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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盏满意的坐下:“哼,看你还笑话我。”看着周围那些焦急的人,颇有一种优等生最先答完了题交卷,又一定是满分,看着那些差学生辛辛苦苦答题又未必及格的爽快。一瞥见身侧的施槐紧皱着眉头,用力挠着头皮。赵盏说:“你应该算是个才子,这么难写吗?”施槐说:“赵兄有所不知,反复几次,都觉得写得不好。交上去怕是姑娘不会满意。”赵盏说:“才过了不多会儿,你别着急,慢慢想。”施槐点点头,不断的涂改。赵盏思忖片刻。“摸鱼儿我写不出别的了,浣溪沙最着名的就是晏殊那首词。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但是好像和情没有什么关系。”问施槐:“晏殊听过吗?”施槐说:“听说过。”“晏殊已经出现了,他的词不能用。那就纳兰性德的词,我背过许多,浣溪沙着实不少,这首就很不错。”低头将纳兰性德的浣溪沙写了出来:“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写完了放在施槐桌上。“赶紧抄,抄完了给我,别留下把柄。”施槐读了一遍,赞道:“好词,真是好词。赌书消得泼茶香,写的是李清照的故事,在下眼拙,没想到赵兄深藏不露。”赵盏替他挡住:“赶紧抄,别多说。”施槐急急忙忙的抄写完,赵盏将自己那张纸团成一团塞进嘴里咽了下去,彻底销毁了证据。施槐捧着这首词连同名帖交给了丫鬟,丫鬟送进了船舱。他回来坐下,复又站起。赵盏问:“你是怎么了?考卷交了,等着结果就是,不用担忧。”施槐说:“赵兄大才,在下远远不及,今天输得心服口服。只是欺骗了姑娘,心中不安。”赵盏低声说:“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你想见她,我正好成人之美,其他的事不用多想。别提这事了,人多眼杂,被人听去就不妙了。”他继续说:“我跟那小丫鬟斗气,把我的也交上去了。这恐怕要坏菜。”施槐说:“两首都是赵兄写的,理应赵兄去见姑娘。”“我见她唱歌跳舞,什么意思,我来这可不是为了听歌的。她要是不能提供别的服务,我可没什么兴趣。”施槐说:“赵兄性情中人。可乐婉姑娘不同于其他人,那种服务肯定是没有了。”赵盏说:“所以我就很奇怪。你们费这么大的劲,就为了与她单独在船舱里,说说话,听听歌,何苦呢?”施槐说:“赵兄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世人总是痴的,谁能说清楚为什么呢?”赵盏笑道:“我看你现在就是个痴儿。你是不是喜欢乐婉?”施槐忙道:“不,不,我不敢有这种想法。”“别骗我了。你要是不喜欢她,何必从杭州跟到了这。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什么不敢?要是什么都不敢,一辈子打光棍得了。”“赵兄,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要说不喜欢,我常常晚上睡不着想她,要说喜欢,怕是终究难成眷属。”“那还是喜欢。要是不喜欢,晚上为什么只想她,不想别人。至于成不成,半看天意,半看人为,还是要努力一把。今天是个好机会,你把握住了。”施槐刚要开口。不远处有个人站起,将纸撕碎,大喊道:“这算什么,我们来这是要见乐婉,非要逼着我们写词。不写了,不写了,人我也不见了。一个歌妓,哪来那么大的架子。”将桌子踢翻,走下了船,一边走一边道:“老子家里有十几个女人,哪个都不比这个女人差。”他这一闹,有三四个人跟着他一起下了船。嘈杂了片刻,复又安静。那丫鬟出来,对众人说:“要是哪位公子不想写了,自可下船,只希望嘴上积德,别让人瞧不起。”有人说:“忽然出了这么难的题目,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写得出来。”丫鬟说:“若是没人写的出来,或者写的不好,姑娘就谁都不用见了。可今晚,一定会有人见得到姑娘。”她走到赵盏身边。“请公子将名帖交给我,我带给姑娘看。”