

他现在就要把这件事禀告给皇上,打李靖修一个措手不及。

皇上听到七皇子出现的消息,脸上无一丝波澜,挥手让暗卫下去。

李德胜推门急急地走了进来,“皇上,太子有急事求见圣驾。”

“传。”皇上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李德胜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不久,李德胜领着太子进来。

太子一撩衣袍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这么急着见朕有何事?”皇上视线在太子扫了一眼。

“儿臣有事禀告父皇。”太子把纸张举过头顶,李德胜拿过来送到皇上面前,太子起身悄悄地退了一边,微低着头。

皇上拿起纸张刚刚翻了一页,顿时龙颜大怒,一掌拍在御案上,“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李德胜,立刻宣二皇子进宫。”

皇上话音刚落,门外一个小太监进来,“皇上,二皇子在外求见。”

太子听说二皇子求见,低垂的眼眸里全是冷笑。

二皇子可真是好时候。

“他还胆来?”皇上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宣!”

“是,皇上。”小太监急匆匆走了,片刻功夫,二皇子进入御书房,跪在地上,“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皇上冷声说道。

二皇子心里打了一个咯噔,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皇上今天好像有些不高兴,他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太子,心知肯定又是太子在背后搞鬼。

心中冷冷一笑,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本皇子的厉害。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二皇子掏出奏折举过头项,李德胜上前接过来放在御案上。

皇上打开翻开,震怒,气得浑身直颤抖,手里的奏折向着太子狠狠地砸去,“太子,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太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奏折砸在身上,他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捡起奏折,蓦地脸色白了起来,抬头看向皇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皇,这是诬陷,儿臣冤枉。”

“冤枉?”皇上脸色一片铁青,“你的意思是二皇子冤枉你了?”

“父皇,儿臣没有冤枉太子,这上面句句属实,儿臣不敢欺瞒。”二皇子恭恭敬敬说道。

“你给朕闭嘴!”皇上的怒目圆瞪二皇子,把太子呈上来的纸张向着二皇子扔去,“你好好看看这上面是什么?”

二皇子一脸不解,不明白皇上为何把气洒在他的身上,等他从地上捡起纸张,脸色一下子煞白。

“父皇,这是诬陷,儿臣绝对没有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皇明察。”

二皇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皇上气得浑身直颤抖,这是他的两个好儿子,一个私自制造兵器,一个私自练兵,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造反吗?

“李德胜!”

“奴才在!”李德胜站了出来。

“立刻带人去这个两个地方给朕好好地查一查,朕要知道答案。”皇上冷着脸说道。

“是。”李德胜应了一声向外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皇上的声音,“等一下。”

李德胜立刻停下脚步,低头站在那里。

太子与二皇子强自镇定跪在地上,两人暗中恨恨地互瞪了一眼,眼中全是杀气。

皇上思虑片刻,冷声开口,“算了,这事稍后再说。”

二皇子与太子同时暗中松了一口气。

李德胜抬眼看了一眼皇上,应了一声,又站到皇上身边。

皇上冷泠地盯着二皇子与太子,眼中隐隐现出杀机。他是南绍国的皇上,他在一天,这皇位就是他的,别人休想从夺走他的皇位,哪怕是他最得意最宠爱的儿子都不行。

“你们可真是朕的好儿子。”皇上龙颜震怒,手重重地拍在御案上,迭声咳嗽,李德胜立刻上前轻轻地拍着皇上的后背,“皇上息怒,要保重龙体啊!”

“父皇,请保得龙体!”

太子与二皇子齐声说道。

“你们两个现在最怕的不就是想朕死吗?”皇上阴沉沉地说道。

“儿臣不敢!”太子与二皇子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太子从今日起立刻搬出宫中,没有朕的命令不得随意进宫。二皇子从即日起,没有宣诏不得出府中一步。”皇上沉默片刻,下了一道命令。

二皇子和太子身体一软,差点倒在地上。皇上此举是等于告诉天下,太子失宠,二皇子被禁足。太子与二皇子同时失宠了。

完了,完了,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所有的心血几乎全都白费了。

“退下去。”皇上冷声喝了一句。

太子与二皇子战战兢兢磕头,退了出去。

御书房里皇上把御案上的奏折全都扫在地上,脸色阴暗。

这两个逆子,真是大逆不道。

“皇上息怒!”李德胜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子与二皇子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皇上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这上面人名地址说的清清楚楚,一查就查出来了,你知道朕为什么不让你查下去?”

