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卿卿收到了韩父他们的信息之后,完全压不住心底的担心,带上费鹰直接御剑飞行往白云基地赶回去。
路过玉化市附近,韩卿卿的眼里闪过一抹震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尤其是现在她居高临下,从雷公山那边到这边的河,方圆十里都被这个黑色的触手覆盖了,包括天上,遮天蔽日的黑,黑影挥动着触手捕捉一切能捕捉的生物,就连丧尸也难逃它的捕猎。
小残龙从她的空间出来,看着那黑色触手,眼底闪过冷芒,这个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个低等位面根本不可能有这个东西,“千万不要挨到这个触手,这是被镇压在九层炼狱的魔邪,目前有我的残肢镇压着,活动范围就在方圆10里,只要在它的攻击范围之外就不会有问题!”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除掉它。
心里却是越发恼火,如果镇压九层炼狱的狱神祝修也被绪衡搞死了,那只能说人修真是作死。九层炼狱镇压的都是所有位面出现的大邪,大魔之物,每隔千年所有的神族必须入九层炼狱除魔,如今神族不知多少年未能去九层炼狱,里面的魔邪之物不知道多强横,如果绪衡还除掉了狱神祝修,那么神界必定大乱。
看小残龙趴在她肩膀上闷闷不乐,韩卿卿,摸了一下他的头,“怎么了?”
“蠢,有人犯蠢!”
韩卿卿不管它的嘀嘀咕咕了,反正他的事肯定现在鞭长莫及,现在最主要的是丧尸群围攻基地的事。
“对了,你说宁妙蕴为什么突然就攻击白云基地了?”
“攻打就攻打,能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还没到时间,丧尸的等级还没到,她都是等人类只剩下零星一些苟延残喘,才让丧尸来围攻人类,现在的人类还有实力,如果每个基地都存有足够的丹药很有可能先把丧尸灭了,还是有点风险的,但是等再过上几个月人类缺衣少食,生存艰难,丧尸反而数量越发多,所以你不觉得奇怪么?”
小残龙却不觉得奇怪,“对于她来说丧尸根本不值钱,她可以无限创造丧尸,一只丧尸可以裂变出无数只丧尸,而且丧尸对她是绝对的服从,所以她攻打基地太正常不过了!”
韩卿卿想了一下,觉得小残龙说的有道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人类就是丧尸的候选,人类变成丧尸很简单,但是要培养一个成年的人类却是最少需要十几年。
这个攻打基地之后她肯定知道了白云基地全员异能者的事情,所有的丧尸都是她的眼线,不知道那边会有什么对策。
韩卿卿加快了速度,“你可有办法让我修炼速度更快一些?”
“你这么短的时间结丹还不够快?”小残龙给了一个你怎么这么不知足的眼神。
“有没有?”
小残龙沉默了半响,“邪门歪道?”
“。。。。。。”
“算了,你自己那么好的条件都混成这么惨,能指望你什么!”
小残龙跳起来趴在她的头上一阵扒拉,把她的头发弄成鸡窝。
她赶到白云基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战场已经打扫好了,不过空气里面还是很浓的丧尸腥臭味还有焚烧过后的味道。
韩卿卿刚刚到基地的门口,王秀杰和韩母等人就在门口等着了,见到她和费鹰一前一后从天上下来,顿时激动的扑过来。
“闺女!”
“韩姐!”
“三儿!”
韩母等人昨晚上杀丧尸那可是很英勇的,此刻热情的呼唤来人,顿时也跟着往这边瞅,这个姑娘也是从天上飞过来的。
据说这个小姑娘才是最厉害的,想不到年纪这般小。
韩母几乎是小跑过来的,冲上来就拥抱住了韩卿卿,费钱也是冲过来抱住了他儿子。
李司令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走到韩卿卿的面前,露出感激的笑容,这次不是韩母等人及时赶回来,那么多高阶丧尸,白云基地估计不存在了。“韩小友!”
韩卿卿知道他在谢什么,“应该的!”
李司令凑到她的跟前,说道,“京都基地的人也准备动身过来了。。。。。。”
剩下的话已经不需要多说了,韩卿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大量的灵泉水需要供应,“那些人到这里就需要你多操心了!”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方原先是领导,现在到这个基地听你的指挥,前期肯定会有很多的磨合,这不是韩卿卿愿意看到的,这就需要李司令去处理了。
李司令身体也是一僵,这个事情很棘手,“不如这个基地长就让韩兄弟来?”反正基地能力强的肯定是韩卿卿这边的人,灵泉水丹药都是她们提供的,做基地长后面京都的领导过来也不会让他难做。
韩父连连摆手,“我不行,我不行的。”他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嘞。
李司令视线扫过韩母,韩母低下了头,扫过其他人,其他人也避开了,最后扫到雪姬脸上,雪姬阴恻恻的一笑,“你们不怕死我倒是可以!”
让李司令打了一个冷颤。
韩卿卿开口道,“这些暂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丧尸群还没走远,正在隔壁的饶市虎视眈眈,很可能随时都会发起进攻,昨天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进攻的?”
大家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凌晨将近2点!”
李司令问出了心中的诱惑,“丧尸是不是有思想了?”他昨天就想问了,是不是高阶丧尸都会有思考能力,看着他们的行动,还会撤退,完全不像是之前遇到的丧尸一样,只要闻到了血肉的味道就会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根本不懂得后退。
只要对上肯定会发现端倪,韩卿卿不奇怪李司令的问题,“因为背后有指挥,我之前跟你说的丧尸会混进基地不是危言耸听,他们到了高阶,会由母虫控制,表现的跟正常的人类非常相似,还能克制嗜血的食欲,千万要小心。”
李司令被韩卿卿这么一说,沉重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