赵盏说:“罢了,要不是你气我,我都不写。就当是我交了白卷,不必见我。”那丫鬟说:“公子恕罪,奴婢知错了。既然公子有此机缘,徒然放弃岂不是可惜。”赵盏说:“没什么可惜,因为我本就不想来。”丫鬟无奈,走到前面,大声说:“各位公子可以停笔了,不必再写。姑娘已经有了人选。”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反对,有人松了口气。船舱的帷幕缓缓撩开,一位粉衣女子在丫鬟的陪伴下走了出来,的确是顾盼生辉,美艳绝伦。各人眼前一亮,目光都落在了乐婉的脸上。赵盏心说:“这乐婉虽然身处这烟花柳巷,却感受不到那种轻浮的气息。反而是落落大方,带着一股书香气。若非在这秦淮河,谁能想象得到她是有名的歌妓,定然都以为她是谁家的大小姐。”不等乐婉说话,有人先说:“规定半个时辰写完,时间不曾过半,就不让写了,姑娘是在消遣我们吗?”余人跟着附和,不管是有才学的还是没才学的,都在起哄。乐婉说:“各位公子,不是我不让大家写,只是不愿浪费了大家的时间。”声音清脆悦耳,听着非常舒服。与这样的女子面对面说话,都是一种享受。赵盏忽然有心留下,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也是好的。有人喊:“我们来了,就不怕浪费时间。既然姑娘有了人选,就读一读他写的词,看看是不是比我写得好。”乐婉说:“就依公子。若是谁认为能比这首词写得更好,自可继续写。”身边的丫鬟说:“这首词是施槐,施公子写的浣溪沙。”她朗声的读完,没人再吵闹了。细细品味,不得不心服口服。赵盏小声对施槐说:“恭喜你了。”施槐说:“赵兄别取笑我了。”他走到了乐婉身边,心跳加快,不敢正眼去看。他一表人才,和乐婉站在一起倒也相配。今夜算是一战成名,明天这首词必定会传遍金陵城,甚至整个大宋。赵盏有点失望,倒是真心为施槐高兴。虽然初次见面,施槐正派热情,是个不错的人。成人之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对施槐挥挥手,转身要下船。施槐紧皱眉头,咬咬牙。“赵兄,你等等。”对乐婉说:“我施槐爱慕姑娘,却不能欺骗了姑娘。这首词,不是我写的。”四周嘈杂起来,都大觉惊奇。赵盏见他故意说了出去,忙道:“你胡说什么?不是你写得,还能是谁写的。你不想和乐婉姑娘单独说话了?”施槐说:“赵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哪怕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可我仍不能心安。人生在世,顶天立地,当问心无愧。”赵盏见他凛然正气,不禁有些钦佩。只得苦笑道:“我要是再多说,反而是小瞧了你。好吧,我本也是小瞧了你。但我没有恶意,只想帮你一把。”施槐说:“赵兄才华横溢,我自愧不如。你与乐婉姑娘,自然有更多的话说,这对乐婉姑娘也是好事。”赵盏说:“乐婉姑娘,既然他承认了,我就不能否认。我俩都属于作弊,都没有资格进你的船舱。”乐婉说:“这首词就不算数了。”她轻轻吟诵:“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她一句一句的背诵,从她嘴里吟诵出来,这首词竟然能让人心慌心乱。没人去议论叫好,都低头品味,都在问,情是何物?反而是许久的安静。赵盏轻咳一声,打破了寂静。“姑娘好记性,一字不差。”乐婉说:“多谢公子夸奖。公子的字要是能再写好一点儿,就好了。”赵盏说:“着急了,就没好好写。”乐婉说:“奴家明白。奴家有个问题想要问,还请公子解释。”赵盏说:“问什么?”“这首词的来历,有些地方奴家不太清楚。”赵盏说:“本来是该写上,我讲给你听吧。”他说:“有名猎人捕获了一只大雁,把它杀了。逃走的大雁在天上盘旋悲鸣,最后撞死在了地上。有人花钱将这两只大雁的尸体买下来埋葬,并用石头搭建了坟墓,取名雁丘。”众人尽皆惊叹。乐婉眼中含泪。“听了公子讲述,更为感动。不知这雁丘现在何处?”赵盏说:“在哪我说不准了,可能早就没了踪迹。记得这个故事就好,不必非要去看一眼。”乐婉点点头。“请公子进船舱吧。”赵盏看施槐,施槐说:“在下一辈子也写不出赵兄的词,甘拜下风。”赵盏说:“我要说这也不是我写的,你们能信吗?”