“奴才不知!”李德胜恭恭敬敬说道。

皇上心思难测,他一个奴才不敢去揣测皇上的心思。

“一个是朕的太子,一个是朕最宠爱的皇子,要是查出来他们一个私自练兵,一个私造兵器,这传出去朕的脸往哪搁?”皇上微叹了一口气,眉间一片疲色。

李德胜眼观鼻,鼻观心,静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皇上忽地眉头皱了起来,眼看李德胜,“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非常奇怪?”

“奴才不知。”李德胜摇头。

“太子与二皇子的事不觉得太巧了?”皇上说道。

太子揭发二皇子私自练兵,二皇子就检举太子私造后器,两人同时检举揭发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太巧,所以让人产生怀疑。

这好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操纵一样。

“皇上英明。”李德胜赞了一句。

“英明?”皇上冷哼一声,“朕如是英明,朕的皇子就不会想着造反了。李德胜,你立刻派人暗中去查,去查太子与二皇子的事情是否属实,另外,朕还要你查一查,这到底是谁在背捣鬼。”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李德胜应了一声,匆匆离去。

皇上沉着一张脸起身,“摆驾荣华宫。”

荣华宫里,梅贵妃听到太子被责令搬出宫的消息,顿时跌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苍白。

“消息确实吗?”梅贵妃问道。

“确实。”艾叶在一旁小声答道:“太子的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现下怕是已经出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梅贵妃大怒,脸上愈发苍白起来。

“太子私造兵器的事情被皇上知道的。”

梅贵妃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私造兵器这可是造反的大罪,是要砍脑袋的。

“娘娘,您先别着急,太子只是搬出宫去,不会有事的。”

艾叶见梅贵妃脸色不好看,出言安慰道。

梅贵妃一脸忧愁,一双美目里全是担心,不会有事?皇上心思难猜,现在没有对太子出手,难保以后不会对太子出手,太子真是糊涂啊!他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他老老实实不犯错误,让皇上找不到废太子的把柄,他一定会安安稳稳坐上皇位。现在,一切都完了。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喝声,皇上明晃晃的身影出在荣华宫。

梅贵妃心里一惊,下意识抬眼向皇上看去。

艾叶跪倒在地上,“奴婢磕见皇上。”

“下去。”皇上看也不看艾叶一眼,径直向梅贵妃走去。

梅贵妃起身,双手放在腰间盈盈行了一个礼,“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不必多礼。”皇上拉着梅贵妃的手在椅子上坐下,“爱妃,给朕弹一曲凤求凰。”

凤求凰?梅贵妃微微怔了怔,心中忍不住暗恨,这是梅忆雪当年的成名曲,她一首凤求凰令南绍国多少男人为之倾倒,皇上也因之被迷倒,皇上这个时候让她弹凤求凰,八成是因为心里想梅忆雪那个贱人了。

梅贵妃心里嫉恨不已,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让人搬来琴,调了调音,悦耳的琴声流淌出来。

皇上微眯着眼睛看着梅贵妃,眼露出一片痴迷,眼前仿佛出现一名蓝衣少女,低头专心致志弹琴,她一举一动,一一笑,无一不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一曲弹完,梅贵妃眼望着皇上,“皇上,还想听吗?”

“忆雪!到朕身边来。”皇上对着梅贵妃伸出了手,眼里流淌着绵绵不休的情意。

梅贵妃终于再也忍不住,伸手在琴上重重地弹了一声,“皇上,臣妾是静雪,不是姐姐。”

皇上一下子惊醒过来,怔怔地看了梅贵妃,忽地起身拂袖离去。

梅贵妃气得恨不得差点把琴砸了,冷静下来,她的嘴角忽地露出一抹冷笑来。

皇上不是想念梅忆雪吗?好,她一定会让皇上如愿以偿的。

梅忆雪,不要怪本宫狠心,是你先惹本宫的。梅贵妃在心里暗自恨声说道。

------题外话------

这里解释一下,女主毕竟才十岁,男主喜欢,也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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