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民赞扬语气说:“你刚任副局长、大队长时,一样说心里没有底,结果怎么样呢,工作比前任做得好,我一直认为,你行!”
“谢谢信任和鼓励,保……”爹字没叫出声,听得出黄鹂的语调羞涩。
陈天民的心尖尖颤了颤,黄鹂虽然和邢和平结了婚,但他知道她的心在他那里,他的心里也有她,真想和她有肌肤之亲。
“记住,涉及到企业违法使用智障残疾人、向领导干部行贿的事,必须提前向我报告、等到我有明确指示再决定是否属于侦查和公诉范围!”
“是。”
陈天民看看时间,陈梅到现在没给他打电话,看来她陪赵从军睡了,他不由心跳怦怦,毕竟黄鹂结了婚,并且很久没向她提过这方面要求了:“黄鹂,我想见你。”
电话沉寂,约一分钟,黄鹂说嗯。
“一个小时后我到老地方接你。”
“嗯。”黄鹂手机收了线。
陈天民自己也没有想到,当他听到赵从军说黄鹂怀孕后,他的心理身理反应是如此强烈,以至他向黄鹂说想他时身体在微微颤栗。
陈天民控制住自己,他不能马上走出办公室,现在十一点二十分,十二点过人们才进入梦乡,自从出了崔七爷的事后,小张被派驻出去,陈天民身边没有替补秘书,司机小王就自觉担当起秘书的工作。
小王此时在秘书办公室,他自带一床毛毯,头两天跟着陈天民熬通宵,后来十二点过后就用毛毯盖在身子上睡,陈天民有事叫,他马上去完成。
陈天民控制住即将见到黄鹂的激情,用办公室电话拨通进驻煤矿局的秘书小张电话。
小张正在配合公安部门查崔七爷煤矿问题,犯罪事实该取证的取证,煤矿该封存的封存,特别是崔七爷父子与煤矿局领导之间的往来关系,涉及到犯罪的一并查清。
陈天民说小张,辛苦了,还没有休息?
“不辛苦,陈县长辛苦,陈县长通宵工作,是小张学习的典范呢!”小张听声音乐呵呵的,怎么不乐呵呵啊,没当两天秘书,就放出去主持一个肥缺岗位,虽说还不是局长,搞好了工作组织任命为局长不是不可能的。
“在短时间拿出全县煤矿储量、特别是崔七爷的五个矿、以及批准他的开采区储量,务求资料详尽准确,不得有水份!”
“陈县长放心,小张保证按要求完成!”
陈天民接着用办公室电话拨通驻安监局的邢和平电话,邢和平同样没有休息,正在全力配合公安部门侦破崔七爷煤矿安全方面的案情。
“和平,情况怎么样。”
“发现一起六年前煤矿巷道垮塌事故,现已查明,事故发生后崔七爷不施救,而是封堵事故巷道,造成十一人死亡,有证据证明,这起事故煤矿局崔局长、安监局李局长各受贿五十万,是一起严重的隐瞒事故案件,性质十分恶劣!”
“遇害者尸骨找到了吗?”
“我在现场,巷道快打通了。”
“你们要尽快打通巷道,让死者尽快见天日!”陈天民话停了下,“和平,你们夫妻都在没日没夜忙,听说黄鹂还有身孕,我觉得挺对不起你们。”
“陈县长,大家都在忙,应该的。”
邢和平在矿山忙,非常时期夫妻各忙各的事,陈天民放心了,他电话收了线。
陈天民给进驻县委办的李副主任、纪委的严副主任通了话,明确工作要求,鼓励两人在非常时期用实际工作证明自己。两人在电话里受宠若惊声音连连说是。
陈天民看看时间,一个小时快要过去,他该起身去接黄鹂了。办公室灯光亮着,他走出办公室,在走过秘书办公室时,见小王身上披着毛毯已经睡着了。司机体力劳动者,平日不怎么想事,只要睡过去不叫就不醒。
陈天民走到停车场,驾驶纪委的车出大门时车窗紧闭,看不清楚小车里面是谁。这些天纪委的车出勤率高,门岗以为车内是纪委的人,不会怀疑开车的是没日没夜忙碌的陈天民。
陈天民小车到西街口时,见黄鹂已经到那儿了,他熄了大灯把车开过去。黄鹂坐进副驾座,不说话,不看陈天民。陈天民借着仪表暗淡的灯光看黄鹂,黄鹂面色稳重矜持,目光平视前方,她个人可能还不觉得,其实不知不觉间她的形体和内心已经从姑娘变成了人们称赞的小媳妇样子。
小车启动,向市区方向驶去。
两人有默契,那个地方是两人的伊甸园,两人对那里发生的故事刻骨铭心。
“身子受不住别强迫自己,叫他们多干些。”
“没事。”黄鹂转脸看着陈天民,“连续几天夜里办公室灯光亮着,你没想过有人替你担心?”
“谢谢,黄鹂。”陈天民左手把握方向盘,右手伸去手掌放在黄鹂的大腿上,轻轻揉捏,“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
黄鹂多情目光看着陈天民,双手按住陈天民的手:“比起平常间,看得出憔悴多了。”
“主要是没刮胡须。”
“不准你亲。”黄鹂娇媚的笑靥向着陈天明。
陈天民眼角余光瞟着黄鹂,陈梅见他没刮胡须也说不准亲,关键是陈梅、黄鹂说这事时,一样笑靥、一样声音、一样娇媚,陈天民搞不懂了,女孩子对他不刮胡须究竟是表杨还是批评:“一会儿我不亲,只把舌头伸进你嘴里。”
“坏死了,就没想着干正经事!”
“好啊,一会儿依你,你说什么是正经事我就干什么事,绝对不干不正经的事!”
黄鹂用手拧把陈天民的手,内心甜蜜汩汩往外流的表情:“你说不干不正经的事,其实脑子里尽打不正经事的主意!”
陈天民以难为难的语调说:“好好好,既然赖着要我不正经,一会儿我就不正经!”
黄鹂好像抓住了把柄:“招认了吧,叫人家出来就没想到过做正经事!”
“招认,招认!”
“坏人!”
两人嬉戏玩笑着小车来到井场那一隅平地,陈天民、黄鹂下车,农历二十三的夜晚亏月刚从晴朗夜空的山岭升起,灰红的月光赶走黑夜,地上倒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
陈天民仰脸升起山岭的亏月,许久没和黄鹂来这里了,他想起唐代诗人张渐的《郎月行》,不由吟诵起其中一段:“合比月华满,分同月易亏。亏月当再圆,人别星陨天。”
“亏月当再圆,天民,我们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呵呵,保爹干女儿,本来就是暧昧关系,即便干女儿结了婚,保爹干女儿能够割断肌肤相亲的情思?《官路向东》又有掉鲜花榜的危险了,万望书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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