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此时此刻和张松待到一处,他看着小妹和吕布抱在一起,虽是自己的期待,但严薇真的抱着,严谨突然鼻子有些发酸。
张松笑着打趣道:“怎么了,严将军,不会是舍不得吧!”
严谨答道:“没有,小妹能嫁过去,也是她的福分。”
“那敢问严将军,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喝到他们的喜酒。”
“这…自然是小薇愿意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了,毕竟我也留不住她,不过虽是真的吕奉先未来成就不浅,但还是想问他能够给我家小妹什么。”
严谨这个耿直的汉子,面对小妹的即将离开突然有些伤感,十几年来自从父母的离开这种悲伤的情绪已是好久不在重现。
原本之前对严薇说以后说只要他喜欢,那么他便不会阻拦,但真的出现,严谨突然后悔了,要是自己的小妹过得并不好,那自己这个当哥哥岂不是失职得很。
“五年之内,严将军会看到答案,我家主公的能力可不止是这么一点,他想做的事情还没人能阻止。”张松颇为自信道。
“而且将军你也瞧见了,我家主公见不到严姑娘魂不守舍,见到了却是紧张得不知道说些什么,若是不让他迎取严姑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来。”
“是也。”严谨突然回忆起吕布这些天异样的状态以及第一次见他的冲动和期待。
“何况,严姑娘不也是没有拒绝吗?严将军难道要打散一对佳人吗?这可不是什么厚道的事情啊。”
严谨点了点头,赞同起来,一旁的众人也笑了,看来严薇着唯一的亲人也是摆平,接下来就只要看主公的就是了,不过看来好像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众人突然达成一个默契得罪谁也不能张松,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离间了自己,甚至自己卖了时间都还会帮着张松数钱。
………………
拥抱许久,两人分开,又朝着桥头走去只是相较于之前的隔了几步并派行走,这一刻却是手牵着手,看那模样,已是如胶如漆不可分离。
“薇儿想去划船吗?”吕布望见一船夫从桥洞之下传了过来,严薇点了点头,吕布将严薇的细腰揽于怀抱,脚尖轻踏,人便已经飞离桥栏之上,而后腰间微微用力,便带着严薇缓缓落在船顶蓬上。
船夫并没有发现,不过就连桥上的人们都很惊奇,吕布竟然和严薇踩在船蓬上,没有带来一点声响,船蓬也没有摇晃,仿佛他们就像那一片鸿毛那般轻盈。
桥上的顽童停下来手下的动作,激动地大叫道,好功夫,说罢,有一名大胆的顽童,作势也要下去模仿吕布,却吃了一记父亲的大耳巴子,红彤彤地一片。
待到顽童答应不下去,望桥下看之时,那里还有吕布和严薇的身影,只有一座渔船上一名船夫摇摆着船桨,嘴里唱着不知名的调子。
………………
“薇儿,回去吧,我要与你兄长说起,我已经寻得一黄道吉日,择日我们就完婚好吗?”吕布说了出来,仿佛就像平时那样说。
那几日的功法并非不是一定没有用到,除了诗句的背记以及大量字谜的实践,这些都没有用到,但吕布却是问了好几个黄道吉日,好像在他心里此番回去与严薇完婚就是那样简单的事情。
严薇点了点头道:“好。”
………………
翌日,吕布在众将的祝福下,拿着一本被他改良过的功法,和从之前击败过的鲜卑人军营所有的战利品,奇珍异宝。
不拿不知道,一拿吓了一跳,众将面对如此多的奇珍异宝一双眼睛都是睁到最大,眼皮也是不动,直勾勾地盯着。
似是怕它们飞了一般,可是下一刻吕布便叫人用布打包,亮眼的刺光消失不见,紧接着众人的眼睛像是失去了亮色一般,黯淡无光起来。
这个时候吕布显然很开心,就连众将的异样的眼光都忽视不见,只是当吕布重重地敲了敲脑门,好像是想到什么,在责怪自己的忘了记性。
吕布又望营帐方向跑去,再次回来,吕布的手里却是多了一柄宝剑和另一本散发着一丝威压的书籍。
“主公这是?”张松问道。
吕布显然是心情很好,解释起来:“这是适合二流武将修炼的功法,我花了些功夫夫做出来的,相信对严将军有用。”
“嗯,这也是…”花还未落完,张松陡然一愣,连忙找吕布大声确认道:“主公,你说这是适合谁修炼的?”
吕布不以为意,却还是解释起来:“适合二流武将修炼的功法,曾经我以为要在外面找到修炼功法,没想到天公待我不薄,原来功法就在我身上。”
吕布没能讲出是得到项羽的传承的功法,又查看了行动功法,根据自身的理解和修炼的感觉所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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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礼物下来,却是让严谨笑得合不拢嘴,这些金银财宝的价值就已经不可估量,何况这些不能用财宝衡量的绝世功法,就连士卒的普通功法严谨都是两眼发光。
谁知吕布除了这些士卒的功法还拿出一个重量级的东西,隔着封面都能感到里面有强烈的戾气和不可思议的威势。
这一件件东西,就算放在帝都都带来很多震惊和惊赞,特别是那最后的修炼功法,恐怕那些规模小的家族都抢得头破血流。
那些根基深厚传承许多年的世家大族也许会忽视,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就是小事一桩。
严谨这样想到,但他不知,这些东西要是让那些世家的大家和地位非凡实力雄厚的家族知道了,或许不是简单的震惊那么简单。
要是他们知道,曾经打败他们如同玩物一样碾压他们许久的项氏一族传承回来,那他们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吕布扼杀在萌芽状态下。
即使只有一丝可能,他们都会让世人知道项氏一族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了生存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