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国富看到李睿站在门口,而那两人已经趴在地上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啪的一声,李睿一巴掌直接扇在脸上。
“妈的,你竟敢打老子,找死!”金国富摸着脸叫骂着,李睿一脚踢在胸口,金国富登时被踹出去三米远。李睿走过去,直接踩着脸说道:“你还想说什么?”
他之前知道这是阴谋,之所以没戳破一来是不想打扰大家唱歌,二就是他想看看这金国富到底想干啥,这样既能避开人群,又能收拾金国富一顿了。
“算你狠,老子现在叫联防队,我让你进局子!”金国富嘴硬道。
李睿一听,点头道:“成,那你叫吧!”
等金国富给他舅舅打了一个电话后,李睿才笑着说道:“在联防队来之前,我得先好好伺候你,”说着李睿一拳揍了上去,几声爆响之后金国富被打的面目全非。
打完之后,李睿给韩燕归打了一个电话,走到床边。
席晴的上衣已经被撩开,不过索性还没有遭到侵犯,于是,李睿立即将衣服放下来。
十几分钟后,金国富的舅舅卢江一听外甥被人打,亲自带人过来,当看到外甥被人揍成那样子,登时一阵气愤。
“舅舅,就是他……”金国富满脸是血,有气无力地趴在那里指着李睿。
卢江杀人的眼神盯着李睿,说道:“妈的找死,给我把这小子铐起来带走。”
这时候韩燕归也带人赶过来,“我看谁敢动手。”
“韩……韩队长,您怎么来了?”卢江惊诧问道,旋即先发制人,指着李睿说道:“韩队长,您看,那小子将我外甥打了这个样子。”
韩燕归冷笑道:“你也不看看你这宝贝外甥干的事儿是不是人干的?给女孩下药准备行不轨之事。”说着韩燕归走到李睿跟前温柔问道:“她没事吧。”
“谢谢韩队长了,她没啥事歇歇就好了。”
韩燕归横了一眼,“瞅你还跟我这么客气,你也真是的,来了也不去家里,这两天老爷子经常念叨你。”
卢江本来还想狡辩,但是看到韩燕归跟那小子竟然那么熟悉,登时脸色一变,一句话都不敢坑了。
旋即卢江走过去跟韩燕归道了歉,他想将金国富带走。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韩燕归他可惹不起,况且上面还有她的哥哥。
他其实知道自己这外甥德行,生怕这韩燕归要是不高兴直接抓了金国富,那到时候就真麻烦了。
金国富见舅舅竟然灰溜溜地走,登时不服道:“舅舅,你快点将那小子抓起来。”
“妈的给我闭嘴!”卢江直接给了金国富一巴掌,扭头冲着韩燕归连连道歉,这才带着金国富走了。
李睿也没计较,他将金国富揍成那样也算出口气,韩燕归跟他说会话,便带人离开了,这个时候,李睿回到房间。
第二天席晴醒来的时候,李睿正睡在她旁边,席晴见自己的衣服完好,这才暗松一口气。
但同时她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己昨晚喝的不省人事,而李睿这个小子竟然没有做那啥,自己难道没有一点吸引力?
李睿醒来之后见席晴没啥事了,带着她吃过早饭,这才开着桑塔纳回了农2部落。
十多天后一眨而过,此刻已经是早春时节。这天李睿起床时发现,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灯笼,就仿佛又要过年似的。
李睿大感意外,出去一问才知道,原来在这郊区,一年有两个“春节”。一个是正经的春节,另一个则是春猎。倒不是这春猎有什么值得庆贺的风俗传统,相反,只要一提到春猎大家都是讳莫如深,盖是因为“春猎”二字在郊区老百姓心中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看书喇
“古之帝王,春搜夏苗,秋狝冬狩,四时出郊,以示武于天下”,意思就是古代的帝王,春搜夏苗,秋狝冬狩:一年四季狩猎于郊外,以展示自己的武力于天下。
早在盛唐时期,每年至少有四次郊游运动,这四次都是根据时令来规定的,春踏青、夏避暑、秋渔猎、冬赏雪围猎。古人把春夏秋冬的围猎分别称为:春蒐、夏藐、秋狝、冬狩。春蒐,就是说,春天搜索、猎取没有怀胎的野兽。因为春天是繁殖的季节,不能伤害动物幼崽和怀胎的动物。夏藐,指夏季猎取残害庄稼的野兽。夏天是庄稼生长的旺季,要保护庄稼不受动物的糟蹋。秋狝,指猎杀伤害家禽的动物。秋天,家禽要长大了,要保护它们不受野兽的侵袭,减少损失。冬狩,围猎,不加区分,都可猎取。
