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真的要找一种形容词来形容的话,我想那种死在某个角落的死老鼠腐烂了又加上农村最早习惯在屋里放个装屎尿的尿桶,这……就好象死老鼠多了,尿桶打翻了似的,那股味道,我真特么有一种完全想要抓狂想吐的冲动!
“鬼知道!”我应了一句,率先起身走进了屋里,迎着那股臭味和背上凉凉的冷风,咳嗽一声:“黄阿姨……啊不,黄大姐你在吗?”
没有声音……
“说明来意,说明来意,别他妈一会猛虎扑食把咱俩干倒啊。
啊对对对,要说明来意。
“那个,我……我们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啊不……”我草,我被吓得胡言乱语,赶紧一收声:“那个,是我们是村里过来例行检查的,黄大姐您要是没事的话,您就出来一下吧,咱村其他人都已经接受了检查,就差您了,您看……”
我试着对里屋里面的卧室喊去,那里依然房门半掩,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里面搞什么。
“会不会没人啊?”胖子看着我,不由奇怪的道。
是啊,难道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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