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这酒啊虽然叫做鹿鳖酒,但是里面还没有加入鹿鳖和中药材,因此还不是名副其实的鹿鳖酒,等到时候我做出了真正的鹿鳖酒,你的生意一定还能更好!”
詹瑾一听笑道:“是嘛,那要是这样的话,小女子今后的生意就全靠林老板照顾了。”
李睿白了他一眼,笑道:“什么话啊,我将来还要靠詹老板多多照顾才是啊。对了,我这儿桃园的桃子马上就要成熟了,你要不要尝尝,可甜了。”
于是,李睿便带着詹瑾去了果然,果然看到树上的桃子个大饱满,娇艳欲滴,詹瑾啧啧称赞道:“光看外表就让人想生吃呀。”
李睿摘了一个,用手擦了擦,递给对方笑道:“你尝尝,你放心我这些东西都是不打药的,而且纯绿色无公害的,生吃完全没问题。”
詹瑾拿过来笑道:“有你说的这么好吃吗?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说着詹瑾很淑女地轻轻咬了一口。
她吃之前只是觉得李睿种的桃子看起来很好吃,但是没有想到这桃子不仅仅是看起来那么好,刚吃进嘴里就让她一惊,只觉得皮薄汁儿多,味道美味,嘴巴里被桃子的味道给包裹住欲罢不能,感觉跟李睿亲嘴的时候一样。
李睿瞅着詹瑾的表情问道:“不好吃?”
詹瑾摇头脸上洋溢着一个吃货满足的表情摇头笑着说道:“真是太好吃了。”
旋即詹瑾也不顾淑女形象,跟一个汉子似的,那么大的桃子一下子就吃完了,吃完之后詹瑾满足的舔舔嘴唇笑着说道:“还想吃,只是肚子太撑了。”
李睿也是哭笑不得,看着詹瑾嘴边全是桃汁儿,从车里拿过来纸巾给詹瑾去擦,詹瑾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拉过去红着脸说道:“这里这么多人,还是我来吧。”qqxδnew
李睿点点头,将纸递给对方,詹瑾擦过之后便招呼着手下赶紧往车上搬。
两人在果园里逛着,看着树上挂着一个个鲜红的桃子,詹瑾惊愕半天说道:“小林,你这桃子咋现在就熟了呀?”
“我这是新品种,所以挂果早。”
詹瑾虽然没听过这种新品种,不过既然李睿这样说了那肯定就是了,于是点点有头转头看着李睿问道:“那我可以自己摘吗?”
“可以呀,你随便摘!”李睿点点头。
詹瑾观察了一会儿,指着头顶上的一颗桃子笑道:“就那个了!”
只是她够不着,踮起脚尖也不行。
看着詹瑾站在树下一脸委屈,李睿走过来笑道:“我抱着你,你摘吧。”
詹瑾点点头,李睿走过去一把将詹瑾扛到肩上,詹瑾吓了一跳,坐在李睿的肩膀上,惊愕道:“小林你力气好大呀。”
李睿点头笑道:“不仅力气大,在床上干活的时候力气也大,你要不要试试呀。”
詹瑾一听脸一红,呸的一声说道:“臭小子真好色!”
说着詹瑾伸手摘下桃子让李睿放她下。
李睿点了点头,往下放的时候,李睿顺势搂住了詹瑾的腰。
这时候詹瑾一把推开李睿脸一红,说道:“都不怕有人呀。”
“放心,肯定没人,一般没人敢进来,这地里除了你和我,就只剩下两条狗了。”李睿笑道。
詹瑾脸一红,四目相对之下,害羞地闭上眼睛,这时候李睿凑过去亲着詹瑾。詹瑾亲的时候睁开眼睛,结果看着李睿睁着眼,詹瑾急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李睿电话响了。李睿拿起手机瞅了一眼屏幕,见是特派员包慧珺打来的,李睿心想着这包慧珺一般都不打电话的,这打电话肯定是有啥事,于是笑着说道:“我接个电话。”
詹瑾脸一红的抿嘴低头嗯的一声,李睿接了电话笑着说道:“特派员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呀?”
包慧珺正在签字,一听将笔停下,身子靠在办公椅上,笑着说道:“听你这么说,我没事还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呀?”
李睿转头看了一眼詹瑾,这才摇头说道:“我倒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小林,跟你开玩笑的,今天我打电话过来还真有事跟你说,电话里说的不清楚,你能来一下社区公署不?”包慧珺一本正经地说道。
李睿一听也正经起来,一瞅天色还早,于是点头说道:“成呀,那我现在就开车过来。”
说着李睿挂了电话,这时候詹瑾有些吃醋的说道:“是不是又有姑娘约你呀?”
李睿摆手笑道:“是社区公署的特派员,说找我有些事要谈?”
詹瑾笑着说道:“我听说那个特派员是个美女,也不知道找你谈事是不是在床上谈呀?”
