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人偷偷传递消息的时候,进屋后就一直处于很紧张状态的张雪柔是完全没有看到,她在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后,才拿着粟米的手紧张的开口道“小苏,妈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原本妈妈是要通知你的,只是你太忙了,所以你原谅妈妈好不好,不然妈妈不敢开口。”
额,什么情况,自己只是大半个学期不在家,至于要如此惊悚吗,粟米虽然诧异不过不妨碍她点头,示意张雪柔开口,她到时好奇是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原谅她了,还是一个孕妇需要讨原谅,如何都是要给的吧,粟米如是想着就听到张雪柔声音很小很小的开口“我和你李叔结--结婚了。”
“小苏,你放心即便我们结婚了,我们也是会以你为前提的,你不是要一个弟弟妹妹吗,我--你李叔说,你以后就是他的亲身孩子,他还将财产分割了,一半是留给你的,无论弟弟妹妹······”
“张妈妈啊,我知道李叔很好,我也同意你们结婚,不然你都这样了,看我不收拾他,放心吧,弟弟妹妹是我期待的,嗯,我也会善待弟弟妹妹的,还有那些东西您应该知道,我不是很需要啊,如果想要我自己去赚的,真的,那些还是留个弟弟妹妹们当见面礼吧,以后要是我出去玩了,不在你身边了,我还要他们陪伴你呢,到时候我会给他们辛苦费的。”
粟米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让张妈妈如此兴师动众,看看那个凝重的小表情,真的是准备要吓了自己一跳啊,不过粟米也借这个机会,给张妈妈先打了一下预防针,不要那一天自己突然的消失了,让她着急,毕竟魔鬼的行动粟米是无法自己掌控的啊。
不过通过这样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能看出来老妈心里,妈妈的世界里,果然是只有自己这个女儿的啊,最要紧的女儿,最心疼的女儿,最在意的女儿啊,虽然欢喜却也心酸是怎么回事呢,老妈也不知道是担心什么,明明他们在一起就是自己成全的,她何必如此担心呢,不过老妈好不容易才从粟国军的魔咒中走出来一点,可不要有缩回去了。
想到自己留下的时间真的是越来越少了啊,粟米要不要开始锻炼一下老妈长时间看不到自己啊,或许从下个学期开口自己是不是要离开的更久一点,这样张妈妈也会逐渐的适应没有自己的日子,这样即便等自己真的离开了,她也只是会按照惯例,等待自己回归,而不回答当今害怕啊。
只是当粟米看着那个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晃悠的那个圆溜溜的肚子,粟米到底还是忍住了,还是等瓜熟蒂落后吧,只是这么短时间肚子就如此大了吗?那个--不是都说十月怀胎,这样--要是十个月后,这个肚子那要长成什么样子呢,这该不会是要被撑爆了吧,粟米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可是一点都没有接触过大肚子,至于怀孕压,大肚婆什么的貌似和自己自然成了绝缘体。
两世遇到这么一个大肚子,粟米忍不住的就要去关心一下,当然这个人是张雪柔的情况下,她才会有这样的情感延伸了,粟米不知道自己在隐藏的地方还是有一些普通人的情感的,只是她自己此刻被大肚子给吓到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在粟米紧张要去查孕妇的相关消息的时候。
李思柏一脸温和的走过来了,取下围兜的李思柏依然是那般的超然淡雅,只是看到张雪柔后脸上的那种超然就变成了温柔和煦,走过来的李思柏伸手搀扶着张雪柔,声音和动作中都透着对张雪柔的关心和爱护,“还好吧,饿了吗,可以吃饭了,有什么开心的等吃过饭了,我们在继续好不好,不然肚子里面的宝宝该饿了,我煮了你喜欢吃的鳕鱼,还有小苏喜欢的神仙醉。”
“神仙醉?”粟米明显是一愣,思绪给神仙醉带偏了,果然对于吃货,吃是最能带节奏的啊,不过想到神仙醉,粟米不禁就想到了汪水净,那可是汪水净的看家本事,外人想要学到怕是不容易吧,还是自己误会了,只是刚好同名同姓也叫神仙醉你,粟米狐疑的眼光,没有逃开张雪柔的关注,勾唇笑了一下,这个男人总算是心痛她家小苏的了啊。
张雪柔心里现在是因为神仙醉而充斥着满满的柔情,抬眼给了李思柏一个温情无限的眼眸,看的李思柏很是血脉喷张,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妻子突然用如此眼神看自己的,不过他真的好喜欢啊,这样的小雪是他无法抗拒的,他悄悄的捏了捏妻子的手,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引诱撩拨自己了吧,明明知道不方便呀,如果自己真的禽兽了,那该如何是好啊。
就在李思柏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张雪柔声音温柔的开口道“就是你以为的那种,你李叔为了你的这口神仙醉可是没有少折腾我的厨房,就连食材铺子里面的人,都要被他给折腾疯了,呵呵呵,小苏你都不知道,原来你李叔竟然还是一个隐藏的美食家啊。”
听到张雪柔的话,粟米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啊,李思柏确实是有心了,老妈知道的只是李叔表面的因为美食的辛勤,却不知道想要得到神仙醉的配方,李思柏应该付出了不少吧,这个李思柏怕是比自己想的还要不简单啊,不过只要对张妈妈好,她欣然接受了。
粟米朝李思柏看了过去,浅淡的笑容后到“有心了,不过还是要谢谢李叔的好心了。”
“彼此彼此,我也要和小苏道谢,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也谢谢你全了我多年的梦,愿意将如此美好的小雪交给我,我发誓今生我会好好对待她的。”李思柏突然的就表情严肃的发誓起来,粟米挑眉,这个男人原来还觉得只是一个闷骚,现在想来他却是一个很会把握机会的人啊,只是如此玲珑的人,为何会迟疑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