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格英接着讲故事:“还是我们村那个李娟会活人啊。后面的故事你们绝对想不到。”
“啥?不是各自成家了,都离婚了吗?还能有什么事?”石丽菊追问。
“这女人就像一片狗皮膏药一样。人家接着找她前夫要钱。”
“啊,她不是从事色情生意了吗?没赚到钱吗?这李娟脸皮真厚啊。”
“也活该这徐黑兔倒霉,离婚的时候,房产不能分割,就说有一半是这女的,结果后面这女的前来纠缠就补偿了2万块,过了几年她又来纠缠,又给了3万块。他钱多要给,按照一般人早都打跑了。”
“啊,竟然这样。是用什么原因要的吗?”
“什么原因?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一般女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
他们各自结婚了,有了新生活,却因为钱又不得不纠缠在一起。
两人分道扬镳,按说,离婚之后各自安好,重新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才是明智之举。可李娟却三番四次地找上徐黑兔,每一次的出现,都伴随着金钱的诉求。
最初,是房子赔偿金。那曾经共同生活的屋檐,如今在李娟眼中,化作了一笔可观的财富。她认为自己在那段婚姻中付出了青春和心血,房子的赔偿应当有她的一份。徐黑兔或许出于曾经的情分,或许是不愿过多纠缠,给了她这笔钱。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没过多久,李娟再次出现,这次要的是生活费。她声泪俱下地诉说着现在的老公无法赚钱,家庭经济陷入困境,生活举步维艰。
你曾经捧在手里的宝,现在去别人家受苦,你忍心吗?
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徐黑兔的心又软了,再次拿出了钱。
但李娟的索取似乎没有尽头。一次又一次,她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或是以过去多年的夫妻情分为借口,或是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哀求徐黑兔可怜可怜她。前前后后,徐黑兔已经给了她好几万。
这女人连哭带闹,而且是挑人家老婆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的,动不动就扒了前夫的衣服,两人睡到了一起。
你别说这李娟服侍人的技术不是盖的。加上这些年的进修,用化妆品以及衣服的打扮和精进,用了不到三成功力,就将前夫徐黑兔收拾的服服贴贴。
要不是前夫结婚了,别人一句话复婚,前夫都有可能答应。
谁让她武功了得!
对于徐黑兔来说,这不仅仅是金钱的损失,更是心灵的折磨。
他原本以为离婚能够让彼此解脱,重新寻找各自的幸福。可李娟的纠缠,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
还有她那销魂的声音和高超的技术令自己沉迷。不是不喜欢她,而是讨厌她给自己戴绿帽。现在离婚了,就像外面偷吃一样多吃一口是一口。
而李娟,她似乎忘记了尊严和自立。将自己的生活完全寄托在向前夫索要钱财上,丝毫不考虑徐黑兔的感受和他的新的生活。
她把过去的婚姻当作了一张永远有效的取款支票,却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她在别人眼中的形象越来越不堪。
倘若徐黑兔拒绝给钱,李娟便以搬回去住相威胁。还说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她老公宁愿养别的女人,也不养曾经的糟糠之妻。
这种极端的方式,不仅暴露了她的无理和蛮横,更让这段已经结束的婚姻关系变得更加糟糕。
生活是要靠自己去努力奋斗的,而不是一味地依赖他人,尤其是曾经的伴侣。
李娟的行为无疑是在消耗自己的人品,也在破坏曾经美好的回忆。徐黑兔希望她能够早日醒悟,学会自立自强,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而不是在贪婪与纠缠中迷失自我。
可是在李娟的眼里,徐黑兔就是一块肥肉,一块软弱的肥肉,她怎么能够放弃,那不是丢掉了一个金主?
石丽菊:“这样的前夫哪里找?我好想找这样的人啊。我家那口子花个钱都要aa制,和我出去逛街,都是我花钱,你说要他有什么用?还说攒着钱以后给我们过好日子,能不能等到他过上好日子我都不知道。”
“要不你离了试一下,离了之后再找一个,两个男人养你。像他们村那个李娟一样,天天找你前夫要钱,让你现任养你。”
“我怕我老公把我屎打出来。教教我如何给自家老公要钱,有什么花招和借口?”
匡格英:“我也不太清楚啊,我给你讲讲我们村那个女人李娟是如何找他前夫要钱的,你学一下。这个能学到几分就看你的本事了。”
这李娟与前夫徐黑兔离婚后,本应各自开始新的生活,然而李娟却频繁找徐黑兔要钱,花样百出。
有时,她会可怜兮兮地说钱包丢了,身无分文,急需前夫救济;有时又抱怨手机没话费了,联系不上他人,让徐黑兔给她充话费。甚至只是单纯地因为想吃猪头肉了,也会找徐黑兔要钱满足口腹之欲。
最主要是一个张嘴,一个给啊。
可能是分手之后,觉得玩的比以前更花了吧,感觉不一样了。
更令人咋舌的是,为了要到钱,李娟还使出各种手段。她特意将前夫约出去,不是提议去钻玉米地,就是要去黑灯瞎火的地方玩一下。
这种方式既荒唐又令人无奈,徐黑兔每每面对她这些无理的要求和怪异的行为,都感到十分困扰和烦恼。
最主要是他也乐意和前妻玩这种游戏。
曾经的夫妻情分在李娟一次次的索求中逐渐消磨,徐黑兔的耐心也濒临极限。
李娟的这种行为,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尊严,也破坏了曾经那段婚姻留给彼此的最后一丝美好回忆。她没有选择依靠自己去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是不断地纠缠前夫,试图从过去的关系中获取利益。
随着年纪越大,这种歪门邪道来钱的途径快,李娟更不想脚踏实地去上班和工作了。
反正只要能要到钱,让她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