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在幸子一柔一刚的招术下,只得强忍地压制自己沸腾的荷尔蒙。当然,他连表达爱的语言都没敢说出来。
幸子先去了自己办公室,然后,就去了自己卧房。其实,这卧房就在办公室的隔壁。在幸子到安庆的当天,桥本根据对幸子喜好的了解,让卫兵把幸子卧房布置好了。
此时,幸子进了卧房感觉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下子联想到自己在家的那段日子,当然,也就联想到省四和杉子,因为,幸子虽然还有二哥和二嫂,但是,她对省四和杉子是最有感情的。尤其是英俊的安倍二十四和安倍十九,又是她最爱的晚辈。她联想到省四一家,又接着联想到死去的爱人,她坐在卧室靠椅上潸然泪下了。
与此同时,省四和华志为夫妇抵达了安庆。他们走到了迎江寺旁边一家蔬食馆门口时,就有一位长者招呼华志为说:“这不是华家大少爷嘛?”
华志为忙招呼说:“长辈,您好!”
长者:“果然是华家大少爷!请赏光我店!江边风大,来店歇歇吧。”说着,招呼伙计把华志为夫妇及省四请进了蔬菜馆内,同时,又让伙计去通知华志雄。
华志雄原本只知道华志为要来安庆,却不知他们何时到安庆的。因为组织通知他说,华志为夫妇近日与一位叫“省事”的一起来安庆,并要求他及时调查清“省事”的情况。于是,华志雄就请迎江寺门口边的蔬食馆老板多加关照船码头的。因为这是坐轮船到安庆来的人所必经之路。
再说,长老所派的伙计跑到华文茶馆来找华志雄时,恰好华志雄在店堂与花子说话。因为,华志雄发现花子对华文有爱恋,而华文虽然也爱恋花子,却一直表现得十分克制,所以,他在与老钱交往时,顺便把这情况向老钱说了。老钱则把这情况向组织做了汇报,而组织则要华志雄对花子多做一些了解。
这伙计见华志雄便说:“二少爷,大少爷和夫人,还有一位叫张江山的,已经到安庆了,他们正在我店休息。”
华志雄便对伙计说:“你先回去,告诉你老爷,我马上就派人来接。!”伙计走后,华志雄便寻思:组织明明说我哥嫂与一位叫省事的来安庆,怎么会多出一位叫张江山的?
花子听说华文爸妈来安庆了,便对华志雄说:“叔叔,我能去吗?”
华志雄听后,便对花子说:“你快去准备一下吧!”
花子一听,便飞快地跑去自己房间做准备了。因为,她虽然知道只是华文爸妈来到了安庆,但是,她却是在这样想:华文爸妈一起来,肯定是来谈自己和华文的婚事。为了让华文爹妈对她有好感,她还特意把珍藏的化妆品拿出来,给自己化了淡妆。
华志雄在花子回房准备时,便去柜台告诉华文,他爸妈来安庆了。华文当然要与华志雄一起接爸妈。这时,淡妆的花子出来了。
华志雄觉得:花子淡妆是为了让华志为夫妇喜欢她,因此,他对花子淡妆不太喜欢,以为花子过于急了;华文觉得花子淡妆是为了让她爹妈知道自己过得很好,因此,华文觉得花子淡妆反映了她好品格。
然而,在一边的小泉女儿见花子淡妆很是嫉妒,甚至这么想:若华文喜欢花子,那么,我一定把华文杀鬼子的事说出去。不过,小泉女儿在这么想的时候,总会心惊肉跳,因为,她总觉得:松井和安倍二十四被杀,都是与自己有关。
花子随华志雄与华文走出茶馆大门时,见小泉女儿嫉妒地望着自己,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小泉女儿了,便对小泉女儿说:“我随他们去接华文爸妈过来。”
小泉女儿听花子这么说,感觉到自己的嫉妒脸色让花子发现,忙笑着说:“去吧!我等你回来!”
小泉女儿这一说,则提醒了华志雄,他忙回身对小泉女儿说:“你去你爸车行,叫六辆黄包车去迎江寺旁的素食馆,去接华文的爸妈。”
小泉女儿一听便兴奋起来,便说:“我带黄包车来,好吗?”
华文:“好的。”小泉女儿听后,便去她爸车行了。
在小泉女儿离开后,华志雄一想:我们都离开了,谁管茶馆呀?转而又一想:去接华志为的事索性由这些年轻人去办吧!自己就在家中一边打点茶馆,一边让人打扫房间。于是,他对花子和华文说:“就你俩去接你们爸妈,我就留在茶馆了。”
花子听后忙拉着华文手说:“别磨蹭了,他们在那儿等我们呢!”
在路上,花子与华文疾步走向迎江寺,见华文一语不发,便问:“你在想什么?”
华文说:“我没在想!”
花子说:“我不信!”
华文说:“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花子说:“你在想爸妈这次来安庆是为了什么?”
华文说:“我真没这样想呢!”
事实上,华文真不知道爸妈在撮合他和花子的婚姻呢!但是,花子却以为华文有意不想把这喜事说出来。然而,她又把华文要见爸妈的喜悦,误以为是与她订婚的喜悦。因此,花子不再继续问了。
不一会儿,华文与花子来到素食馆。华志为夫妇和省四见到华文和花子一起来接他们,激动地都要快要落泪了。然而,花子见到省四兴奋得跳了起来,但是,没见到自己妈,便问省四:“爸,妈呢?”
省四却平静地说:“妈,这次没有一起来?”
花子忙问:“为什么呀?”
省四镇静地说:“身体不适!在家有有阿姨照顾,你就放心吧!”毕竟省四对花子这些问,已经有了充分准备,所以,他的回答并没让花子发现什么破绽。于是,花子也随之沉浸于团聚的快乐之中。
当然,花子此时最希望爸,或华文爸妈说出她与华文订亲的事。然而,当华文妈要说起这事时,小泉女儿带着黄包车队来了,因此,他们没把这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