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苏婉儿上车,胡庆这边还交代了一句:“你到宾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苏婉儿听到这话,当即也是直接点了一下头,毕竟现在可是有很多狗仔在这边的。
同样的,节目组不可能会把他们这些人都安排到一个酒店里面。
“老板,我先走了,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吃饭,今天这顿饭很开心,就是少了点儿东西。”
苏婉儿话音刚落,胡庆瞬间领会,确实呀!一块吃饭,既然没有酒。
“下次你来京城,我们坐在那里促膝长谈。”胡庆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扭头看向孙一博,当即便是直接问了一句:“在给谁发消息呢?”
孙一博连忙就把手机给收了起来,连忙摇头说着:“没谁。”
听到这两个字,胡庆感觉孙一博有些不太对劲了。
一双眼睛盯着孙一博开车过来又看到孙一博还在那里发消息,说了一句:“你不会是在和苏婉儿发消息吧!”胡庆必定是开玩笑,只是孙一博的表现有些反常。
回应的真的是太明显了,直接便是开口说了一句:“不是呀!”
这两人一起玩多少年了,就差一条裤衩过日子的人了,胡庆当即领会。
“如果喜欢,可一定要抓住。”胡庆嘴角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孙一博啊了一声,直接便是说了一句:“都说了不是了。”
“你能一直藏着吗?”胡庆耸了一下肩,继续好好开车,很快就到了酒店。
孙一博则是迫不及待的回了自己房间,胡庆这边说着话,直接便是叹了一口气。
这似乎也都没有必要呀!着实也是让胡庆自己有些迷惑。
聊个女孩儿都这么来劲儿了吗?似乎自己当初都没有这样的吧!可就算是那样,他现在自己也都要回去开始搞创作了,不然明天白天也都别想休息。
胡庆到了大半夜,甚至还接到了导演的电话,听着导演直接说着:“脸谱老师,我们想请你来做我们节目组的导师,您看您的时间……”
导演话说的没那么明白,而胡庆自己也志不在此,如果能回去的话,他还是会选择回去。
胡庆当即便是直接开口说了一句:“导演,不好意思哈!我的时间不允许。”
“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的,无非就是加上一个座位的事情而已。”
“我还没有想过这么早揭面。”胡庆略表遗憾的开口说着。
仅仅只是一瞬间,导演就明白胡庆是什么意思了,可还是在极力争取:“您可以带着面具当导师的,这一点我们节目组都还是允许的。”
这可是一个导演亲自而来的电话呀!现在胡庆身边要是有人的话,就想看他怎么处理了。
“导演,这是蒙面歌王的节目,不是蒙面导师呀!为什么一定要我带着面具去呀!”
胡庆这边开口说着话,瞬间就让导演语噎了。
导演相信,胡庆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意图,胡庆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带着巨大流量的人。
如果没了他,这将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他自己都不清楚。
所以,他想要让胡庆一起参加到节目中,一方面是能够带来巨大流量的同时。
也可以给胡庆自己增加不小的人气收益,等到他揭面的时候……
现在看起来,胡庆自己完全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那自己又何必强求呀!
沉寂了良久,就听到胡庆当即也是直接开口说了一句:“导演,其实以后也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你说是吧!毕竟我人在这里又跑不了。”
“好。”导演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现在既然有了一个明确的回复。
他自己当然不会去再多说什么了,下一刻也都是直接叹了一口气。
甚至他自己对自己的决定也有了些许的后悔,关键是参加节目的歌手太多了。
当中不乏有天王天后级别的人物,甚至有人愿意带资参加节目的。
要知道,这对于他们而言,可是一笔不菲的收益呀!
胡庆紧闭双眸,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案。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当即也是直接摇了一下头说了一句:“算了,不写了。”
这边说着话,胡庆直接就进入到系统内部。
“十年人间的歌词你有吗?”胡庆这就是明知故问。
“你觉得呢?”系统则是直接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胡庆。
胡庆听到的一瞬间,完全不把系统当系统了,这丫的,哪里像有系统的样子呀!
这分明就是一个高智商的人好吧!胡庆严重怀疑自己的系统是不是一个娱乐天王变的。
真的是什么事情什么都知道呀!
“我觉得你有。”胡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系统看着。
系统嗯了一声,回应胡庆:“你既然知道,还请下一次不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那我问什么。”
“这显得你更弱智了。”系统贬低胡庆,好像是已经把他给贬低的一文不值了。
胡庆瞬间无语,听着系统说着:“你应该直接把曲目问价格呀!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
胡庆不说话,就见到界面上多上了一条胡庆所需要的信息。
“三百万声望值,还行,我现在还有多少声望值。”
“宿主当前声望值已达三千万,声望值过多,建议宿主抽奖。”
“抽点儿垃圾出来吗?”
“那宿主别抽了。”
“你真的有病你知道嘛。”
“我服了。”这边说着话,就见到胡庆当即也是直接摇了一下头。
“买了,买了,给我,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哦,已经扣除了,宿主可以爬了。”
“你骂我,信不信我废了你。”
“你信不信我直接关了系统。”
胡庆听到这话,都是缩了一下脖子,自己可还得靠系统给我自己延寿的。
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
老老实实的出去把歌词给抄写了一遍。
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
现在都已经到了凌晨五点,他的黑圆圈在这一个晚上也是愈加浓烈。
一个哈欠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熬了,汤在床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