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娜被老爷子的话给定在了原地,无论是谁,她姚玲娜有魏晚撑腰,她都是不怕的,甚至是她都有那个脸皮可以扛过去,唯独老爷子,他可是夜家的主事儿人,不开口则以,一旦开口那就是板上钉钉,再无悔改的那种,即便魏晚也是不行的,所以姚玲娜是如何都不敢得罪老爷子的。
听到老爷子的话虽然不敢,可是也只好默默的走到一边,然后看到靠在房间门外的粟米,她竟然有种挑衅的味道,虽然她被老爷子赶出来了,可是这个小丫头呢,不是有婚书吗,可是那有如何,还不是被家主嫌弃,家主还不是接受了自己的拥抱,额,谁让是自己主动的,可是那也拥抱啊,呵呵,这一次能拥抱了,下次就是接吻了,在然后呢,她的家主夫人梦真的还远吗。
看到了那样的一幕,粟米是自动识趣的走出去,她可不想被人误会了,只是她的避让看在姚玲娜的眼中,那就是怯弱无能和心虚的表现,所以原本不想出来的姚玲娜也故意走了出来,还故意站在粟米面前,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粟米,粟米眼神平静,对于眼前的女孩的挑衅掀不去一点情绪,眼眸中也不带一丝波澜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四目就这么在空中一个激励愤恨,一个冷静平淡的胶着着。
“米丫头,换好衣服了,你可以进来了。”老爷子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来,打断了两人的视力交锋,粟米对着姚玲娜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要朝里面走去,而就在粟米要跨过姚玲娜的时候,手臂被姚玲娜扯了一下,粟米回头姚玲娜就抢先一步走了进去,不知道是畏惧老爷子的威严还是怎么的,就悄悄的在距离床铺比较远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只是眼睛去胶着在床上昏迷的人身上。
粟米感觉自己被人当成了假想敌,不过也没有办法,交易就是如此的,也只好迈着无奈的步伐,跟着走进房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再扫了一眼房间里面的人,缓步走到床脚的位置站在那里,拿出陶笛来,不过却没有立即吹响,而是淡定的看着床边陪着夜殇的老人到“老爷子,夜家主的病症显然原来的是没有办法了,嗯,是这样的,这些天,我刚好有想出来一个其他的音疗效果的曲谱,不过还没有经过试验,我不知道吹奏出来对夜家主会造成何种效果?您看······”
“都没有经过检验,你自己都没有把握,你就敢拿到家主身上来,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啊,也真的亏得我们家主还对你如此好,竟然还对你开放了书楼的阅览权利,任由你翻阅我们夜家的书籍,你竟然是如此这般的没有良心啊,要是家主有个什么,你负担的起吗?”姚玲娜听到粟米的话从沙发上,几乎是弹跳起来的,直接冲到粟米面前,就开口指责起来。
粟米到底看到了她和夜殇亲密的人,所以人家担心自己男朋友,说话有点冲她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家是有后台的吗,所以没有后台的小透明,她肯定不能说什么,虽然她确实心里也有那么一点不爽,不过老爷子就不同了,看向一边的下人,下人立刻明白老爷子的意思,直接不废话,动手将姚玲娜给拖出去。
姚玲娜挣扎着叫嚷着“干什么,不要伤害家主,你个小丫头,你要有点良心就不要胡来,阿姨,快救救家主啊······”
即便的关闭了房间门,粟米也听到了被拖出去的姚玲娜在楼下的吵闹声,甚至也听到了被挑唆后的魏晚的愤怒和指责,不过到底因为有老爷子在,他们没有冲进来,老爷子很显然也是听到了,安抚的开口“米丫头啊,不要介意啊,他们就是那样头发长见识短,你是夜殇的未婚妻,所以他的生死由你决定。”
听到老爷子的话,粟米将原本拿出来的陶笛,再次放回了口袋,眼神清澈的看着面前的老人,然后笑着到“老爷子,玩笑了,生死我可决定不了,那是阎王的权利,还有如今这话我不认同,原本就所剩不多的命运,我可不会来做什么主,不然不说其他人,就楼下那两也饶不了我,如果可以我到是希望老爷子还我婚书,毕竟这个也是我参悟了两个月,快六十个日夜得出来的心得。最后就是宁拆十足庙不毁一门婚,他们--很配的,再说原本我们之间的婚姻原本就是老爷子忽悠我老妈的。”
老爷子目光深远的看着粟米,粟米看不懂里面的深意,只好含笑平静的看着老爷子,终于老爷子妥协到“米丫头啊,毕竟你现在还小,所幸也不急着谈朋友什么的,这样吧,要是你成年了还是不接受三儿,爷爷同意将婚约取笑,你看如何?至于楼下那个,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却能保证她不敢出现在你的面前,去搅乱你的生活。”
“你放心按照自己的思路来,结果--我们听天由命,再说最差不是还有温博忠在一边辅助吗?”老爷子到底担心粟米会有心里负担,毕竟人家还是一个孩子,立刻开口安抚到。
粟米看到老爷子如此开口,知道这只怕是老爷子的极限了,既然有了这样的保证,那也不是不行的,所以粟米点头,只是那天她才发誓,以后有什么必须要先验证过了在用,以免意外,这才多久啊,竟然就自己打脸了,呜咽的陶笛声音在房间了循环着。
时间在陶笛的呜咽声中过去了三个小时,陶笛音时儿呜咽,时而高亢时,而如长长流水,时而如大海澎湃,如此高度的调动心神意念让粟米感觉眼前有点发黑,喉头也有点点干裂了,不过她感觉还差一点点,所以她即便感觉自己有点顶不住了,也咬牙坚持着,直到陶笛的末端竟然流出鲜红的血滴来,陶笛的呜咽声才算是逐渐的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