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天后这么严肃的一句话,一般人可能已经被震怕,而姜重凌见怪不怪,也知晓天后定会莱说自己。
“天后娘娘这么想,重凌实在是没办法解释了。重凌可没有说仙家的东西俗气,仅仅是说梁它叫做仙丸俗气罢了。天后一定是甚少下凡,不能够理解什么是时代新进!”姜重凌扯东扯西,能够将天后娘娘绕蒙圈。
天后脾气不太好,又十分没有耐心,她肃穆且生气:“少跟本座扯着没用的东西!你献上这么个东西给陛下是什么意思?”
姜重凌不慌不忙,他慢慢道来:“此物乃是凡间传的十分火爆的宝物,叫做回春丸,可以起死回生。”
“笑话!凡人怎能够起死回生?”天后娘娘抹出轻蔑的嘴角,她不屑地说。
天帝倒是从中岔了一句:“此物有些意思,你给本座讲讲,如何起死回生?吃了这颗丸子就能够起死回生?”天帝好像对此十分有兴趣。
姜重凌也不顾旁人感受,更没有想到明月的心思,他本是一个粗心之人,见着天帝如此兴致,自己也忘了形,高兴地道:“堂叔父好似感兴趣,重凌这就来给堂叔父解释解释。此丸不过就是名字神奇罢了,比起我们天界的仙丹妙丸还差太远啦。根本就没有起死回生的作用。”
“天帝寿宴,你就不能说些吉利的东西?”天后忍不住怼道,脸色已绿。
其他仙家看着天后极力在批评姜重凌,趁机向在天后面前留个好印象,便大胆地站出来岔一句:“是啊,今儿是天帝的寿宴,便是天界的喜事儿,怎么说死字呢?尊主今儿怕是来捣乱的吧?视天界何存?”
天后十分满意,就好像方才被长了脸。
那位仙家刚一说完,天帝发怒:“本座看你是来捣乱的吧?姜重凌还未说完,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惹得众仙扫兴,还是想看本座面上无光?”
那位仙家直接吓得立刻跪下来求道:“天帝陛下息怒,小仙方才不是故意,只是出言不谨慎,忘天帝莫怒。”
很明显地看到仙家的手脚发颤,害怕自己不保。
姜重凌却站在原地也不为其说话,而是任之如何。
明月却作个揖,请求道:“父帝,今日是大喜之事,有何事还是后面再说的好,以免影响了父帝的心情。”
天帝闭着双眼,似是无奈又很不耐烦,“梦神又开始违逆本座了吗?为何处处不顺着本座?你到底还是不是本座亲儿?”
眼见天帝又要大怒,天后在旁忐忑不安,月和喜神焦急地站出来说话:“天帝陛下息怒,快快息怒呀。梦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之求情罢了,老夫亦是觉得有什么事后面再说,以免坏了自个儿心情不是?否则得不偿失呀。”
天帝无奈,就连月和喜神也帮着说话,月和喜神又是元老级的神仙,说话也是有一定的份量,天界又不能没有月和喜神。
于是,天帝无奈地摇摇头,最后叹道:“也罢,择后再说吧。”
此时,其他仙家终于舒了口气,紧张的氛围终于结束了。
毕竟天帝大怒,遭殃的都是他们,谁也跑不掉。
寿宴结束后,乔暮瑛主动找明月,“殿下,我想和殿下说上句话,不知殿下可有时间?”
“是否是重要之事?”明月问。
乔暮瑛看看周围之人,确定大家没有注意到他们在谈话,于是她点点头,然后道:“着实很重要,但愿殿下能够空出时间来。”
“也好,正好我得先回趟琉璃宫,不若你也一同前去吧。我们在琉璃宫聊。”
明月既然答应了,乔暮瑛自然是照做,她巴不得明月可以空出时间,她也好把那件事告诉他。
跟着明月离开大殿时,乔暮瑛与姜重凌蔑了一眼,她走近姜重凌的身前,然后道:“你方才有些过分了!为何要那么的针对殿下?”
乔暮瑛也仅仅是出于正义感,实在是看不惯姜重凌方才的所作所为。她认为这么做十分欠考虑。
姜重凌不管不顾,对她不屑了一眼,“有何不妥?我只是和往常一般罢了,再说了,明月那家伙早就习惯了?”
“我看啊,你就是看不惯他比你有风采,你想抢他的风头!姜重凌,我希望你和母尊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但愿你没有说假话。”乔暮瑛认真了起来,她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
姜重凌不解地问:“什么事啊?我跟你母尊说了什么话?”姜重凌还没有记起来也没有想到,不解地问,并且一脸的烦恼。
乔暮瑛不予理睬,气冲冲地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姜重凌依旧是不解,突然自言自语:“说的什么?莫名其妙。”
而在这个时候,月和喜神把姜重凌拉到了其他的地方谈话,看样子,月和喜神好似有许多的话要和他说。
旁边的长鱼风和素月仙子一脸的迷茫,长鱼风更是不知前后因,不解地向素月仙子问道:“喜神把他带哪里去?怎么感觉他们今天都怪怪的。”
毕竟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素月仙子淡然地说:“想必是因为今日大殿上,姜重凌的做法有些不妥,月和喜神想要和他说说此事吧。”
刚提到这点,长鱼风有了自己的看法,他不太看好姜重凌,十分失望地说:“真是难为了梦神殿下,姜重凌处处和他作对,还要顶住天帝这边的压力。若我是梦神,我可能对姜重凌不会那么的容忍!”
素月仙子微微一笑,笑的宽容,不失风雅,“梦神有自己考虑的地方,如果他像你一样那么的冲动,恐怕是活不过一时吧。父帝的脾气,他最为了解,什么时候不该顶撞,什么时候该争取,他都有分寸呢。这就是梦神,他考虑周到,有他自己的办法,你不用为之担忧。”
“我不担忧,但我心疼。最不能够理解的是天帝为何处处偏袒一个外人之子,然而自己的亲子就那么的不在乎呢?”长鱼风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他的确不理解,甚至作为旁观者也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