而在沪上郊区,每年则有两次围猎,分春猎和秋猎。春猎只在近郊举行,秋猎则只在远郊进行。每到阳春三月,总督府会下令,要求在近郊的一千零八十个社区,以北、西北、西、西南、南五个片区为单位,选出一男一女共10名选手参加“春猎”,在“春猎”中不仅要在和各种野兽对抗,而且必须要杀死其他选手,最后一名生存下来的可以获得巨额奖金。
对于郊区的人民来说,城区是至高无上且专制残酷的象征,每年逼迫郊区交出12岁至18岁的少男少女各一名,投入一年一度的“春猎”,并以电视实况转播,藉此恐怖手段来维持威权统治以及国家秩序。
由于近郊的一千零八十个社区,是以北、西北、西、西南、南五个片区为单位选出参赛选手,为了公平起见,每个片区就施行抽签制度,每到春猎前夕,各片区就抽签,哪个社区抽到签,就从哪个社区选出选手。因此,每年这个时候,对各个社区而言都是一次惊心动魄的考验。
抽到签的社区只能被迫交出一男一女,而没有抽到的社区则逃过一劫,于是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灯笼,比过年还要激动。
但李睿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却丝毫提不起一丝喜悦。
如此残忍游戏的规则都是由统治者所规定和维持,但却没有人能够提出异议并去改变,没有人敢于对命运发出不平的声音。
春猎就是一次对人性的挖掘与审判。
割离、角逐、生存、情感、成长,成就王者。这就是游戏规则,用金钱与权欲堆砌起来的东西。或生或死,或存或亡。而想要在这场游戏中获胜,或许你要经历背叛,经历黑暗经历沉沦或者是魔鬼还是天使的选择。
这无疑是很沉重的枷锁!
在角逐的过程中它把人所有的贪欲、凶残、暴虐、阴暗、自私与最原始的劣行全部逼迫了出来。血淋淋地展示在世人眼前,血腥的杀戮,宛若注视芸芸众生。这让所有看似友爱与团结的表面都以自相残杀为基础而结束。撕裂压抑在人性下的汩汩暗流。
这几天,李睿的电话不停地都在响,电话短信啥的都不断,很多都是福全社区其他酒店的后厨负责人打来的。
李睿拜完年,带着酒去了牛大盛家里喝了几盅,出来后李睿又去了许达卡的家里。
席晴因为公务原因暂时离开一阵子,许达卡一个人在家里包着饺子,见李睿来了,很是高兴。
“嫂子,让你晚上去我家你咋不去?”李睿郁闷道。
其实在这个团圆的夜晚,他一直牵心许达卡,别人在家里团聚,而她一个人在家,公公婆婆被女儿家接过去过年去了。
许达卡明白李睿的用心,笑道:“你家里都是客人,我跑去干啥,在家里包饺子挺好。”
李睿出去洗了手,这才走了过来笑着说道:“那我跟你一块儿包饺子吧。”
“你会包?”许达卡笑道。
“咋不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李睿撸起袖子,直接开干,捏的皮虽然没有许达卡捏得好,但还算是不错。
一个小时后许达卡长出一口气,“好了,这些够明天吃了,”说着抬头看着李睿笑道:“你晚上还回去不?”
李睿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不回去了,晚上就在你这儿住吧。”
许达卡一听很高兴,当即收拾了东西,二人钻进了被窝,旋即关了灯片刻之后床嘎吱响了起来……
第二天,许达卡一大早就起来下饺子,李睿吃过之后便回了家。
热闹了一阵之后,大家也似乎渐渐淡忘了春猎这件事。李睿也收了心忙碌鸡场的事情,打工的年轻人有的人便返回厂区,继续在外打拼的日子。
还有几个人见李睿买了桑塔纳,所以也想留在部落发展。李睿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至少有了年轻人回家乡创业,这让部落发展有了希望,所以李睿对于这些人的咨询或者聊天是来者不拒。
又过了几天,部落里开始修公路了,牛大盛整天忙忙碌碌的,李睿除了忙便去部落公所看能否帮上啥忙,不过好在准备充分,一切都还算顺利。
这天李睿去看地里的庄稼,老陆在自家的那片地种了水稻,刚路过阮雪梅家的时候,李睿停了一下,直接走了进去。
阮雪梅正在给孩子喂奶,见李睿来了她笑着说道:“林坤来了,赶紧坐。”
李睿急忙别过眼,笑着说道:“婶子最近咋样?”
自打上次阮雪梅喝农药之后,就一直在娘家住,这几天才刚回来,这次他老公也学乖了,去了厂区打工。
阮雪梅笑着说道:“最近都好着哩,上次的事情谢谢你。”
李睿摆摆手笑着说道:“婶子你别客气,以后别那么轻举妄动就是了,好好带孩子。”旋即他跟阮雪梅说了一会话之后这才起身要走,这时候阮雪梅忽然叫住了他。
“婶子咋了?”李睿扭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