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秋没有说出自己有可能怀孕才读大二就怀孕了,(估计是有了,但还不确定,)这有点丢脸好吧,关键是自己这才多少岁,十八岁刚满,但不管怎么样,有了的话是不忍心做手术的!申秋前世就盼着生个一儿半女,如果有了孩子,她根本没有放弃的想法。至于是不是,这有什么?明天去下医院就能明白了。
夏青喝酒上头,抱着脑袋叫痛,申秋看到馆子外面就是个药房,还挺大的。
“我去药店给你看看,有没有解酒的药。”
“那有这么矜贵了,喝点醋什么的就好了!”夏青还挺好养活的。也挺独立,拍着敲着碗要人送醋上来,惹得饭店的一对老夫妻看着她直笑,还直说:“醋不好,我们都是喝酸汤的。”
酸汤什么的,不了解,但对于喝多酒的人怎么侍候,申秋有着太多的经验,但现在也不方便,所以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去药店买解酒的药……
“麻烦你们给照看一下,我对对面店子里看看,有没有醒酒的药……”
“有哩有哩,叫什么海王!”
药店确然是个大药店,居然还有验孕棒这种东西华丽地摆在柜台里,这艳遇之都果然名不虚传,这时候就有这么先进了?申秋是知道这个东西的,但一直以为还未现世,真没想过就有了!
申秋买了几盒海王金尊,专门解酒的药,营业员说,效果挺好的,然后买了三根验孕棒,事不过三,三个验出来的结果肯定是百分百准确了。
夏青拿水吃了几粒海王金尊下肚,哼哼了约有半个小时。才自己歪着回客栈休息去了,她的客栈离着申秋自己定的不远,两人暂时就没想着往一块儿搬。
申秋自己个回到客栈里,古城的人挺周到的,远远见她拖着个箱子就来了,早早迎出来:“这箱子不大但也不轻啊,来来来,我来拿。”
亲自送进房间里去这才算完。
关上门来,申秋拿出验孕棒,照方办事,两条红杠子,显示了申秋之前不喝酒的慎重,是对的,果然是不适合喝酒什么的。
有孩子了,这怎么办?她太知道赵子航的本事了,能怎么办?
第二天,夏青酒醒了,一大早就来约着申秋往外去什么雪山!昨天听申秋的客栈地点她也就听了个大概。所以,站在大约的小桥上,就秋航蕊,秋航蕊的大叫起来,申秋第一声就听到了,直到她叫第三声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叫自己,忙推开门走到阳台上,冲着她招手,夏青这才转着弯,进了她的客栈。
“你这客栈挺好,晚上坐在小阳台上可以看看风景!”
“那是!我可是精挑细选的……”申秋是在说谎,这可不是她精选的地,而是这这方向离着之前同姜正辉带她来的时候,住过的那家客栈最远,姜正辉带她来时,是在大水车还是大风车后面,在山上,能一揽整个古城的一个客栈。
“我问问,有空房间我就搬过来,咱们去雪山吧!”
“不去,高原地带,不安全,会高反然后挂掉的。”
“贪生怕死数你第一了……”
夏青也没活够,再加上她很怕冷,坚持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两人就沿着河水逛着古城,顺流是进城,逆流是出城,倒也没有什么路可以迷的,吃的就那样,除了有点与众不同,什么都能做成菜外,还真是可以吃,夏青愿意吃乳扇,申秋不喜欢,太甜,两人真是的在这古城里漫步,那真叫一个慢,画糖画的,两人都能看上半小时,古城真不大,但就两人这样子的逛法,那也真是到天黑只逛了一小半。
夏青自己一肚皮的官司,边逛还边嘀咕着,怎么说也得想到自己已经到了这里,诸如此类的,申秋一直听她在嘀咕,结果很好,夏青没有想通自己要怎么办,申秋却拿定主意了,之前打算在国内隐姓埋名,生了孩子再说,至于学历什么的,以后再想办法!还想着赵子航反正也不会不管自己,可听着她说的事,心同此理啊,如果那古阿姨也往自己脸上扔支票什么的,申秋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暴起伤人。
“你说,这天下之大,咱们能去什么地方?”
“是啊,天下之大……”
申秋苦笑,心里有一点点的想法在冒头,那些总裁文上,一言不合就往国外跑……
“两位小姐,去虎跳峡吗?”一个旅游社拉散客的前来拉人。丽江古城就这一点不好,组散客的旅行社太多。
“再说吧,我们没想好!”申秋对虎跳峡什么的,兴趣不大,现在她就着急,自己去哪里落脚。
“去!”夏青心情不错的样子,仿佛真的同之前一刀两断,
“真去啊?”申秋问她,你这不是还等着人来找到的吗?
“去吧,反正闲着也没事,去!”
确实也没事的申秋点了头,要去就去呗。
两人都不差钱,也没说你请我,我请你,一人出一份,各自把自己的钱出了。
交完钱,定好时间,明天一早出发的团,也没什么事了,房间暂时没有夏青想要的,同申秋一样小阳台就在溪流边上的,同老板口头预定了,如果有客人退了,就给夏青留着,两人眼红别人在酒巴里潇洒,你说我凑兴的,就往里钻,申秋还算好的,捡了一个靠近街面的座位,一来好看景,二来这二手烟也少闻很多,她就没喝酒,深色的啤酒杯里,装着的是白水,但这气氛真的好好啊,这民谣歌手是谁啊,为什么后来没听过他的大名呢,这歌喉不红真是没天理!
天理在上,对着她的头顶斜瞅一眼,说你见识少你还不承认,说自己活了两辈人了怎么会少,你这两辈人活得真丢人,你不知道他,今后全国人民都知道他的,唉,天理何在啊!
夏青也觉得这个歌手真的唱得极好,她老人家喝的可是真酒来的,先啤后红,最后干脆上了白的,申秋看着眼前的二锅头,什么时候这帝都的二锅头都上了酒吧里来一展身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