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就感到办公室的空气有点压抑。查晓晴。来到前景中抬头看看,四面都是宿舍,顶头上方是一面四四方方的天空,还是同样的压抑。除了过道来到宿舍外面感受着一树三角梅带来的生命力。
再看看贾东京这小子,斜着眼审视自己。
突然之间就联想到了自家父亲那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手指尖夹着一根用作业本卷的香烟,吞云吐雾间,在烟雾背后将自己慢慢凝视。
之后叹口气狠狠的掐灭烟头,夹在耳背后留着下次抽。脱下脚上的布鞋,这便是要动手的样子。将布鞋扔下自己,留下一句,你这女子以后是个翅膀硬的,咱们靠不住,吃东西不谦让,眼里没有旁人,是个护食的,以后是个没出息的。
那句是个没出息的至今象一座巍峨的五指山压的查晓晴自卑脆弱的心灵无法强大。
唉,这样的人生没有亲情,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小帅哥,转过去,别看我。姐就喜欢看你侧脸,你侧脸的颜值就像刘德华。”
贾东京嘴唇动动,没有发出声音,显然他说话了,只是说的是哑语。
查晓晴笑了笑,心想这小子还挺有意思。
她捡起地上的皮鞋,抹了上面的灰,重新穿在脚上。
“我说小弟弟,你叫啥名呀,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查晓晴故意逗他。
贾东京转过头,看着查晓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我叫贾东京,我是刚来的新鲜血液。”他的声音很小。
“哟,这名字挺好听的嘛。”查晓晴笑着说,“你多大啦?”
“18,酒吧舞男(985男)。”贾东京低着头。
“18?这么年轻啊!”查晓晴感叹道,“我可比你大多了,我都工作好几年了。以后跟着姐姐混,姐姐罩着你,天天买馒头养你”
贾东京抬起头,看着查晓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你看起来不像工作好几年的人啊,姐姐手里的钱够给我买一台玛莎拉蒂吗?”他说。
“嘿嘿,你猜!”查晓晴得意地说,“不过你可别小瞧姐姐我,真男人就应该开长城泡,不要娘们唧唧的。转过去,让我看着你的侧脸。没事轻易别拿眼睛和我对视,你男人的魅力对我没用。”
贾东京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个主管就爱演情景剧,自己平时陪她闹着玩一下。
查晓晴觉得这个小男生很可爱,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不愧是自己招进来的人啊,新脑子就是好用!
贾东京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似笑非笑地说道:“姐姐啊,难道是你曾经带着男朋友回家拜见父母的时候,故意装作是第一次去你家的样子,但最后却和家里的狗狗特别熟悉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调侃的意味,仿佛已经洞察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完这句话后,贾东京还眨了眨眼,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与戏谑之情。
“嘿!臭小子,居然敢嘲笑本小姐?看我不狠狠地揍你一顿,非得打得你屁滚尿流不可!尤其是你那可恶的屁股,长在了我的审美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查晓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冲向贾东京,眼中闪烁着快乐的火花。
眨眼间,她便已经来到了贾东京身后,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着他那挺翘的臀部重重拍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场面瞬间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还是打帅哥有趣啊,能给自己带来欢乐!
贾东京被打得跳了起来,满脸通红。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谁让你惹我生气的!”查晓晴理直气壮地说。
贾东京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也不行!想也不行,想也有罪。我是你一个臭小子该开玩笑的人吗?”查晓晴双手叉腰。
这时,有人走进了办公室,正好目睹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
查晓晴和贾东京顿时愣住了,两人赶紧恢复了正经的样子。好尴尬呀,好好的玩笑被别人看到了。
“你们在干什么呢?”那人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捉弄一下他,这小子长得太帅了,拿眼神看我,看得人心神荡漾。一想到他以后要便宜别的女孩子,就想揍他。”查晓晴连忙说。
贾东京也低下头,假装忙碌起来。
一场小小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但查晓晴和贾东京之间的关系,似乎因此而更近了一步。
唉,只要是帅哥,在这个办公室上班,就没有不被她打过屁股的!不过这女人私下从来没做出过出格的事,都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叫他们私下和她一起出去喝酒或者打牌。人家有男朋友,帅气又多金,只是工作和生活中爱和他们开玩笑。
查晓晴整理了一下头发,清了清嗓子,“工作时间,认真一点!”然后她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贾东京一脸哀怨。
回到座位上的查晓晴,心里暗自嘀咕:“这个小弟弟还真是有趣,不过刚刚好像有点过分了。”她决定找个机会补偿一下贾东京。
贾东京:“晓晴姐,快点结婚。别看我们不敢打你,以后我们打你男朋友,把你捉弄,我们的仇恨要报复在你男朋友身上。结婚当天把他衣服扒掉,绑在酒店门口的树上,让他下不来,屁股下面放一盆仙人掌”
“小伙子啊,想法很超前啊。你女朋友看起来有孕吐的样子,这样推测你结婚在前,要不要到时把这个法子用在你身上?”
“女人心,海底针!”贾东京低头玩电脑。
这个破电脑,只有在晚上上夜班时才可以玩普通的游戏,白天上班不能玩微纸牌和斗地主那些游戏的,就是上qq也不能被人看到,不然就记过。
不过办公室环境轻松和谐,没有领导辱骂。不像车间,动不动污言秽语,那真的是修罗场,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据说在车间上一两年班都是老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