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开玩笑，”龙甜甜欺身到他跟前：“阿麒，你为何不敢告诉我，凌衣那家伙是不是一直在你脑内？”
凌衣在顾麒脑中早已噤若寒蝉，顾麒不知道怎样说才能既让龙甜甜满意，又不会让智脑对自己勃然大怒，好在龙甜甜先自顾自的说出了发现的过程：“我一直奇怪，上次的棒骨菱角汤里为何会有两粒胡椒，这种没有磨碎的胡椒，对于之前不会做饭的你来说，应该是不会买的。”
“厨师学校的教程里，似乎也没有那种汤的搭配方式，因为它的配方是凌衣改良的。”
上次龙耀祖说自己很想买一本简易版的学厨教程，但早就绝版了，他查到Q大的图书馆还有馆藏，就拜托龙甜甜帮忙借出来看一个星期，她顺便翻了翻才发现，凌衣的煲汤搭配方式有些独特。
直到顾麒不慎说出刚才的话，她才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怀疑。
顾麒扭捏了一下，突然神色从刚才的假装委屈变成了更加惶恐的模样：“主人，对不起，我...”
龙甜甜双手抱拳，冷冷的看着秒变凌衣的顾麒，“若是我不发现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躲着我？顾麒给了你什么好处，也对，做人总是比做机器要体验良好，我给你做的躯体还没有做出来，不能全怪你。”
“主人，我确实不应该一直瞒着你，但是我有苦衷的......“
“是什么苦衷让你瞒了我这么久，”龙甜甜总觉得它可能不一定是纯粹的凌衣，若是被那未来颗粒所影响，生出什么对人类不利的心思，那可就麻烦了。
“我...人家不好意思说...”
这又是什么鬼，龙甜甜不满的瞪着披了顾麒壳子的凌衣，她当初怎么会造出来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还没有来得及说它，下一秒，龙甜甜发现顾麒又回来了，这简直整得跟此人得了精分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可憋死我了，”顾麒长出了一口气：“既然你已经发现了，甜甜，我终于可以说说了。”
吐槽之前还不忘拍马一下龙甜甜：“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厉害厉害。”
由于在办公室一直说这些不大方便，他们俩干脆回了趟美达公馆，把这些事情好好掰扯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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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个人，两个人和一只智脑，对于秘密的展现都有些兴奋，以至于他们到达美达公馆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常年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多了辆不怎么起眼的黑色轿车。
“你的这个凌衣，它一直对你心怀不轨。”顾麒话音刚落，就遭到了久违的电击刺痛感，不由得捂住头大叫道：“我换个词，它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总算能把守了许久的秘密说出口，他松了口气，智脑竟然没有再度电击他，好，看来注意措辞总是可以说说的。
“你知道吗，就是你最开始做的那个‘爱情病毒’程序，若不是你未雨绸缪做出来那玩意，早就被...嘶...好好咱们不说这个，”顾麒又头痛起来，捂着脑袋嚎叫。
龙甜甜看着他做出熟悉的头痛反应，恍然大悟中猜到了许多事情。
看来，最开始自己的第一个智能机器人，其实是和后来的第一批包括凌二那种货色一样机械而蠢笨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