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这还是头一回在皇上面前女扮男装,况还是个小太监,也有些羞涩。
抬起头来,尽管头上凉帽的帽檐儿大,可还是禁不住两颊有些热。
皇帝高高在座上,居高临下看了半晌,却是高高挑了眉:“哟,宫里怎么进了这么个俊俏的小太监,连朕都不知道?”
婉兮心下叮当一声,忍不住悄然“呸”了一声。
可是皇帝还是一本正经地问:“你倒被分到哪个宫里伺候?本主儿是谁呀?撄”
他是摆明了想玩儿!
婉兮红了脸,只得讷讷道:“奴才……是御药房的小跟随。本主儿,本主儿……偿”
御药房的本主儿是谁呢,总不能说是御药房的首领太监。
“嗯,说呀,朕等着呢。”
婉兮说不出来了。
皇帝这才不慌不忙下了座,走过来立在她面前:“大胆奴儿,又忘了你的本主儿是谁?要朕教你几回?”
婉兮两耳边直嗡嗡。
他轻哼一声蹲下来,伸手撩起她耳珠。
为了扮成太监,她将耳钳都摘了。两边耳垂上没了耳钳的限制,他便直接捻着她的皮肉。
细滑如珠,叫他忍不住于她耳畔轻喘。
婉兮羞得紧紧闭上眼。
他手尤不足,反倒咬下来。
轻含细弄,他却用矜傲的语声继续与她说话:“奴儿,你的本主儿,是朕。复述一遍。”
婉兮拗不过他,只得悄然在靴子里勾着脚趾答:“嗯……奴儿的本主儿,是,嗯,皇上……”
甜美如斯。
软侬如斯。
皇帝忍不住重喘一声,伸手揽住她小腰,鼻息凑近她领口去。
“小太监,你怎这么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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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脑袋里又轰地一声。
心说,旁的小太监都臭的,是吧?那他确定毛团儿这衣裳上就是香的?
她攥了攥手指答:“回主子,太监身上平素都揣着香饼子;尤其是御前的人,用的香更是内务府特给的。”
皇帝哼了一声:“那你用的什么香啊?香饼子藏在哪儿了,拿出来给朕瞧瞧。”
婉兮眼前直发黑。
她身上哪儿有啊!
可是他的手却不老实地缠了过来,勾住她小腰,沿着她腰带里里外外地寻。
“嗯?竟没在这儿?”
.
婉兮已被他逗得浑身轻颤,只得求饶:“四爷……别,别逗奴才了。”
皇帝还没玩儿够,又故意伸了修长的手指来,勾开她领口,故意朝里看……
幸好她这领口的盘扣还挺紧的,他看不着太多。可是他的目光这么火辣辣落在颈窝处,也已让她如被火炙了。
“爷……别,别看了。这衣裳是毛团儿的旧衣,不敢冒犯了圣上!”
看她一本正经紧张的模样,皇帝这才笑了,顺势也坐在地上,与她视线平齐。
“傻,果然还是摔傻了。你怎就信了这真是毛团儿的旧衣?爷既然给你穿,又岂肯叫毛团儿的衣裳贴着你的身子?”
婉兮怔住:“那,这……”
皇帝哼了一声:“也就外袍是他的,其余中衣、里衣皆是爷的!”
婉兮诧异:“爷的?”
皇帝笑了,抬手拍拍她帽顶:“爷也年幼过,你忘了?你穿的是爷十一岁时的衣裳!”
婉兮愣了愣,随即垂首看向自己。
她的身子,被他的衣裳缠裹住,细密相贴。
---题外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