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相偎,热度渐渐推高。
婉兮渐渐抵不住他周身灼热之中又带着松柏清香的气息,掌心更被他刚硬的心膛烙得滚热。
她觉得自己在奇异地融化,却又不是水那般,而更像是油脂,融化了不是透明下去,而是软,是黏,是瘫倒下去。
她在他膝上便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可是尽管急促,却仍无法吸入足够的空气进来。
她已如此,他在她耳边辗转轻啮,沙哑呢喃:“……小东西,你为爷,已然准备好了。爷想吞了你,生吞活剥,寸骨不剩。”
偿.
她脑海中有些乱,不是十分懂他在说什么。
她为他准备好了什么了?
她便努力捉住自己心神,不想叫自己显出那无主的迷乱来,故此轻咬牙关与他斗嘴:“爷要吞人,难道爷是妖怪么?”
他更笑了,手臂将她缠得更紧些:“嗯,也就是妖怪,要吸尽了你去。”
她不由得想起宫人们私下里瞧瞧儿说的话,都说皇上忒显年轻,本来已过三十一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像是二十五六的一般。皇上登基那年正是二十五,便仿佛是登基之后的六年都白过了,他依旧还是乾隆元年的模样。
猜测缘故,有人说是皇上锦衣玉食;有人说是御医进了好药;有人便说……是皇上受用尽了后宫的精华。
她彼时还听不懂,可是这一瞬,莫名地开了窍,仿佛隐隐约约知道,那些人说的都是什么了。
她便羞涩更甚,外兼了些惊慌,勉力推着他那沿着她的身子越发滑下的指尖。
“爷……爷饶了奴才。奴才知道说错了。”
.
他的手已将如愿,如何肯此时便停下来?
他便将她裹得更紧些,将兜进衣襟里来,隔开草原九月已然清寒了的风,叫她紧贴着他的心膛。
他这些日子练兵而来的刚阳,与她的软腻正是两厢互补,一旦相碰,便如两半磁石一般紧紧贴住。
这种感觉,已然快要叫他着魔。
他便发了些狠,按住她忙乱挣扎的小手,只叫自己的手迅速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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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膝上,颤抖成了一朵细幼金莲。
带着对陌生世界的怯怯,有些舍不得绽放;却已是花期已至,不能不听从天地的召唤,不能不轻颤着,尽数绽放了自己……
他便连呼吸声都沙哑了下来。
咬着她,更狠了些,几番番呢喃。
“……不是晒黑了么?原来都没有。皎如白月,都刺疼了爷的眼。”
她忍住喘息,因了他的话有些想笑。却,又已笑不出来。
她只能无助又无辜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凭借着他才能继续坐稳。
微微风来,绕动树梢,飒飒而响。
已是清寒恻恻,他却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儿来,砸在她面上。
她知,他的忍耐已至极限。
她不由得怕了起来,小心扭着身子尽力闪躲,小手按住他的手腕:“爷……饶、饶了奴才。奴才受……受不得了。”
他的气息不由得又是一烫,裹缠而来。
“便这么一丁点儿,便受不得了,嗯?那来日爷要给你更多,你又如何来承,嗯?”
她心悸:“还,还有更多?”
“嗯!”他重重答:“比这,多许多许多倍,爷都要给你!”
---题外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