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鸣笑半天好不容易忍住笑,双手按住肚皮问:“常校长,你说他们一家一家是什么关系?”
是啊,什么关系?你心里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夫妻、父女、爷孙、亲戚关系都行,为什么偏要申明一下呢?申明一下是什么意思?难道酒桌上坐在一起喝酒的男女必须是夫妻?其他关系就不可以?
常校长看到大家都在笑也知道自己说了糗话,便自嘲道:“我这人,死脑筋,把凑在一起热闹的事也当真!”
夏凤鸣笑着说:“常校长这是先入为主的定式思维反应,是不是?”
常副校长乐呵呵说,对对对,我这是定式思维的反映!他随即端起杯,对身旁姑娘说,把酒端起来,我们这家子正正经经敬夏校长一家子一杯!
常副校长说得认认真真,大家反到不笑了,见两家子人碰杯、干杯,仰脸一饮而尽,厅内随即响起热烈的掌声。
经常副校长这么一个插曲,对酒桌上家庭的理解怎么都行,大家反到放开了,陈天民和夏凤鸣还真成了一对,离座挨着敬各位的酒,这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玩笑话反到没有说的了,敬酒变得礼尚往来一样的正经。
以家庭为单位敬酒,这顿饭吃得真高兴。
吃完饭夏凤鸣安排玩牌,扑克扎金花,时下在领导干部这个阶层最盛行,人多人少不论,没事了坐下一玩就是半天,输赢几千几万不论。
中国的赌博,其实不在社会,而是在官场,赌钱、赌官、赌色,这个阶层的赌博不仅仅是为了娱乐和剌激!
女孩子们被叫走了,除了夏凤鸣全是男人,夏凤鸣便主动担负服务员的责任。
常副校长不会扎金花,夏凤鸣说我教你,很好学的。她坐在常副校长旁边指点,果然一教就会。常副校长是大学校长,高级知识分子,理解能力自然不是一般水平。
常副校长身上没带多少钱,夏凤鸣便塞两万在他怀里:“赢了我两分,输了算我个人的!”
常副校长看似喝醉了,给夏凤鸣较起真来:“不行,输了我个人认,算是交学费!”
几个人便哈哈笑起来,说改革嘛,时兴交学费,扎金花也一个道理,不交学费三张牌就会给你作对。
玩笑话要说,当然也不会耽扎起金花的正事。
黄老板、伍老板、夏局长表现拘束,给人种放不开手脚的感觉,老是丢牌,不仅陈天民面前丢,在锐智、易正波、常校长面前一样丢,不免丢得太明显。
锐智、易正波显得小心翼翼,即便手拿好牌遇上陈天民不丢牌也不跟上去较劲,看得出两人希望陈天民赢得高兴。
到是常副校长,在夏凤鸣的指导下,什么人也不认,且玩得越来越有兴致。金花这么好扎呀,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不一会儿,他面前就堆了一大堆百元的票子。
几个人围着桌子玩着玩着锐智突然说:“老大这次下来不听工作汇报,不作指示,不到现场视察调研,是不是有心不管我们了?”
都知道锐智是未书记的人,但又都知道跟陈天民铁心,陈天民早已经把锐智当成了自己的人,所以私下彼此间说话比较随便。
陈天民在大众视野里是属于工作狂类型的领导,平日下基层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除了说事还是说事,像今天这种情况坐在一起开玩笑、喝酒逍遥、还扎金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作为铁心下属自然看得出端倪。
陈天民看看自己的牌,散打,2、3、5,小得可怜,他丢了牌,看着锐智笑笑:“你想自由了,是不是?”
“看来我还真懵着了呢?”锐智丢了牌,在座都是自己人,便毫不掩饰惊讶神色看着陈天民,“怎么回事?”
未书记小心眼官场一部分人知情,陈天民为了团结拱手让权下面也有议论,许多情况联系在一起,不仅锐智在猜测,连未书记的人都在犯嘀咕呢!
陈天民想这事已经定了,瞒着也没意思,于是说了去中央党校离职学习一年的事情,他说:“市长还挂着的,你们在下面捣蛋、偷闲,我一样可以过问。”
原来是这样,大家松了一口气,随即高兴起来,能进中央党校学校是天大的好事,中央挂了号的人,作为人才储备在那里,有大用呢!可喜可贺呢!
陈天民认真说道:“这事省上还没有最后定,嘴巴紧一点,谁敞出去走不了,看我不扒谁的皮!”
大家都说是,有人说了,走前是不是聚一聚,陈天民说到时再说,扎金花,别让这事耽误眼下的正事!于是几个人便认真扎起金花来!
一个下午下来,大家有让陈天民赢的心思,陈天民确老是丢牌,最后略有盈余,到是常副校长,第一次扎金花很来劲,最后下来赢了三万多,分给夏凤鸣两万,说是老师指导得好,凭他那点技术,怎么赢得了钱。
在场人心里有底,陈市长不赢钱,大家看在夏凤鸣的面子上才让常副校长捡到机会,可常副校长知识分子,偏偏懂不起这些。
晚饭时陈天民说玩了一天,中午也没休息,随便吃一点各位请回,他就在月亮湖宾馆休息。众人觉得也该如此,玩一天下来一样累人,于是吃了晚饭各自散去。
送走众人,陈天民对小何、小张说,你们也回去,我想个人好好休息。
小何、小张疑疑迟迟不肯回去,陈天民知道两人的意思,他对小何说,你回去考虑一下,如果要继续做秘书,可能要重安排,要想下去任职,我给组织部讲一句。小何应声是。他对小张说,这一年车队安排任机动驾驶员,我回来后仍然跟我,行不行?小张当然说行,我啥也不想,就想一辈子跟着陈市长呢!
两人高高兴兴走了,陈天民转身夏凤鸣:“怎么样,我这样安排还可以吧?”
夏凤鸣扑进陈天民怀里。
第二天傍晚时分,夏凤鸣驾车与陈天民一同回市里。陈天民叫夏凤鸣送他回家,夏凤鸣却笑而不语,直接把车开去御园休闲庄,说有人在那里等。
见夏凤鸣神秘兮兮样子,陈天民只得跟了去,进小厅才见是陈梅。
陈梅看着夏凤鸣笑道:“看你高兴的,捡到大便宜了吧!”
夏凤鸣看陈天民一眼,对陈梅说:“何止捡到大便宜,他个人留下要在月亮湖宾馆住的,真没想到啊,小姑子!”
陈梅瞟眼陈天民,对夏凤鸣说:“那里人多眼杂,她知道了怎么办,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陈梅说的她,是赵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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