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宝宝呀。”白佑阳搂住他脖子,闷着脑袋在他肩膀上说话。
屋外雷声还在响,动静没那么大,白妤也没那么紧张了,她退出他的怀抱,轻轻拍了拍白佑阳。
她记得他很小的时候也是害怕打雷的,那时候还一定要窝在她怀里揪着她一缕头发才有安全感睡觉。
“宝宝不怕。”
“妈妈我不怕!”他立马把闷着的脑袋抬起来。
段屹川要继续去做饭了,白妤接过他抱住坐在沙发上,温声跟他说话。
段白一开始还要粘着段屹川挨着他的,被他无情赶了几次后,就跑到白妤脚旁靠着了。
一整个家里只有段屹川不怕打雷的,白妤沉默默许段白的靠近,抱着白佑阳等段屹川把饭做好。
这场雨持续到第二天,第二天早上雨势小了许多。
段屹川每天起床的时间基本固定不变,天不亮他就醒了。
白妤和白佑阳还在沉睡着。他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而是垂眸看着怀里少有依赖姿态抱着他手臂的她。
绵软的触感即便被抱了一整晚依旧很清晰,他低头吻了吻她,极其不愿又不舍地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
她嘤咛一声,在他即将收回手的时候再次抱紧。
手掌不可避免地更直接接触到那抹柔软,他呼吸粗重了些,暗自咬牙。
这迟早哪天就真的要了他的命!
段屹川咽了咽口水,修长的手指不可控地微微蜷缩。
下一秒跟她朦胧潋滟的眸子对视上。
空气安静了几秒,白妤慢慢醒过神来,看着他的水眸也缓缓地染上几丝惊然。
“……”
“把手拿走!”她本就刚睡醒红润的脸又憋红几分。
段屹川想解释一下,可她已经毛躁地开始胡乱扒拉他的手,她胸前的衣扣散了一颗,胡乱挥动间,还将他的手卡了进去。
他喉结微微滚动,顺应地把手抽回来,可不小心又把她的衣裳连同原本就穿得宽松的小衣扯得更加松散。
“混蛋!”白妤坐起把手捂在胸前,羞臊地瞪他,呼之欲出的春色难掩。
“……我不是故意的。”他干巴巴说了句。
外边天色还没亮,微暗中白妤急恼地打他,又蹬了他一脚。
细白的腿擦过他本就敏感的地方,一瞬间他的呼吸更重了,眼神也越发幽暗。
白妤后知后觉有些无措地收回脚,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忍耐不住地吻住她的红唇。
“白妤……”他低声在她耳畔低语,嗓音喑哑。
白妤直观感到危险,有些慌急地躲他:“我们上次已经……”
他下巴微绷,拦腰将她抱起走到隔壁房去,倾身压下,肌肉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好多天了,我每天都想…”
他紧看着她,幽深的眼神掩盖不住里边的侵略之意,声线越发地偏低,沙哑性感。
现在他已经控制不住要对她耍流氓了。
白妤不太激烈的拒绝声被他吻咽进喉里,他缓声轻哄着她,逐渐将软脂膏白细蔓环搭在腰间。
馥郁浓密的气息交缠,她还是不太习惯这样太过的亲密,胀得她难受,含着泪花想要退离。
“白妤。”他声音是彻底的难耐粗重:“不要紧张。”
他也被她绞得痛。
“很快就好了。”他声声柔情地哄她,温热的吻落下。
……
被丢下的白佑阳还在自己的小床上趴着呼呼大睡,段白缩在沙发旁也睡得昏沉。
屋外雨声滴落,天边逐渐明亮,细碎轻小的低吟啜泣声渐有渐无,低哄认错的磁哑粗声隐现。
事后段屹川无不又是在诚恳认错哄她。
“要不要吃豆腐花?”
“不要!”白妤把他推开,他每次都只会拿豆腐花哄她!
烦死了!
她眼圈还有哭过的红意,忍着显然的不适穿好衣服,她把他赶走。
她发现他越来越过分了,现在更是得寸进尺!
白妤越想越气,又跑去厨房踩他,打了他好几下。
“打疼没有?”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还抓着她打人打红的手检查。
“我要吃豆腐花!”她凶着脸闷声。
“给你做着了。”他放下她的手,带笑轻揉她的腰肢,压低嗓音:“还不舒服吗?”
“我回来再给你摁摁。”
今天哪怕是下雨,他也还要带人去特训。
“不要你!”白妤抓开他的手,气闷地又瞪他一眼,他不就是罪魁祸首吗!
鼓了一股气,她转身又离开厨房。
昨夜不停地打雷,白佑阳好晚才睡着,今天就赖床了,段屹川依依不舍出了门,他还趴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
今天早上只有豆腐花吃,白佑阳醒来拿他的小碗吃了两碗。
一醒来他就发现白妤兴致不太高了,外边还在下着雨,他只能和她在家里玩,于是他又跟她玩起了捉迷藏。
“妈妈,我藏好了!”他又躲在桌底下,等着白妤来捉他。
白妤有些疲倦,但还是配合去找他,像往常那样,她最后才去桌底找他。
“我捉到你啦!”
话音刚落,她就顿住,他不在桌底下。
“宝宝,你躲哪里了?”
“阳阳?”
“白、佑、阳!”她在家里各个角落找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有些急了。
注意到地下几个湿哒哒的小脚印,她顺着又去桌地下找他。
“妈妈,你捉到我了!这个给你呀!”他纯稚水光的眼睛亮亮的,肉乎的小手里扬着几朵沾着雨珠的鲜花。
“你去哪里了?”白妤看着他湿透的小头发和傻憨憨的笑容,莫名有些哽咽。
“我上次跟诗芫婶婶拿了花花偷偷种在千凝姨姨家,妈妈喜欢花花,花花开了,我摘回来给妈妈。”他透亮如葡萄似的眼睛里只倒影着她,里边细碎的光亮纯净无瑕。
白妤有些想哭,她接过他小手里的几朵花,讲他从桌底下扒拉出来抱住:“谢谢你宝宝,我很喜欢!我还最喜欢你!”
“我也最喜欢妈妈和爸爸!”白佑阳弯着浅浅的笑容窝在她怀里。
他打了伞出去的,但伞被风吹走了,所以他被淋成了落汤鸡。白妤给他洗干净头发,又让他换身衣服。
他摘回来的这几朵花她很珍惜,她找了个好看的瓶子认真把它们插好,放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