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将婉兮给抱进怀里来,拢在腿上。
婉兮垂下头去,指头攥紧了皇帝的手去:“爷就从今儿解了那个禁令去吧,行么?既然不干冻梨的事儿,又何苦叫奴才吃一口喜欢的,还得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
皇帝轻叹一声:“既然你爱吃,那爷便不禁着你了。只是一宗,你们女人家的身子总归是阴性的,多吃寒凉怎么都不好。你若想吃,也记住不得贪嘴,不能连着吃。”
婉兮用力点头:“爷放心就是,以后我若要吃凉的,也必定是这般焐在火炕上吃。最差,也要一手捧着手炉,另一手才拿来吃的。”
皇帝这便轻叹一声,点了点头,“那便随你吧!撄”
婉兮窝在皇帝怀里,静静地笑了一会子,终究还是抬头悄悄瞟了他一眼。
他轻哼一声:“还有话说?偿”
婉兮便起身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去亲了亲他的嘴。
皇帝不由得情动,呼吸已是粗了。
婉兮大着胆子,伸手向下去……轻轻抚弄着他。
皇帝呼吸便更急了:“你个坏丫头!今儿,怎地这般急迫?”
婉兮红了脸,主动贴进皇帝的衣襟儿里去。
“……今儿闻说大阿哥七月见就要当阿玛了。皇上都要当玛法了,可是奴才还没动静呢……难道等将来奴才的孩子生下来,竟要比自己的侄儿年岁还小了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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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她抚弄得已是浑身滚烫了起来,揪着她不放,已然也伸手进了她的衣裳,以牙还牙了去。
两人都已浑身抖颤,却都不想先败下阵来。
可是听见婉兮这样的话,皇帝终究忍不住眉尖微微一颤,抓过她来用力亲着:“……九儿,别急。爷的乖九儿,爷答应过你,必定给你孩子,也必定不叫你白受委屈了去。只是,你要给爷一点时间。”
婉兮也回嘴去亲他,缠裹得叫他都闷哼出来。
婉兮一边扭转,一边娇软恳请:“……爷,那避子汤,爷要给奴才喝到什么时候去?奴才二十了,已是长大了。奴才想要爷的孩子……想要很多很多个。”
皇帝不由得已是快要按捺不住,将她按坐下来,纵马狂奔。
旋即在她耳边低声嘶吼:“……全是你的。”
婉兮振颤不停,却抱紧了他的脖子,低低地啜泣:“爷……奴才委屈。就算爷暂时不能给奴才一个孩子,好歹也要给奴才一个公道……奴才不能就这么被蒙在鼓里。奴才又没真的摔傻了,奴才信爷,可是奴才总要一个说法。”
皇帝将满身是汗的她搂紧在怀里。
“……你别急,爷已下旨给各宗室、觉罗,令他们举荐旗下满人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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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微微一震。
大清的朝廷里,各部院里的职位上都是同有满臣和汉臣。太医院里也是一样,只是只是在管理医政的官员职位上有满人,倒是实际看病抓药的御医、医士中皆为汉人。
这或许是因为大清入关以来,更为倾慕汉家的医药世家的缘故,而满人在关外的医药,更免不掉萨满婆婆的身影,故此御医之中才未引入满人者。
婉兮悄声问:“皇上是觉着,奴才的缘故,出在满人的医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