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像是在夜晚行走的红色恶鬼,他趁着黑夜而来,如同鬼魅一般出现正在狂欢的琼夫一伙人面前。没有警告,也没有质问,他的出现之后紧随的便是杀戮。
这个家伙有着一根古怪的手杖,它能变长也能分成两截,而且他明显有极强的战斗素养。他很轻松就将他们这一伙人轻松打倒。
他们有枪,可是对方就好像无法捉摸的影子,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对方会出现在哪里。他没有放过任何在场的一个人,不是痛的倒地不起,就是被打断了骨头。
琼夫那天正好在拉肚子,这让他侥幸逃过了一劫。当他看见聚会场所地上遍布着二十多哭喊的身影,他就愣住了。
事后当他知道对方仅仅只是单枪匹马之后,他就被吓住了,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一丝恐惧。当天晚上他就解散了这个临时的黑帮雏形。
他开始收敛自己的行为,他心中始终害怕,害怕那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害怕他将自己钉在正义的十字架上。
距离前几天刚抢完一笔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决定干一票,他现在身上还有一把手枪和一把弹簧刀。做这种事情对于他而言简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就好像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一样,他从一个老头身上抢走了他所有的积蓄。正如他心中所想,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只要选对目标,很快就能搞定。
就好比这次,他已经锁定了一个不错的目标,是一位穿着孕妇装的白人妇女。
“运气不错!”低声的自语着,琼夫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的朝目标走了过去。
嗯?
琼夫感觉有些不对,正准备扭头四下观察之际,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整个将其的嘴巴捂住。
见此琼夫骇然,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惊恐的琼夫发现这只手臂就好像固定住的钢筋一般,无论如何用力,他都只能被对方的力道带动着。
“该死该死!该死!”
他心里暗骂着,他放弃挣扎开始摸索着后裤兜的枪械和弹簧刀。
咯咔!
“呜呜!”
琼夫疼的额头冷汗直流,双眼通红,对方直接将他的下颚骨被卸了下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暂时放弃了动作。
嘭!
琼夫整个被人丢在地上,一只手臂则按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是谁?”琼夫深怕眼前的亚裔男子会用力将他的脖子给拧碎,他紧张的吞咽了口水,“是谁派你来的?是那群华人让你来的?.....我告诉你,我手里头的货都被我藏起来了,你杀了我,你一斤都别想得到!”
“现在我问,你答!”
柳生没有和眼前的家伙废话,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杰克,对那个无赖是你什么人?”
“杰克?”
琼夫微微一愣,似乎在追忆着什么,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西街区那个杰克吗?他不是我的人,只是一个小混混而已,只会仗着我的名头惹事!”
他毫不犹豫的将与杰克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见此柳生冷笑不已。
“既然这样,你说说布鲁克林的情况,以及各个黑帮的情况和分布。”
琼夫脸色一僵,心里有些拿不准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开始老老实实的述说着:“布鲁克林情况很糟糕,往往一些小事警察都不会去理会。因为在这里犯罪率极高,几乎每时每刻都发生各种违法的事情。
只有在极端事件下,警察才会出动。而在整个布鲁克林,有许多黑帮,势力也盘根错节,大大小小的帮派少说也有近百来个,不过最为着名的,那就要属其中这么几个。
墨西哥人搞出来的斯坦尼斯家族,华人组织的环球远洋公司,当然还有本土很有名气的黑魔帮,其中黑魔帮在整个布鲁克林都最为出名,他们无论是手段还是办事效率都是最高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琼夫感觉说道黑魔帮的时候,对方的手掌似乎紧了紧。
“继续!”柳冷冷道。一双冰冷的眼睛直视琼夫。
为了自己的小命,琼夫用那已经吓得发干的喉咙继续说道:“三大帮派其中华人的环球远洋公司与黑魔帮最不对付,环球远洋的幕后老板是一个名叫杜甫辉的华人,他是纽约唐人街出身,祖籍是香港人且常年生活在华国。并且父亲和祖父都是在华国十分出名的涉黑组织领头人。
这次杜氏集团在布鲁克林弄出来的这个虚假的环球远洋本身就是掩饰他们的一张羊皮。虽然我不喜欢他们,但他们做事很有原则,他们只进行军火枪支交易,同时还出售包办的武装力量。这群神通广大的华国人总能帮你找到适合且只得信任的雇佣兵。”
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了柳生一眼,见对方表情没有过多的变化,他心里暗自嘀咕之余也继续说道。
“至于黑魔帮是本地帮派,因为最近东区的华人势力越发嚣张与肆无忌惮,这严重撼动了他们在整个布鲁克林的地位。黑魔帮其实是一群疯子,完全是金钱的奴隶,有时候为了钱,他们可以没有丝毫底线。
同样这次华人势力触动了他们的底线,我估计黑魔帮的莫西塔尔兄弟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在政府和大集团都有一定的话语权,相信不超过两个月,这场只属于布鲁克林的战争将会结束!”
说道黑魔帮时,这次琼夫显得很小心,他的话语声音不大,深怕刺激到眼前的男子。他隐隐觉得对方似乎找黑魔帮有些麻烦。
“那另外一个呢?”
“你说那群无耻的墨西哥人吗?”琼夫说道墨西哥帮派,神情之中有些鄙夷。
“他们是整个布鲁克林的垃圾!是臭虫,还是难以清洗的污垢!”
“在整个布鲁克林,这群墨西哥人是最不受待见的,因为他们用在触碰着人们的底线!”琼夫神情有些激动道,似乎对这些败类很是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