李睿一听更是无语,旋即搂着詹瑾的腰笑道:“你还真猜对了,是在床上谈事,啥时候咱也在床上谈一下呗?”
说着李睿拉着詹瑾笑道:“好了,不忽悠了,那边差不多已经快装好了,咱们去看看。”
旋即两个人出了果园到了酒坊,这时候已经装得差不多了,李睿也去给搭把手帮着搬,很快装好车之后,刚送走詹瑾,这时候其他几家酒楼也过来拉鹿鳖酒,李睿也没管,交给了手下人,这才开车去了社区公署。
直接到了社区公署,李睿将车停在门口,走了进去,到了特派员办公室,李睿敲了一下门,听到包慧珺应一声,李睿才推门进来。
包慧珺一见李睿过来顿时站起来笑道:“这么快呀,我还以为你还得一两个小时呢。”说着便将李睿让到沙发上。
李睿摆手笑道:“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咋敢马虎呀,你一打电话我直接就来了。”
包慧珺一听顿时心里一暖,给李睿倒了水之后,也坐在旁边旋即跟李睿说了事情。
李睿这才知道原来今天包慧珺找他过来,是想聊一聊保甲制度的事情。自打上次田海满叫人袭击她之后,包慧珺越来越意识到,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蠢蠢欲动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保甲制度而起的。虽然现在最终的方案,总督府还没有公布,但是多多少少有些人知道一些内情,认为机会来了,都想抢一把椅子坐坐。
但是包慧珺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她并不愿意看到郊区变得越发乌烟瘴气,事实上,这几年在她的治下,杨汛桥社区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老百姓的日子虽然过得并不富裕,但至少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过得猪狗不如。但如果保甲制度施行,尤其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坐上了实权者的宝座,那她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打下的基础,就又全都功亏一篑了。所以,包慧珺思索再三,还是决定阻止这一切发生。
作为特派员,包慧珺深知自己身上的使命,她也想过,自己应该为上官亮尽忠职守,不折不扣地履行总督府的命令。但她在郊区工作生活的这几年,看到了这里凄惨的情况,原先的信仰和坚持已悄然发生了变化。
她怀疑总督府命令的正确性,也怀疑上官亮对郊区实行奴化统御的正义性,继而也怀疑自己继续为总督府、上官亮效忠的意义,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所作所为的意义,如果再这么继续助纣为虐下去,她一定会崩溃的。
而目前来看,唯一可以阻止悲剧发生,可以拯救自己的,就只有李睿一个人了。李睿的出现,就像是给了包慧珺一道光,让她看到了希望,在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又有了继续前进的勇气。他敢为天下先,在部落搞起了企业,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带领老百姓创业致富,他心怀正义、充满血性、敢作敢当、救苦救难,只要跟他在一起,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对于保甲制度这件事,李睿也一直忧心忡忡,而且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包慧珺上次差点遭受攻击,也恰好是他救了包慧珺,所以李睿深知包慧珺为这件事的不容易。
“小林,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虽然是社区公署的特派员,拿的是沪上总督府的俸禄,但我也算是这里一方百姓的父母官,眼看老百姓又要重新过上暗无天日的苦日子,我心里着实不忍,所以,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李睿对包慧珺一直比较看好,今天包慧珺更是直接来找他,更让他觉得包慧珺能够争取,所以李睿听了之后点头笑道:“特派员,我一直非常敬佩你一心为民的精神,你放心,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你就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做好。”
包慧珺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保甲制度,有两个关键,第一是对厂区的机构调整,社区公署改为营,营上面又设立卫、盟和军,层层管理、层层压实,进一步增加对郊区的控制力。第二则是对部落的调整,设置保甲制度,增加对老百姓的控制力。我只是一个特派员,能力有限,最多就是管好这杨汛桥社区一亩三分地,上面怎么调整,我无能为力,但下面怎么管理,我们得有自己的打算。”
李睿点了点头,发现包慧珺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他之前和牛大盛商量这事的时候,就也看到了这一层,所以早就安排牛大盛提前物色信得过的人选,到时候可以推荐出任保长、甲长。这样一来,不管上面怎么变,下面依旧是风雨不动安如山,那他们的大事也不会受到根本的影响。
甚至,李睿还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乘着人选变动,可以把附近几个部落的实际控制人,全都换作是他们自己人,那到时候“根据地”的基层基础就更加牢固了。
“那您的意思是......”李睿问道。
“我有个粗略的意见,就是想请你帮我物色合适的人选,担任今后的保长、甲长以及里长。这些人一定要是可靠的,为老百姓着想的人,年纪最好能够轻一点,因为我担心今后的形势可能会越来越糟糕,年纪大了,可能体力跟不上。”
李睿大概明白了包慧珺的意思,但他还不确定,包慧珺是否有这个决心起来反对上官亮,于是李睿试着问了一句,“特派员,您既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就没有想过......”
包慧珺怔了一下,说道:“小林,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作为父母官的,要为地下的黎民百姓考虑,但尽忠职守也是我们的本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