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富都不高兴:“告什么告不嫌丢人。”
舒岚该强就强:“你们还知道丢人?拍拍胸口说钱谁赚的,一家老少我养着,还有脸与我说丢人?钱舒和妈说,是不是被害的?”
霍青嬅:“那天中午钱国豪给我一杯橙汁。”
李菊花大叫:“浪蹄子别扯到我国豪头上!”
钱二富怒:“钱舒要疯吗,养你十年,国豪是你堂弟。”
舒岚大笑:“养了十年?老娘养了你一家子十年!你还记得国豪是钱舒堂弟!好!”
舒岚拉着霍青嬅进屋。
一群人要追过去。
警察还是很负责任,钱国豪未成年,但橙汁怎么来,就能查到大人头上。
镇上有些看热闹的,趴到窗户。
这窗户都没装玻璃,隔壁那么好,这真独特,蒙着塑料布。
舒岚将窗户打开,大家看着。
钱舒睡的旧床,可不是古董,钱家别人都光鲜,这是老钱家不要的旧床,没多少像样的。
衣服,是舒岚每次带回来。
曾经李菊花说会给钱舒买,舒岚买的都少了,钱给李菊花。
舒岚快速的收拾,行李箱不大,但很多东西舒岚也不要。
霍青嬅看着她,厉害女人终究是厉害的,别将老虎当病猫。
镇上还有几人与舒岚关系不错,比如在外面,得了舒岚照顾。
说实话,老钱家有什么可怕?不过是窝里横,真正强的是舒岚,以后没准还能照顾。
舒岚提着箱子出来。
李菊花大叫:“你做什么?”
舒岚:“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省的被你们害又扯不清,亲兄弟明算账以前就是账没算清影响了感情。”
钱三宝:“大嫂什么意思?”
舒岚:“你自己慢慢想。钱舒,和妈妈走。”
霍青嬅点头。别说舒岚想杀人,呆久了她怕控制不住寄几。
舒岚与警察说:“我很忙,这事我一定会请律师,查到底,没有人能逃脱法律制裁!”
李菊花过来抓钱舒。
李业到,一脚踢开老虔婆。
霍青嬅想吹个口哨,混混boss还是蛮流氓的。
李菊花被儿子扶着,嗷嗷:“还说你们没歼情!”
李业:“别说我这受害者,不知道多少正义人士想打死你这老虔婆?费尽心机毁了亲孙女,你图什么?舒阿姨给你们钱还不够多?”
舒岚又哭:“他们想要我的命吧,可惜钱舒才十五岁,我不能死。”
肝肠寸断,闻者落泪。
这不是演技,而是真经历过。
围观的想想,公开的闹这样,还有关起门呢?
再比如,钱大富呢?以为老钱家这样,钱大富还能好哪儿?
就说,钱舒是钱大富亲女儿,他每次回来又怎样?
小镇消息也不差,这年头不都升官发财死老婆,细思极恐。
再看舒岚,实在可怜,老钱家不是东西。
几个好心的劝:“舒岚要进城是不是赶紧,钱舒懂事着呢,以后会好起来的。”
舒岚停了哭,她自己急着开车回来。
箱子放后备箱,舒岚电话响了。
霍青嬅和boss站一块,钱二富给钱大富打的电话。
舒岚挺明白,按的免提:“咋了?”
钱大富大怒:“你回去做什么?”
舒岚:“你不知道?”
钱大富一愣:“家里的事有爸妈。”
舒岚:“你家的事与我何干?”
钱大富又一愣:“舒岚!”
舒岚:“法律上我不是你附属,我还是钱舒的亲生母亲,法律赋予我的权利。”
钱大富:“你又闹什么?”
舒岚:“你猜?”
挂电话,关机,舒岚TM生死都不管,只管女儿、和自己。
霍青嬅指着李业:“他和我们一块走。他也是受害者,我们要保护证人。”
舒岚不是太明白,不过李业看着没听的糟糕,何况现在的钱舒、只要不过分舒岚都会同意。
李业坐上车。
镇上有些人明白,李业有后妈就有后爹,跟着舒岚没准混出头。
舒岚知道李业情况,对他也有点同情。
钱舒有父母与没有一样,李业有父母与没有一样。
车停在路边,舒岚看女儿。
有时候想,既然重生,不如再早一点,不过,只要没死,早一个月一年都一样。
做人不能贪婪,舒岚不指望回到没嫁钱大富的时候,现在好好过起来,一切都来得及。
霍青嬅和boss递个眼色,大概清楚了。
等红绿灯,舒岚与女儿说:“你成绩不好,回头妈给你退学,在城里重读一年,明年考个好高中。妈以后不会只顾赚钱,我们一块玩,一块去旅游。赚了钱都是你的,那些白眼狼一分都别想。”
霍青嬅点头。
舒岚觉得女儿贴心:“最想去哪玩?”
霍青嬅贴心:“妈想去哪儿?”
舒岚:“妈这阵还有事,过一阵,我们去国外。等你考上高中,我们去国外、买房,你也可以在国外上大学。”
霍青嬅:“老钱家会找来吗?”
舒岚:“妈不怕他们。若是出国就更清静。”
霍青嬅点头,琢磨如何搞老妈,这年龄,当然是再嫁再生。只是女人有主意,不好搞。
慢慢来,有妈宠的日子,真享受呢。
车停在酒店,时间不早,不过酒店还热闹。
舒岚从镇上到城里,已经向外发展,但还没完全挪出去。
酒店开了房,三人简单收拾一番,下来弄些吃的。
舒岚另外拿个手机。
霍青嬅瞧一眼,又是那个陈律师?
舒岚在外面多年,自然有自己能力,老钱家控制她?真没那么容易。
像山里下套,总得自己钻进去。舒岚要跳出来,很霸气。
李业不多话,后妈早就想他滚蛋,比老钱家清静吧。
若李业身上有什么好处他们或许会积极,混混也有一点好处。
舒岚忙完,给李业夹鱼,关心:“你有什么打算?没上高中,明年和钱舒一块上也行。”
李业:“我就不上了,给钱舒开车当保镖。”
舒岚:“你能当保镖?”
牵涉女儿,舒岚不是咬人,而是给更多的宽容、谨慎。
李业避着服务员,将一只茶杯捏的粉碎。
霍青嬅抬头,看着屋顶吊灯。
舒岚目瞪口呆,好像电视看的,再看李业的手,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