施槐说:“赵兄说笑了。乐婉姑娘当场出题,如何造假?”赵盏说:“不是造假,这,很不好说。”乐婉说:“公子觉得不好说,请进船舱里说。若是不嫌弃,公子可以留宿。”赵盏的眼神和施槐的嘴角都是一抖,众人开始议论。乐婉一直卖艺不卖身,说出这样的话,就是要以身相许。那首词也足以让她以身相许。赵盏虽然不完全属于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那种人,但人性如此,都喜欢占些小便宜。何况是眼前这个大便宜,心甘情愿的大便宜。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想牵乐婉的手。可仔细一想,忙退了一步。莫说这首词不是自己写的,就算是自己写的,真要是进船舱里睡一宿,便宜是占了。善后如何解决?总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事情可以做,但必须负起责任,这已经成了他的座右铭。只馋她身子,我不是成了十足的渣男了?可我现在,明明晃晃的就是馋她身子...还有施槐,相处不久,也算是朋友。施槐喜欢乐婉,我当着他的面那样,哪怕不算是绿他,今后也无颜面对他。还有素素,她现在一定很伤心。我气她是气她,并没想真的要干什么。尽管假如钱包没丢,现在多半已经干出什么了,那也是因为气恼失去了理智。冷静下来,这事不能全怪素素,也不能全怪瑶瑶,也不能全怪她娘家人,那这能怪谁?怪这万恶的旧社会吗?无论如何,这船舱是不能进的。他说:“乐婉姑娘见谅,我有妻子,不能在你这留宿。”此语一出,更加引起哗然。到这秦淮河来的男人,有几个没妻子的?要都这样,秦淮河的歌姬舞姬早就活不下去了。这地方本就是靠着那些有妻子的男人养活,有妻子怎么能算是理由?乐婉问:“那公子为什么到这秦淮河?”赵盏说:“我与妻子吵了嘴,呵,也不能算是吵嘴。都是我说,她听着。今天的事,她的确让我很生气,所以我想气一气她,就到了秦淮河。”乐婉低眉深索。“公子,你走吧,我明白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大雁宁死都要对妻子忠诚,何况是人呢?”赵盏说:“你这么解释有些极端了,人和大雁感情相似,人和大雁却也不同。大雁是一夫一妻,可这个时代的人,但凡有点家财,都得三妻四妾。唉,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将来家里还会安排我娶妻子,仍是身不由己。虽然未必会亏了我,可我怕负不起责任,亏了别人,心中就难免愧疚。”乐婉说:“我作为歌妓,不敢奢求能上的了台面,能嫁人做妾,安稳度日,就心满意足了。”赵盏说:“你要是只有这点追求,题目为何是以情为主呢?想娶你回去做妾的人,必定不少,何必要做什么词。你若是只以才学定归宿,那和情有什么关系。我写的词,也未必和你有关系。”乐婉低头不语。赵盏说:“今天是我的错,对不住姑娘了。我不该头脑一热写了这首词,惹了许多事情。就算我留下了,明天就带你回家,我依然很难给你想要感情,因为现在我...”他当然不能直说,现在只是馋她身子,索性不说了。乐婉说:“这不怪公子。公子的话我听进去了。我想要一份真挚感情,公子不能给我,所以不能留宿。这是为了我好,谢谢公子。”赵盏说:“也不是说我不能给你,只是我不敢保证能给你。跟了我,或许才是真的害了你。你追求的是感情,你还有选择的机会,就别在意什么才学富贵。找一个真心真意对你好的人,快活的过日子,才是不枉此生。”乐婉行了个万福。“乐婉记住了。”赵盏与施槐辞别,匆匆离开。这才有人想起问:“不知这位公子名姓。”丫鬟走到桌前,拿起桌上名帖。“这位公子姓赵,叫做赵盏。”有人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有人猛然想到:“赵盏,景王府小王爷?”有人问:“掉进粪坑那个小王爷?”话音刚落,许多目光都恶狠狠的落在了他身上。能写出这样脍炙人口的诗词,岂容得谁去说他一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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