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对醉逍遥孩子气的模样哭笑不得,不过也能够理解,怀着辣么大的希望好不容易肝到了造化境,结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种被戏耍的感觉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不好受。
不过按照他推测出的一些游戏机制来看,似乎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
小鸟忍不住打字艾特陈末:【@至尊键帝 群主您看,醉逍遥这种情况是出现bug了吗?】
陈末:【狂想江湖一切游戏内容,还请玩家自行探索。】
众人:【我靠,秒回!】
别叫我老婆:【震惊!闷骚群主在线窥屏!】
【别叫我老婆被管理员禁言1分钟。】
大家看到某人又在运用权限,暂时停止了发言,只是在心里默念:狗群主……
不过小鸟却是认真思考起来。
既然群主没说这是bug,反而让玩家自行探索,说明这种情况是合理的?
小鸟仔细回想,想到自己确认升仙协议之后,好像还出现了一条提示,是说什么……已经进入游戏排队通道?想到这儿,小鸟隐约有了一点眉目。
陈末盯着屏幕,见忽然没人说话了,便无聊地往上翻着群聊天记录,翻了一会儿,发现果然没看见老李的发言了,秉着尊老爱幼的原则,打字关怀道:【话说老李呢,怎么没看见他说话?记得他平时并不怎么忙啊。】
富豪山庄卢雄伟:【李老头说群主搞了个升仙台,好好一个武侠游戏非要加入这么玄乎的东西,简直是异端,没有纯正的武侠味,他也不稀罕玩了。】
陈末一愣:“居然是我把老李给得罪了?”
胡挂零:【不玩就不玩啊,谁求着他玩,(\/缺牙大笑.jpg)】
国产超人:【我觉得,键帝还是要好好安慰一下老李,说不定人家真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游戏,居然让你给毁了。】
陈末:【???】
富豪山庄卢雄伟:【现在不是流行什么玉玉症吗,你们说,老李有没有可能玉玉了?】
胡挂零:【(\/惊恐.jpg)坏了,李老头被群主搞成玉玉症了!】
别叫我老婆:【鱼鱼蒸是什么,好吃么?】
陈末:【……】
李老头突然冒泡:【\/傻眼.jpg】
李老头:【什么抑郁症?老夫哪有这么脆弱?何况我只是稍微淡游罢了,我现在有了更感兴趣的东西。】
众人:【!!!】
据大家所知,这位李老头虽然真实年龄不详,身份不详,职业不详……但爱好却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热爱传统武学,热爱到能在群里讨论游戏技能的招式细节,让大家一度以为他是玩游戏玩魔怔了……
富豪山庄卢雄伟:【老李你不是最热爱传统武学吗,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喜新厌旧?】
李老头神秘地道:“并非是不热爱传统武学了,而是老夫机缘巧合,得到一本真正的武学秘笈!”
【真正的武学秘笈?】
群友们自然是不信。
胡挂零更是毫无素质地嘲讽道:【老东西,又到了幻想时间了,哈哈哈!】
醉逍遥也不甘示弱:【老不死的,鳖载着理发店。】
李老头:【群素质亟待提升,不过不和你们计较了,我得好好研究武学秘笈去。】
胡挂零乘胜追击:【不知道认得认不全字呢,还研究武学秘笈。(\/笑掉大牙.jpg)】
醉逍遥:【快滚快滚。】
陈末看着嘴臭二人组的发言,手一直放在电源上,随时准备按下去,切断他和这两人的网络连接,好在老李好像真是对武学秘笈很感兴趣的样子,匆匆冒泡之后就又消失了,陈末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
疗养院的一处小楼内。
二楼一间装饰素雅的房间,地理位置很好,都不需要望向窗外,外面苍绿的翠柏枝叶便自己从窗户探了进来。
午后静谧的阳光从翠柏枝叶的缝隙中投下,显得斑驳金灿,使得整个房间有了一种与自然合二为一的感觉。
当然了,如果不是屋子里正坐着一个将头上毛发染成黄色、灵动的双眼正聚精会神盯着面前电脑屏幕的少女。
如果不是这个黄毛少女正把脚翘起搁在桌上,两只手则是紧贴着两股下面插进,放到桌面下的键盘上,以一种很是奇怪但又不得不承认很是迅捷的手法“劈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
那么……这个房间的整体氛围应该就更好了。
此时,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花花绿绿应该是一个游戏画面,画面中间是一群卡通小人,发型和发色都是奇形怪状,身上的衣服也都吊着闪亮的铁片,有的小人背后还插着一对闪闪发亮的翅膀。
画面的下方则是有一个节拍条,黄毛少女敲着键盘,就是在控制音符按着节拍跳动,与此同时,画面中间也有一个小人随着她的操作在跳舞。
小人身上那一套装扮在外人眼中或许是不伦不类,不过在黄毛少女眼里,应该是相当炫酷了,不然她也就不会这么兴致盎然,“劈里啪啦”又“砰砰当当”地敲着键盘打节拍,敲到兴起之时连放在桌上的双腿都跟着节拍抖动起来,震得桌上那台37寸oLEd曲面电竞大屏摇摇晃晃。
这入迷的程度,竟是连有人开门走进房间都没有意识到,直到头上戴着的大大的耳机被摘下,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瞟了一眼来人,又立即全神贯注盯回屏幕,手上的“劈里啪啦”一点没停下。
一串眼花缭乱地操作过后,屏幕上出现一个大大的perfect,游戏胜利!
黄毛少女:针不错!不戴耳机都能敲出perfect,说明这首篮球火的曲子我已经烂熟于心了。
心里暗暗夸奖自己一番之后,黄毛少女才悄摸摸地把脚从桌子上放了下来,用撒娇的语气道:“爷爷,不是叫你进来要敲门嘛~”
来人正是黄毛少女的爷爷,李德权。
李德权有些生气地道:“我门都快敲烂了,可是你有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