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的后背贴在门框上,
在她疼的出声后,身体被反转,脸颊磕在门框上,被压住。
霍灏辰贴上来,灼热的气息喷着她的耳后。
“这个姿势不知道感觉怎么样。”
腿上一凉,月白的睡裤掉在脚踝处。
心里的‘不要’震着耳鼓,林姝咬牙挺着,安静的一个星期的豹子,莫名的被激怒了。
听到女人隐忍的气息,更加激怒了他,“叫啊……”
娇弱的身体随着他的声音发抖,
“是想叫给阿四听吗?我可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霍灏辰啃咬着她的脖颈,“是我伺候不了你了,像个死人。”
怕他再拿阿四说事,低哼声被放出喉咙,她搜索着过往的每一次,他最喜欢的声音,哼出来。
果然听到背后更大的喘息声,“这就对了,宝宝,要学会取悦我,心情好才不去找他们的麻烦。”
这一次,他心情大好,甚至亲昵的抱着她在床上睡了一觉。
照顾好他的心情是有好处的,
睡醒了,他从客厅的沙发上拿了装衣服的袋子,里面是巴黎时装周的限量款。
一条象牙白的裹身连衣裙,弹性的面料凸显身材,锁骨旁边是古铜的锁扣链接,
这样的衣服,之前他是死活不让穿的。
及腰的波浪长发挡住了后背的痕迹,刚刚吻出来的痕迹点缀在锁骨周围。
五六个手镯戴在一个腕上,另一个腕上是一条长的珍珠项链缠着,将将遮挡住,手腕处被掐出的紫痕。
首饰盒里找了条多层珍珠项链戴上,看上去像个珠宝展示架。
霍灏辰换好了衣服,沙发上坐着等她。
见她出来,他愣了下,随即起身,温柔的吻着红肿的双唇。
下一秒,脖子上的项链被扯断,白色的珍珠散落在褐色地毯上。
又在白皙的锁骨下方,吮吸出更深的印记,像盖章一样。
在女人低哼出声的时候,放开了她,后退一步满意的挑了下眉毛,
拉着她出了公寓。
这是一星期以来,第一次走出户外,十五厘米的透明高跟凉鞋,使曲线扭出更大的弧度。
小保安看着他们的身影出去了,才敢吞咽喉咙,头皮跟着麻了。
吓得他赶紧的接了杯冰水喝下去。
两人上了布加迪后座,老袁和钟凯头都不敢抬,这样的装扮还是头一次见。
车子外的景物是熟悉的,去的是林乐宵的宠物店。
车子拐进出租屋所在的小区,楼下停着卡宴和黑色宾利。
林姝的心猛的揪到一块,余光看着宾利车阿四见他们过来,从驾驶位上下来。
“看到相好的,开不开心。”
霍灏辰阴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连前座的两人都跟着打个哆嗦。
车子停稳,钟凯麻溜下车打开后车门,先下来的是霍灏辰,他伸手等着白皙的小手搭上来。
透明的高跟凉鞋先下了车,接着是白皙的手腕,暗金色的手镯滑向手臂,手腕处的青紫露了出来。
钟凯赶紧低下头,直到她从车里出来,手镯又滑回去,他才抬起头,
自己少爷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钟凯心里凉了又凉。
阿四前面带路往楼里走。
进了出租屋,客厅里站满了人,林家的人,连方姨和林乐瑶都来了,林老太杵着拐棍坐在椅子上,另一张椅子上坐着林兴德,头上缠着绷带,吊着胳膊,意外的霍永逸和齐冉也在。
总的来说都是家里人。
霍灏辰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茶几被挪到一边。
左斌拎着一个人的脖领子进来。
脸肿的像猪头,眼睛差点封喉,被打成这样也能看出正是姚宏哲。
“哎呀!这可是恩人呀……”林老太刚想咋呼,被霍灏辰横了一眼,赶紧闭上嘴。
姚宏哲瘫在地上,吃力的看了一圈,接下来开始往地上磕头,轮着圈的磕,“我的错,霍总饶命,饶命啊!”
本就肿了的额头又磕出血来,流的满脸都是,样子更加的狰狞。
“说吧!”
霍灏辰翘起二郎腿,手上握着白皙的小手,慵懒的放在唇边吻了下。
“是,我说,我全都说,”姚宏哲停止了磕头,跪坐在地上说:“开始是骗乐宵玩牌,先让他赢,看上去挺缺钱的,很容易就上钩了,
一直都是赢,趁着他高兴,框他到澳门玩把大的,最坏的结局是手里的钱全没了,反正也是赢的,只要他去就没跑,输红了眼很容易就借了高利贷。
德叔有钱,五百万也不算多,我从中抽了,抽了五十万的成。”
一番话下来,客厅里骚动起来,特别是林乐宵,眼睛都红了,林老太蜡黄的脸上变的惨白。
霍灏辰能清晰的感受到旁边娇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接着说。”左斌踹了他后背一脚。
“五百万很容易就要出来了,隔了半年又看见他,同样的办法又借了五十万的高利贷......抽了,抽了五万。”
林老太的拐棍打在他身上,“小哲,亏我还当你是自己孙子一样,你丧良心啊。”
“打吧,留一口气就行,怎么打都行。”姚宏哲根据声音,摸索着对着林老太,继续的磕头。
“还有。”阿四上去踹了他胳膊一脚,他直接倒在地上。
“我说,我说,还有林家祖屋,我奶奶早就看上了,说那里风水好,他们老林家压不住,我就撺掇乐瑶在村里设局开始赌,最后输给二赖子,我分了点钱给他,祖屋就是我的了......”
林乐瑶缩在母亲的怀里,哭出了声,本想上去打他一顿,有霍灏辰在没敢动。
林兴德坐在椅子上苦笑,害他们家都没了的人,却一直当成恩人看待,“那这五百万也是你串通高利贷吧!”
“德叔,德叔,”姚宏哲调转方向,对着他接连的磕头,“德叔我外面欠了赌债,我也是没办法,我媳妇被他们架去接客……”
客厅里是他的哭嚎,宰猪一样。
沙发上林姝站起,对着霍灏辰微笑,一切都是他挖出来的,“老公,听渴了吧,我给你削个苹果。”
她缓步走到靠墙的茶几处,跪着一个膝盖蹲下,拿过水果盘里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