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离婚!好好的离什么婚?”黄老板无比震惊,转脸看着陈天民,询问的表情。
陈天民看着黄老板认真说道:“刚才就在这里邢主席找过我,说了黄鹂与邢和平离婚的事情。”
“这怎可以!”黄老板震惊过后无比愤怒的喝道,“死女子,离婚!你丢得起这张脸、保爹丢不起!你老子丢不起!”
“离婚是我的事,有你们什么事!”
“给我闭嘴!气死你老子了!”
黄老板气得跳起身扬手要打黄鹂,黄鹂身体往黄老板面前一挺,黄老板手抖抖擞擞收回去。他也知道,虽然是自己的亲闺女,打了也不咋的,可闺女是检察长,副县级,按照民间说法是天上星宿下凡的,凡人的手不是想打就能打下去的。
“坐下!”见两人僵持着不让步,陈天民喝黄鹂,“站着干什么,他是你父亲,有权过问你的婚姻大事!”
黄鹂不看陈天民,气咻咻样子一屁股坐下,拧着脸谁也不理。
陈天民转脸喝黄老板道:“离婚也不是什么怪事,正因为如此,国家才允许离婚!”
“陈部长,你说得好轻巧啊!”黄老板苦着脸抬手指着黄鹂,“死女子,你是不是看人家离婚闹热你学着去,你千万离不得婚,你是什么人?官员,有根基的人,离婚周围的人不笑死你先人,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我离婚,关你脸什么事,老封建!”
“老子为你死女子好到成老封建了!”黄老板一下子跳起身体,手指黄鹂,“再敢说离婚,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陈天民沉着脸:“黄老板,说到那里去了,你打断她腿试试,她是检察长,故意伤害是要判刑的!”
黄老板向着陈天民苦着脸:“我是他老子,不是心急才骂人的吗!”
“你是他老子,我还是她保爹呢,就你一个人急!”陈天民看着黄老板:“离婚是黄鹂的个人的权利,作为父亲说说可以,但必须由黄鹂自己拿主意,不能干涉,这一点邢主席做得好,看着两人心意已决,找我讲另一件事!”
“唉,事到如今,叫我还说什么呢?也只有认了!”黄老板摇摇头,“昨天我还去邢主席家里,亲家公亲家母的叫得好亲热,我也觉得亲家母脸色不对……这个死女子,也不说一声,让我去丢尽脸面!”
陈天民瞟眼黄鹂,黄鹂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
“还有小宝,外公外公叫得好心欢,现在成了他家的人,叫我怎么舍得!”
陈天民插进话问:“舍不得小宝?”
“死女子骨肉,乖得让人心尖尖疼,怎么舍得!”
“没事,”陈天民心平气静语气说,“黄鹂说了,离婚她要小宝,今后你天天都看得到小宝了!”
“什么?”黄老板惊愕表情看着陈天民,然后脸转黄鹂,“死女子,保爹说的是不是真的!”
黄鹂脸转一旁不理睬黄老板,不说话其实就是回答真的。
“死女子,你要气死老子!”黄老板气得要咽气的样子,“离婚都对不起邢家了,还要带走人家的人,天杀的死女子,你让老子在社会上怎么做人!”
“我的孩子我带走,有你什么事!”
“你的孩子,小宝姓什么,姓邢!老天呀,你怎么让我养上这个死女子!”
陈天民说:“你看你这人,岭东有几个老子养得出检察长来,还怨天!”
黄老板眼睛突然瞪着陈天民:“都是你,把她惯成这个样子,死女子老子今天管定了,用不着你*心!”
“好!你是她老子,你管,用不着我*心!”陈天民转身向门走去。
黄老板一愣怔,赶紧伸手拉着陈天民:“陈部长,都弄成这个样子了,你是死女子保爹,你的话她听,我在气头上,多有得罪不要见气!”
陈天民站住身子,教育口吻对黄老板说:“离婚后子女归母亲还是父亲抚养有法律规定,男、女双方都有平等的义务和权利,黄鹂是检察长,你还用农村那套要求她不成。”
黄老板苦着脸看着陈天民,满面冤屈。
“就算你要让黄鹂把小宝交给邢家抚养,也要说得有道理,就一句小宝姓邢、邢家的人,检察长服你?”
黄老板见陈天民的话有把小宝交给邢家的意思,忙讨好的神色看着陈天民:“说的是,陈部长说的是,我是老山娃,土佬肥,不懂法,不懂共产党的规矩,还是陈部长说话,死女子听!”
“开口闭口死女子,还算为人父亲?”
“好好好,不说死女子了,”不说死女子还说死女子,黄老板舌头一伸,转脸正着相子看着黄鹂,“闺女,你保爹说不叫你死……,听着,保爹说话你得听,不听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陈天民见黄老板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对黄鹂说:“黄鹂,离婚的事你爸看来是不反对了,孩子的事看来得慎重考虑。”
“不考虑!”黄鹂坚决的神情。
你!黄老板站起身手指黄鹂,陈天民做个手式,黄老板怒目黄鹂坐回座位。
陈天民说:“法律虽然赋予父亲、母亲监护和抚养子女的平等权利,但是,亲情关系也不能不考虑,想想看,邢家父母疼你一场,视小宝为心肝,你一纸离婚判决走人,还带走老人的心肝宝贝,你爸都能体谅你公婆的心,你好歹在他们家住了几年,就没有一点侧隐之心?”
黄鹂眼眶红了,邢和平、公婆对得起她,几年关系骨肉亲情,自己提出离婚再强行带走小宝是不是太无情,她瞟眼陈天民,道出难言之隐:“我也知道这些,只是我决意不再结婚,所以带走小宝,邢和平结不结婚就难说了,后妈虐待前妻子女的事比比皆是,我不放心!”
“能不能这样子,”陈天民先看黄老板,再看黄鹂,“在离婚协议上写清楚,现在暂时把小宝放在邢家,邢和平再婚小宝监护和抚养权无条件归你,这样做对邢家可谓仁至义尽!”
黄老板眼睛盯着黄鹂不出声,黄鹂低头反复考虑,陈天民不慌不急的样子,茶房静得出奇。
许久,黄鹂抬起头,眼眶全是泪水:“我听你的。”
“没礼貌,叫保爹!”黄老板骂过黄鹂转脸陈天民,“陈部长真是黄家恩人啊,每到黄家有难出手,让黄家转危为安!”
“干女儿的事,我不过问谁过问。”
“我还要蒙着老脸央求陈部长一件事。”
“你看你,怎么这样说话,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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