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刚从卧室出来,就看到父亲和兄弟从院外进来。
凌玦面对余家父子的关切询问,轻描淡写道:“没事,昨天走路没注意,摔了一跤。”
余良多父子当然不相信有这样的事,于是询问的看向余安安。
余安安也不想父亲和兄弟担心,只得笑道:“是真的。”
“你还笑得出来。”
余良多看着女儿头上扎满银针的样子,“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余安安:“可能昨天上山吹了风,头有点疼。”
说完又连忙安慰:“没事儿,我们这有位很了不起的国医,扎几针就没事了。”
“姐,想不到你竟有当刺猬的喜好啊。”
余乐乐笑呵呵凑到余安安面前,饶有兴趣看着她头上扎的银针。
还忍不住想伸手碰一下,是什么感觉。
余安安眼睛眯得像只小狐狸,
双手被她捏得咔吧吧响:“看来你这耳朵没事了啊?”
说着,都不给余乐乐反应的机会,双手快速探过去一把拧住弟弟的耳朵。
“啊~~!啊~~!疼,疼——”
余乐乐完全没想过自家姐姐出手会这么快,疼得他哇哇大叫。
想去碰银针的手快速收回,想护住被拧疼的耳朵。
可余安安手劲儿不小,拧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只得哇哇大叫着求饶:“姐,姐,我错了。”
“姐,快松手,你弟要变成没耳朵的聋子了。”
余乐乐双手无力的在空中挥舞,“姐啊,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
余安安也不是真的要拧掉弟弟的耳朵。
听着他求饶,轻哼一声,将手松开,警告的看着弟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嘲笑我?”
凌玦见她出了这口气,连忙伸手揽着她。
俯首看着她脸颊因激动而晕红的模样,宠溺的问:“累不累?”
余安安收回目光,仰头间便撞进一双温柔似水的深邃光芒里。
她心跳不自觉加速,却很快想着这里还有其他人在。
于是连忙收敛心神摇头:“不累。”
“那去洗漱下出来吃早餐。”
凌玦俯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柔声道,“千万别饿坏了。”
“嗯。”
他这亲密的举动让余安安小脸更红了些,乖巧的应着,转身进了洗漱间。
凌玦看向面色古怪的余家父子,淡定的问:“爸,哥,乐乐,你们没吃早餐吧,等下我们一起吃。”
说着转身,进厨房又拿出三幅碗筷出来。
“咳……”
余平平略显粗犷的脸上染满红晕,轻咳一声道:“那个妹夫啊,给你商量个事呗。”
凌玦将碗筷放餐桌上,抬眼看向余平平:“哥,有啥事就说,咱们兄弟间,没这么多有的没的。”
对于凌玦来说,他所有的温柔都只会给余安安。
但他所有的友好,却也只会给余家这四口。
前世今生,在他最无助,最难熬的那些日子里,只有他们给过他真正的温暖。
余平平脸色更红了:“那个,我就是想说,妹夫,你以后想和我妹亲热,能不能避开我们点?”
“嗯嗯。”
余乐乐不等凌玦回答,在一旁连连点头,“你们这样,我和哥会很不好意思的。”
余良多虽没说话,便那尴尬别开的脸已表明,他真没想看闺女和女婿亲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