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姨还想说话,乔心沫忙阻止道:“虹姨,你准备一些饭菜给珍儿吧,我害怕她醒来之后肚子饿。”
虹姨点头,转身离开,乔心沫突然抓住司徒宸的手,司徒宸不悦的说道:“做什么?放开我,我要吃饭。”
“你为何不戴婚戒?”乔心沫反问道。
“我为何要戴婚戒?”司徒宸不屑的说道。
“你不是说我外婆马上要来吗?你不戴婚戒她会误会的,再说了,老年人都是很敏感的,如果她发现我们不恩爱,她肯定心里有事,司徒宸,我不能让我外婆不心安,我很努力将她保护起来,最终结果不如意,那我也不能让她有事,明天去买婚戒,我这个戴的也不舒服。”乔心沫说完之后,拔掉自己的戒指,放在餐桌上面。
“我不去。”司徒宸拒绝道。
“你必须去。”乔心沫强制性说道。
司徒宸挑眉看着她的眼眸,笑着说道:“你还有如此霸道的一面?我不去,你会如何做呢?”
“拖着你去,司徒宸,外婆是你让她来的,这个戏我们必须演,我已经按照你说的照顾珍儿了,我不能什么都听你的,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乔心沫看着他的眼眸说道。
“我很累,去休息了,有任何事情,等珍儿情况好转以后再说。”司徒宸说完之后,起身,大步的离开。
乔心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再看着桌子上面的那一枚戒指,其实这个婚戒,和她的手指尺度一点儿都不符合,小的厉害,每一次都将她的手,卡的好痛,终于,找到那么一个机会换下来了。
她轻轻的拿起戒指,低声的说道:“这枚戒指,原本是属于谁的呢?我的戒指,不应该李振林给吗?命运就是这样错综复杂的。”
“你必须让他解决了司徒彪。”虹姨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乔心沫一愣,拍着胸口,皱着眉头说道:“虹姨,你怎么和司徒宸一样?走路没有任何声音的,突然这样出来,吓我一跳,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总感觉你和司徒彪特别有仇,除了他曾经想侵犯你和你女儿之外,你们还有别的过节对吗?那一日你们争吵什么?你知道他的什么把柄?虹姨,别瞒我,否则我无法帮你,我们虽然是仇人,但面对司徒彪,我们是统一战线的。”
虹姨直接坐在乔心沫的身边,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也许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父亲一人所为,有可能幕后黑手是司徒彪。”
乔心沫一愣,快速的追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那一日司徒彪接电话鬼鬼祟祟的,我也是好奇,于是跟过去,只听见他说,十几年的事情,没根没据的,根本就没有人能伤害他,还说乔鹏已经得了绝症,根本就不足为患,就在他发现我之前,我快速离开了,之后我就开始调查,我发现,当年你父亲,司徒彪,还有一个男人,在车祸发生一个月之前,来往的很频繁,我就想,或许,不仅仅是你父亲一个人。”虹姨慢慢说道。
“然后呢?”乔心沫紧张问道。
“后来我去找了你的父亲,他躺在床上,痛苦不已,见到我直接乞求我的原谅,我问他当年的事情,他很刻意的在隐瞒,但是他还是给我提示了,让我小心司徒彪,我丈夫的死,让我痛不欲生,为了尽快得到结果,我匿名打电话威胁司徒彪,几次下来,果然被我套到了一些话,虽然证据不足,但是也很明白,当年绝对你父亲一人,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我匿名这件事情被他发现,于是就有了你们偷听的那件事情,乔心沫,司徒彪的野心大着呢?”虹姨皱着眉头说道。
“我父亲也曾经让我小心司徒彪,但是虹姨,到底那是他的亲哥哥,亲嫂子,再狠毒也不至于这样吧。”乔心沫有些怀疑了。
“你不也是他亲侄子的女人吗?他不一样看上你,要得到你吗?司徒宸他都可以不放过,你认为,亲哥哥算什么?要知道,你们消失,是他做的,他要得到的,从来都不止这些,他的狠毒,是无人能及的。”虹姨直接说道。
乔心沫皱着眉头,人家最平凡的亲情,在这里,竟然成为伤人的利器,终究是不可信,若亲情都不可信,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宝贵的呢?想到司徒宸,她再度觉得他可怜务必。
“只有你,可以说服司徒宸。”虹姨猛的拉住乔心沫的手,快速说道。
乔心沫摇头说道:“虹姨,你和司徒宸那么久,他都不曾听你的,我根本没有办法,你知道,他对我的态度。”
“若他对你的态度够狠,如今你不会好好站在这里,不得不承认,少爷对你是好的,也许这就是命,到了现在,我也慢慢相信,我的少爷只有你能驾驭,将来,你和他还长着呢?别不信,我很少看走眼,乔心沫,帮我一次,我要司徒彪死。”虹姨拉着的手,更加用力了。
乔心沫看着她的眼眸,总觉得她隐瞒一些事情,她快速的问道:“虹姨,你是否有事情瞒着我?你不像操之过急的人,为何这一次非要如此急切呢?你知道,司徒宸不会对亲叔叔下手的,即使知道这一切真相,他最多也是让他在监狱里面度过一生,死,不会用上的。”
“我要他死,我们必须要他死,若他活着出来,我们都是死,乔心沫,除了让他死,没有别的办法,这一点你必须认了,他必须死。”虹姨激动的吼道。
“虹姨,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事隐瞒?”乔心沫快速问道。
虹姨眼眶泛红,拉着乔心沫颤抖的说道:“乔心沫,我时间不多了,如果继续耗下去,我害怕我一事无成,将来下去,我都无法对我老公说,我辛苦了半辈子,我都没有为他报仇,我必须让司徒彪死,你帮我一次,就当是我的遗愿。”
乔心沫看着虹姨的眼睛,紧张的拉着她的手,快速问道:“虹姨,你怎么了?你生什么病了?别吓我。”
“我生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死前要看到司徒彪死,能让我安心的走,乔心沫,我知道,你善良无比,这一次就帮帮我,算我求求你了,乔心沫,算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帮帮我。”虹姨紧紧拉住她的手,让她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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