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下作的手段,婉兮原本有心不说,以免破坏了此时与四爷的柔情蜜意了去。
可是她心下微微一动,便坏坏一笑,已是改了心意。
她高高仰起头,迎住他的眼睛:“……猫刑。爷可知道,那是什么?”
他听那刑名心下便是一怒,却未曾留意她语气里小小的陷阱。
“爷自然知道。撄”
说着话儿,他便大手扣住她小腰,将她前后左右翻转了,仔细查看起来。
婉兮原本还想揶揄他,没成想自己却被他这么反过来调过去地看……她便快要羞得着起火来了偿。
她忙伸手盖住,红透了俏脸哀求着:“爷别看了……”
可是她那小手恁小,能盖住得了什么呢?不过只是将最要害处挡住罢了。
可是这样一来,反倒显得那些地方儿越发的半遮半掩,更是勾人眼眸……
皇帝心底的怒意便不由得被情愫取代。
他也不强拉开她的小手,喜欢看小小的她这般又羞又恼的模样,便都由得她继续遮掩了去。他只……攥住了她的脚踝,向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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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微妙的气息越转越浓。
他将她小脚踝扛起,目不转睛去盯她的指头缝儿……嗓音不自觉地越发低沉沙哑。
“嗯哼,爷找见你的伤口了……小妮子,你果然伤得不轻,这伤口——已是深入肌理。”
婉兮被他逗得已是有些神智迷离,一时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她还下意识抬手浑身上下都扫了一遍,心想:难道当真是哪儿有伤口,自己没瞧见,这便青天白日之下都叫爷给看清楚去了?
孰料她这松开了手,便是将所有都呈现给那位爷去了。
他低低沙哑一声唿哨,已是把住了。
婉兮这才明白,便是一声惊呼:“爷!”
这青天白日的呢……
他嗓音越发喑哑:“爷找见你伤口了。别怕,爷帮你治。”
他稳定而霸道地把住了那处,不叫她再重新夺回去。
他却故意抬起了眼,水雾迷蒙地凝视住她:“还记得……那时花田初见,爷在客栈里看见了你的伤,是如何帮你清理的么?”
婉兮如何能不记得?
便再联想到他口口声声的“那处伤口”,婉兮便懂了,整个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
“爷……”她几乎要哭了:“不要……奴才,受、受不了。”
他也想象着那一幕情形,额角便已滴下灼热汗珠来。
他按着她,哄着她,沙哑地宣告:“爷说你受得了,你就受得了。”
身子一矮,已然相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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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整个殿内便都是嘤咛婉转,如何都压抑不住。
就仿佛此时不是十一月冬日,而是早春初来。几只新燕娇俏地叫着,绕着屋檐团团打转。啄一口春泥,三两声唤啼。
软语燕声,呢哝不散。
更惹得那位爷鼓噪不休,进退辗转。
其实……他这样对她,也并不是第一回了呢。在围场万寿那晚,他没真的拥有她之前,便也曾如此对过她。
可是,该怎么来解释,经过人事之后的感触,与之前那回,该是有多大的不同……
那时她还只是羞怯,还有一些害怕;可是此时,她便只如融化了的糖,想缠绕,想反抗,想——疯狂。
---题外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