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双手叉腰,觉得不可思议,“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当哥们,你却想和哥们处对象?”
闻言陈绍生瞬间变得落寞起来,自嘲一笑,“欢欢,你就没想过我这么些年为什么不谈女朋友吗?你考虑考虑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清欢很认真的开口,“那你怎么也不想想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谈男朋友。”
一句话将陈绍生堵的哑口无言,她为什么不谈,因为心里有放不下的人,他眸中带了痛色,良久他深呼吸一口气,“我懂了。”
在陈绍生转身那一刻,清欢开口,“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
清欢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怎么就有了那种想法,两人明明那么好的兄弟,顿时有一种失去兄弟的失落感,心中难免有些难受。
她转身,不远处多了一个身影,她瞳孔一缩,他怎么也在这里。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男人上前扣住她的手,拉着她就走。
冷熠将她带到昏暗的楼梯间,将她抵在墙上,两人身体相贴,男人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她惊诧的目光下,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清欢瞪大眸子,唇微张,男人疯了一般的吻着她的唇,她拳头收紧,“你……放唔……”
就这样,她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冷熠稍稍松开她,清欢喘着粗气,“你这是干什么?”
楼梯的光线昏暗,只能看清彼此模糊的轮廓,冷熠声音暗哑,“余清欢,你说你后悔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吗?”
清欢怔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她喃喃的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男人不说话,清欢戳破他,“你跟踪我?看来你对我一直念念不忘啊。”
“要不要。”他没有否认,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呼吸又再一次加重。
清欢挣脱他的束缚,手扯住他的领带,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要。”
既然彼此都念念不忘何不在给彼此一次机会。
冷熠放开她,抱着她就迈步往楼上走,清欢抱住他的脖子,冷熠一脚踢开包间的门,清欢关上门,反应过来她被压在床上,彼此呼吸不稳,四目相对。
清欢抬手扶上他的脸,冷熠眸底如深渊一般的黑,她手从他的眉眼滑过,最后指腹停在他眼角的泪痣按了按。
冷熠的长睫一颤,她像是按了什么机关一样,他眸子如墨的像是要将她吞噬,冷熠一把扯开领带,低头覆上她的唇……
窗外黑夜如墨,深不见底……不眠不休……
翌日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冷熠那张俊脸,男人不知道醒了多久,倚靠着床此刻定定的瞧着她,清欢嘟囔,“你怎么不叫我。”
冷熠声音淡淡的,“你昨晚累了,多睡会。”
清欢此刻都不想动,视线落在他身上,冷熠身材典型的宽肩窄腰,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该有肉的地方丝毫没有赘肉,视线下移,腹肌硬邦邦的不多不少刚刚好八块,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有些热。
谁知冷熠突然压下来,手握住她的手,眸中带了晦暗,他那傻了,呼吸也不稳,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眼神暗了暗。
清欢身下都酸着呢,感觉要腰要散架了,她推搡他,“冷总你很闲吗?都中午了还不去上班。”
说到这个清欢突然一个激灵,慌慌张张起来,“完了完了,我上班要迟到了,外公要生气了。”
冷熠不愿放开她,清欢推开他,拿了衣服跑进浴室,长腿显眼。
床上留下一抹刺目的红,冷熠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靠在床上,点燃一根烟,眸中情绪忽明忽暗,黑沉一片。
清欢洗澡才发现身上全是痕_迹,心里暗骂冷熠几句,这不会被人看-出来吧,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走出去。
冷熠身上穿着浴袍走过来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晚上我去接你。”
清欢点头,拿起手机看了看,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还好助理制服领子较高,不然这班真的上不了。
她刚要走,冷熠拉住她,不紧不慢开口,“我送你去。”
一晚上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许多,清欢摇头,“不用不用,你也快走吧。”
……
这么一闹,清欢迟到了,余荣安走场面的训了她几句,清欢低头听着,“好了,去忙吧。”
清欢松了一口气,开始整理今天要做的事情,午饭空隙,陈晓打来电话,“欢欢,你让我查的冷少瞿母子我都查到了。”
“冷少瞿跟你一样,今年的毕业生,外界关于冷少瞿的负面新闻还挺多,什么打架斗殴,什么不尊重师长,还有他的花心本质,总之就一个混字。”
“至于她的母亲,家境一般,外界传闻她是靠孩子上位的,当年办婚礼时肚子都大了,现在她自己开了一家美容院公司,生意好像不错。”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之前在冷氏上班,不过后面就自己创业去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查不到,冷氏那么大一个公司,她一个职位都混不到,估计有问题。”
清欢赞同的点点头,只听电话那头她继续道,“对了,冷少瞿经常去会所,还喜欢玩赛车,至于他的母亲,经常去美容院珠宝店,还有桑拿房。”
“你直接把资料都传给我吧,我自己好好看看。。”
电话那头的陈晓突然变得八卦起来,“好,欢欢,所以你和冷熠真的在一起过吗?你干嘛一直插他们家的事情。”
“你不是都查到了?”清欢反问。
对面的陈晓咳了两声,“就几张偷拍到你们站在一起的画面,而且照片还挺模糊的,传闻也不能信不是。”
清欢深呼吸一口,“我们之前在一起过,以后可能也是,好了我吃饭了,就这样。”
挂断电话,清欢便去和余荣安吃的去了,“累不累啊?”
清欢看了看外面,“外公,我和你吃饭,我的身份不就昭然若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