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鲜卑人反抗最为凶残的时候,他们派出了自己最为锋利的矛,打算一击制敌,现在正是汉军最为薄弱的时候,选择这个时候以锋利的矛出击无疑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事实上战场之上就是那么几个瞬间,只要抓得好那就能瞬时改变战况,就像是两人对决一人摔倒旁边却有一把利器瞬间就把摔跤变成单方面的砍杀。
可那战机之下往往也是最容易发生改变局面的时候,在良好的战机可能也裹着一身脆弱的盔甲,转瞬就破碎。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在鲜卑人一鼓作气的黄金时间,高顺带领着陷阵营士卒就顶了上去,陷阵营士卒装备是最为精良。
但装备却颇为负重,精铁的装备让士卒和良马都负担不少,速度就缓慢了,但其实他们早就到了,毕竟臧霸和张辽以及战斗一段时间了。
高顺选择不动也是因为想要找到一个完美的战机,前面臧霸和张辽各显神威,但后期却弱了势头。
鲜卑人反抗起来,所有的矛都已经出动,但利端下必是弊端在凸显,失去盾牌作为防御的鲜卑人,显然更是悍不畏死的陷阵营的猎物。
且他们身上的精铁装备更是他们不可抗动的存在,尤其还是他们铁一般严密的纪律更是陷阵营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臧霸和张辽以及退了下来,附在陷阵营的两翼,这也是一个作战方式,由陷阵营破坏阵型臧霸和张辽皇甫嵩以及一干武将由此发威。
战机一下子就逆转过来,城楼上的荀彧的眼睛大发异彩,他说道:“伯平真叫人痛快,我等下一定要…”
法正摇了摇头道:“别想了,我和子乔已经捷足先登了,你来了,伯平顶多叫你三师父。”
荀彧笑了笑倒也没有争辩,眯着一双桃花眼又细细看了起来。
外围由高顺的发威一下子逆转了时机,并且臧霸张辽和皇甫嵩也是轻松很多,分别担任两翼攻击鲜卑人。
多于数倍的将领就这样给统领几千陷阵营士卒的高顺当起了左右副手,但他们没有怨言,高顺的为人和能力以及让他们不胜敬佩。
外围的破坏,鲜卑人的败势尤为明显,这也导致了关羽带领一千校刀手和周仓突击进去的压力少了些许。
他们分兵去阻击着高顺的突击,另一边又面对吕布和关羽的突击。
鲜卑人的优势越发降低不少,身为主将的檀石槐也捉急了不少,阴鸷冷淡的目光带着些许火一般的怒意。
关羽也不愧是吕布账下第一名列入二流巅峰的武将,青龙偃月刀左右逢敌,青龙偃月刀散发着青色的光芒,若是忽略青龙偃月刀,那青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圈带有青色光束的车轱辘。
带着锐利的刀气,刀锋所至尽皆是鲜卑人倒得横七竖八。
“毋那汉将,莫不要太嚣张跋扈,我鲜卑大营还容不得你这般放肆,看招。”
檀石槐账下六狼将之一的瑟尤豪再也忍耐不住,拍马持刀而来。
瑟尤蓄有浓胡脑门却是光溜溜地一片后脑门的头发却是有着好几道一束束头发缠绕而成的辫子,他嗓门极大,一出场便将校刀手和前排奋战的鲜卑士卒脚一愣,虽没有摔倒,却有那么一瞬间两军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只有一道沉闷由远至近的马蹄踩踏地面的声音,和一柄沉重的武器拖动地面的声音,时不时还有噗呲,刀锋切割石块的声音。
“匹夫也敢当路,看我关云长如何教你做人。”关羽立马喝道,细眯着的丹凤眼顿时瞪地老大。
瑟尤突然陡了一下,似是在颤抖,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拍马而去,马槊已然发挥到最大攻势,已经附上他红色的光芒,空气有种切割刺耳的声音,刺啦刺啦的。
两军的呼吸声音似乎都被两将的对打闭住了呼吸,似是生怕因为自己的呼吸而影响了自己的将军对敌。
瑟尤的表情怒目圆睁,他拿着马槊的右手还举着,方向正是前面,可忽然觉得平时举着轻松无比的马槊无比沉重。
咣当…
马槊摔了下去,瑟尤的双眼充着血,下一瞬间一道微风略过,本是如沐春风的微风拂面,但在瑟尤这里就好像打开了一个阀门。
顿时血喷如注,战马顿时就和赤兔那般鲜艳的颜色,战马似乎因为感到斯人已逝,似是又感到血液的沾黏,它左右晃动了几下,紧接着打了一个响鼻想要退出这个战场,似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可事情并没有如曾经一样,能够安然待其他人来。
校刀手被几名鲜卑士卒合力打退,而长刀就不巧砸中那名战马的头颅,这名校刀手也是摔了下去,被乱刀刺死,身后的就是瑟尤那千疮百孔的战马。
这样的情形太多太多,关羽并没有让校刀手停止脚步,三河马更是驱动成一阵风,如那青龙偃月刀一般,三河马的马蹄如铁,青龙偃月刀的刀锋如刑场那柄重重的大斧那般锐利。
而在那边吕布和狼骑营的勇士也是步步逼近着檀石槐的处所,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留在吕布身边的狼骑营士卒越来越少。
这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气势已经不弱于狼将水准,只是没有命魂,但其实力和武艺以及胆气这些面对他们的檀石槐却是丝毫不敢轻视下去。
他们有着以一面十,且十人是檀石槐的亲卫的水准,他们无一不是强将中的强将,他们锋利也纪律性极强。
檀石槐面露疯狂之色,不断发出进攻的号令且是放出一句话:“杀吕布者,万户侯万金万马千羊和牛,杀一名狼骑营士卒千户侯千金千马白羊和牛。”
这些在一定程度阻碍了狼骑营士卒的攻势,所谓重赏之下出勇夫无不是出这个道理。
吕布狼骑营士卒的锐减也是这个原因,吕布更是为此添了好几道伤口,不过在亲卫的掩护下倒也没有致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