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辰,你们俩给我滚回来。”
来电话的是爷爷,霍灏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答应着挂了电话。
皮肤间的黏腻感还在,好似要把两人粘在一起。
搂着怀里的人继续躺着,还没一分钟,电话又响了,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是母亲的电话。
“灏辰,小姝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你让她接电话。”
迷糊的林姝听到声音,伸手接过电话,“妈……”
“还没起呢吧!你爷爷急了,你们来个赶紧过霍府来,你爷爷不能急的……”
霍灏辰一把抢过去电话,“妈,知道了,这就起。”
扔了电话,依旧抱着她闭着眼睛醒神。
隔了一会,抱起怀里的女人进了浴室。
经过一晚上的和谐,霍灏辰总结了自己现在的状态。
她越是藏着掖着,他越把她放到人前,
不用猜也知道爷爷找他们什么事,这个热搜,他可不会花一分钱往下压。
之前娘家的事,霍灏辰是后怕的,如果他真的放任不管,哪还有什么小娇妻。
只是气她什么都自己扛,证都领了,还藏着掖着。
淋雨喷头下他冷着脸,看着对面的女人潮红渐渐褪去,这个女人不好好整治一番,不知道啥叫听话。
去出租屋和昨晚的宴会,要她穿成她不喜欢的样子,本是不想让她心里痛快,却意外的给霍灏辰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过了三十岁,脱去稚嫩和青涩,成熟性感的魅力更为诱人。
看一眼就让人想入非非的感觉,他觉得自己都变态了。
白皙的小手摸着他胸膛的蚯蚓疤痕,“没抹去疤的药膏?”
“留个纪念。”
短短的四个字,透着冰冷。
白皙的小手颤了一下,缩回来,“我洗好了。”
她逃也似的往外走,
霍家有一种自制的药膏,能很好的去疤痕青紫,用统一的小圆盒子装着,这几天没有看到。
她的后背也会留疤吧,留个纪念,他是故意的。
手腕上的淤痕,宁可用首饰遮盖,也不用药膏,他真的是故意的。
淤黑的手腕被拽住,霍灏辰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帮我洗。”
以前不是没帮过,现在她想逃离的时候被叫住,人回来,总归是不情愿的。
抹沐浴露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绕过胸前的结痂,冲水时快速的扫了下,拿过浴巾轻轻战蘸去伤口边上的水分。
再怎么不情愿,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是让他的心为之颤动,
他想,这辈子是逃不掉了。
他这么的强势的对待她,只是虚张声势,永远逃不过柔弱的手掌心。
洗漱过后,霍灏辰在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抹胸短裙。
一看就是修身的款,林姝有点迟疑,“去见爷爷,还是传统点好。”
霍灏辰的大长脸,像谁欠他八万账似的,
“现在是我要消气,是得穿我喜欢的吧?”
“你以前不喜欢这样的......”她嘟囔着接过,转身进了浴室。
男人对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你哪里我没见过,换个衣服至于背着我,矫情。”
当林姝走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咽了好几下口水,想马上将她按在床上。
抹胸修身裙,包着臀部的设计,松紧正合适,不影响走路,又不会走光。
白皙长腿正中的两个开叉,让人心猿意马。
白色一字带高跟凉鞋,纤细的脚丫,让人想握在手里。
这样的装束出现在霍府,佣人园丁无不赞叹,李维娜也不是个保守的人,见了都说不出来话,心里一个劲的埋怨儿子,这哪里是大家闺秀风范。
以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画风就变了。
连霍志城心里都嘀咕,这去公司多影响工作,再说也不方便。
两口子只敢嘀咕,因为霍灏辰的脸比较长,再拉两天,可以直接当鞋拔子使。
林姝怯生生的,一看也是被逼着穿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拉着她,去了前庭的花园,爷爷在那里晒太阳。
霍老爷子见到两人,视线又回到报纸上,往上扶了扶老花镜,“爷爷的孙媳妇,穿什么都好看,咱们在家里关着门看就完了,现在可好,除了热搜,连报纸上都有了。”
“爷爷。”林姝软软糯糯的说:“小姝知道错了,以后不这样穿了。”
“啪!”
老花镜被摔在报纸上,霍老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不用替他遮掩,是灏辰逼着你穿的吧。”
她被一阵抢白,说不出话来,在爷爷看来就是默认。
霍灏辰拉着她坐在休闲椅上,拿起报纸来看,“拍的不错,这才是年轻人的审美,爷爷我们有自己的生活,您就别管了。”
修长的双腿并着,林姝往前挪动身体,穿短裙就是这样,时时注意形象。
由于坐的太靠边,下一秒,随着一声惊呼,她险些摔倒,好在有一双大手扶着她。
“刺啦!”
裙子前开叉扯开一点。
白皙的小脸唰的一下红了,“爷爷,我去换件衣服。”
“我跟你去。”霍灏辰说着要站起。
她连连摆手,“你陪爷爷说话,我自己去就行了。”
白皙的小手捂着开叉的前襟,走路姿势怪异的进了别墅。
进了电梯,林姝松了口气,穿这样的衣服,浑身不自在。
三楼进了霍灏辰住的套房,衣柜里有之前的衣服,她找了件白底粉碎花连衣裙穿上,衣柜里还有白平底的凉鞋,换上以后,整个人都放松了。
利落的扎上马尾,对着镜子,她差点哭出来,霍灏辰折磨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当她下楼的时候,开始摆中午饭了。
她这身装扮,爷爷看了眉开眼笑的,“还是这套看着顺眼。”
霍氏夫妇也是喜欢这样的装扮,年龄上也显得小多了。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吃的高兴,只有霍灏辰拉着一张脸,拿盘子碗的声音有点大。
吃完了午饭,爷爷要休息,两人这才坐上布加迪出了霍府。
这次回的是紫苑的别墅,除了看门的和保镖,再没有其他人。
大厅的胡桃木地板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霍灏辰直接拽着她到了二楼,将人甩在主卧的大床上,“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