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建在这弗兰泰尔城简直就是一个祸害,作为地方父母官,不仅贪图钱财,而且放纵手下肆意虐杀百姓,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
一名衣冠微破的男人愤怒的拍了拍那脆弱的木桌,险些将那木桌给拍碎。
“陈建?地方父母官?难道这弗兰泰尔城这般模样都是那陈建一手造成的?”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但是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
子柔和韩言似乎很是充满默契的相互对视了一番,在对方的眼神之中都能够猜测到对方的意思。
“这陈建,把上面发来的粮食和钱财都给吞掉,如果不是他,弗兰泰尔城根本就不可能这样。”
另一名男人的语气也有些气愤,但是摇了摇头,似乎对那个陈建什么都做不了。
“本来国王就准备派人来调查这件事,那一段时间陈建可是安安稳稳的,都不敢出现在大伙的视线里,但是这可恶的泰拉丁趁着这个时候来惹事。”
那男子也学着之前那名男子那样,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木桌之上。
俩人的这一番话语让韩言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就是这所谓的陈建,才将这弗兰泰尔城搞成这般模样。
“为什么不选择刺杀他呢?”
见两人根本就没有提到一点想要杀死那陈建的意思,有些忍不住的韩言插嘴道。
但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同时转过身来,用食指挡在自己的嘴唇前,示意让韩言小声一些。
“小兄弟!你刚来的吧?”
韩言点了点头。
“怪不得!”
“这城中都安插了许多的眼线,要的被发现有什么异常,这些人便会第一时间出现,将其杀掉。”
“就算没有这些眼线,陈建的武力值已经快突破武王了,我们这些人根本就打不过。”
那男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摇手,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快达到武王了?”
韩言有些想要发笑,转头看向子柔。
见韩言这样看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确实,武力值挺高的!”
韩言也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因为韩言和那个陈建的武力值相差得太远了,根本就不是个级别的对手。
“还有这位姑娘,你最好不要那个陈建给遇见,不然~他非得把你拉进屋做他的夫人不成。”
那男子说完之后,另一名男子接着说。
“就是就是,这陈建不仅极其贪财,而且还非常的好色,只要遇见什么漂亮的姑娘,那基本上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现在他的夫人可是已经达到了十二位之多。”
“而且姑娘长得这么漂亮,而且还有这么帅的郎君,还是被那陈建给发现了,那是不得了的事情啊!所以这位兄弟,在路上务必要保护好你的女人,能离开这里就尽快离开这里!”
子柔有些脸红,因为那男人的话语造成了误会。
“他…他才不是…”
子柔的话还没有说完,韩言便一把将话语给打断了。
“多谢兄弟提醒,我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韩言并没有反驳刚才那男人说的话语,而子柔可不与韩言一样,脸颊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说完之后便扔下几枚金币在桌上,而后离去。
“没想到今天的弗兰泰尔城之所以成为这样,都是因为那个陈建搞的鬼。”
刚走出门外,韩言的戒指中便传出来这么一句话,而就是因为这句话,让韩言打起了另一种想法。
“师父,要不…我们…”
也不知道为什么,韩言的双眼之中透露出一丝血红色的光芒,而这一道光芒实在是太微弱了,子柔和武侯都没有察觉到一点异常。
这尤黎之咒在韩言的身体之中越来越放肆,也不知道这一道诅咒会再什么时候突然迸发,而杀意大气。
现在的韩言,可是说是一个未知时间的定时炸弹一般,时刻都牵动着子柔和武侯两人的心。
“为民除害,为师好像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呢!”
武侯笑了笑,语气很是奇妙,根本就搞不清楚武侯是要杀掉那陈建还是放过他。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次?”
韩言挑了挑眉,一面坏笑的说着,而心中的那一股奇怪的杀意让韩言忍不住现在就动手杀人。
“我同意!”
不等武侯说话,子柔便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好吧!就依你们!”
武侯的回答有些无奈,为了满足两人,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动手!”
韩言将这一句话说出来时,语气之中透露着急的感觉,似乎对这一件事情渴望了很久了,而韩言的这一举动,让子柔和武侯不禁感到又一丝奇怪,但是并没有在意,只是单纯的觉得韩言想要帮弗兰泰尔城除去祸害罢了。
弗兰泰尔城中,一座与大部分房屋都形成对比的豪宅出现在城市的最中间,这一座房屋的豪华让所有人都觉得这家人肯定是一个极其贪污的人。
因为这一座豪宅在一座贫民窟之中,用脚趾头想都能够想到。
而这个特点就意味着这陈建的府邸非常的好找。
夜幕降临,两个身影在大街上快步的行走着,而目的地就是那极其豪华的房屋。
“去去去,一个臭乞丐来这里要饭!”
府邸门口,两名卫士将一名路过乞讨的乞丐踢翻在地,嘴里好不断吐露出“芬芳之语”。
一旁人见到也只能躲得远远的,根本就不敢靠近。
“连守门的士兵都这么嚣张?”
刚到豪宅门口的拐角处,便见到这一番场景,韩言恨不得现在就往前冲去,将那卫士的头颅给拧下,但是子柔拉住了韩言,将韩言体内的冲动给安抚下来。
“我们的目标是那个陈建,其他人就不要管了,要是他们阻拦的话再说!”
虽然子柔嘴上说不伤害其他人,但是只要他们敢越过子柔所设置的底线,那么结果只有一个。
“好吧!都听你的。”
韩言将正准备出去的身子给收回来,退到一旁,观察着面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