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令参谋见徐军官保镖真要去叫司机,便说:“徐司令派我来,主要还是挽回这次行动失败的损失。”
其实,徐军官当着徐司令参谋的面这样兴师动众地抓泄密者,就是想把这次行动所造成的损失搪塞过去,谁知徐司令参谋看穿了自己动机,索性直截了当问自己要回行动失败的损失。
徐军官:“这次行动失败,我也有损失的。因此,我只有抓住泄密者,才能知道问谁追回损失掉的钱。”
徐司令参谋:“徐司令意思,你在城里给他找几个店面。这样,我们缴获的东西也能在城里销售赚钱了。”
徐军官同意了,并请徐司令参谋吃丰富的早餐。
早餐后,徐军官就带徐司令参谋去了四牌楼街面上的一家门面店,徐司令参谋看后挺满意的,并去周边转转。
幸子早餐是在谋女诸葛所住青楼对面餐馆吃早餐的。
谋女诸葛来到餐馆时,幸子正好吃早餐起身要走,他马上留住她说:“我还没吃早餐了,您能陪我吗?”
幸子没有回复谋女诸葛的话,而是边朝餐馆门外走,边伸出手问:“梅花表拿来了?”
谋女诸葛顾不上吃早餐了,跟在幸子后面问:“你是一块男表,还是一块女表?”
幸子走出了餐馆门,停下问:“你捡到是男表,还是女表?”她此时判断;谋女诸葛一定知道那个女人(指谋女诸葛在青楼的老相好)所戴的表。
谋女诸葛:“我没有找到表。”
幸子:“那么,你问男表,女表是为什么?”
谋女诸葛:“我可以为你买一块你丢失的表。”
幸子:“男款的表,不过,是旧的。”她这么说,一方面强调那个女人(指谋女诸葛在青楼的老相好)所戴的表是自己的,另一方面也想设法把谋女诸葛引到谋女诸葛存放金条的银店去。
谋女诸葛听后,心想:既然是买一款旧表,为啥不去银店看看?万一有旧表,我还能便宜买进了。于是,他对幸子说:“我们去四牌楼那家银店看看,万一有你这款表,我就买下来赔你。”
幸子:“能卖这种表的店,可不是小店呀!”
谋女诸葛:“这店看上去不大,却挺有实力的。”
幸子:“怎么有实力?”
谋女诸葛:“安庆城有许多日本老板的金条都存在这家银店!我一会儿带你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幸子随谋女诸葛来到这银店对门了。她发现小泉父女还在这银店内,便急中生智地对谋女诸葛说:“你不是没早餐还吃了?”
谋女诸葛原本已经忘记没吃早餐的事,被幸子这么一提醒,便感觉肚子饿了。他说:“对呀!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幸子指着银店对门的餐馆说:“你先去那儿吃早餐,然后,饱着肚子陪我去这银店。”
谋女诸葛同意了,便带着幸子进了这家餐馆,并问幸子:“您还要吃点什么?”
幸子:“我已经吃饱了。你就在这儿慢慢地吃,我先去银店看看,你吃饱了就来银店。”
谋女诸葛同意了。幸子便迅速去了银店。
原来,幸子与小泉是这么安排接近银店老板的:幸子如果没办法把谋女诸葛引到这银店,那么,幸子就直接去银店,而小泉则以带女儿购装饰品前去银店。于是,幸子与小泉父女演一出偶遇,且以这偶遇方式,通过小泉来搭识银店老板。
然而,现在谋女诸葛被幸子诱到银店,因此,幸子需要小泉父女快点离开,因为,她不想让谋女诸葛知道自己认识小泉。
幸子在走向银店时,就在关注周边有没有宪兵便衣,好让便衣通知小泉父女离开银店。可是,这周边没见有日本宪兵便衣,或许这些日本宪兵便衣隐蔽得太好。于是,她只能去银店把小泉父女叫走了。
小泉与小泉女儿在此银店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他还是耐着性子与小泉女儿在挑装饰品,并与银店聊闲话。因为他希望自己能成为幸子搭识银店老板的桥梁。
幸子没敢进银店,而是在银店门外的玻璃橱窗前装着看商品的样子,其实是想让小泉,或小泉女儿发现自己,以便自己示意小泉离开这店。
可是,小泉和小泉女儿就是没注意到幸子。
就在幸子焦急的时候,有日本宪兵便衣来到幸子身边,装作看玻璃橱窗内摆放商品,便悄悄用日语问:“特派员,有什么要我做的?”
幸子:“叫小泉父女离开这店。这是大佐的命令。”
日本宪兵便衣进了银店,对小泉用日语说:“大佐叫你去一趟。”
小泉听后,便带着小女儿随着日本宪兵便衣走出了银店,并离开了四牌楼街。
幸子见小泉父女离开了银店,便进入银店。
银店老板在与小泉父女闲聊时,看到幸子在店门外的玻璃橱窗前看商品,也看到日本宪兵便衣在幸子身旁站过一会儿。然后,他又见日本宪兵便衣进来把小泉父女叫走。当然,银店老板是听得懂日语的。
日本宪兵便衣把小泉父女叫走,银店老板是能理解的。因为他知道小泉就是日本人,且又是商会会长。他虽然不清楚日本宪兵便衣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可以肯定此人一定是日本人,且是能喊得动小泉的有身份人。
不过,银店老板就是有一点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位日本宪兵便衣要在幸子身边站一会,才进店把小泉带走。
幸子装成单纯的富家少女样子看柜台内的商品,而银店老板却对陌生的幸子有着高度警惕,生怕一会儿那个日本宪兵便衣又会进店。
就在这时,谋女诸葛进了银店。他没有来得及招呼银店老板,就来到了幸子身后问:“有您那块表吗?”
幸子:“没看到。”
谋女诸葛便问银店老板:“有梅花男式老表吗?”
银店老板这才发现:幸子是来这儿等谋女诸葛的。他说:“没有梅花牌,其他的瑞士旧表,行吗?”
谋女诸葛问幸子:“其他瑞士表行吗?”
幸子略带羞涩笑容说:“什么样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