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石敢当的见面让袁方国是不由得大跌眼镜,原本想着石敢当至少是个汉子的形象,结果来了个纯**丝的样子,当石敢当提出吃饭就免了,要去游戏机室打拳皇之后,袁方国面带着笑容地点了点头。
石敢当带着他的那几个喽啰离去,弄得大飞的战友也是相当尴尬,他也没有想到这石敢当居然是个这样吊儿郎当的人。
“没事,这不妨碍什么,咱们坐下来吃。”袁方国笑着说道。
大飞有些坐不住了,道:“袁总,咱们要不从蓉城那边拉些兄弟过来跟刘老幺干一场。”
“大飞,狗咬你一口,你难不成也咬狗一口?”不等袁方国说话,赵勇直接就给大飞做了教育。
袁方国笑着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跟刘老幺这种人,不要跟他摆烂,他毫无底线,咱们不能走这条路子,传出去都是笑话。”
“可是咱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呢?”大飞叹了口气道,因为刘老幺的『骚』扰,他们在通河市的四个门店都已经关闭了,门店虽说是关闭了,但是租金跟人工费随着时间流逝,而且每月的费用也是相当的不菲。
“既然石敢当不可靠,咱们明天跟张世海也见上一面。”袁方国原本是心里计划着不与张世海见面的,不过想了想之后,他觉得张世海还是比石敢当靠谱多了。
……
第二天上午,在那个战友的引荐下,袁方国与张世海见面了。
如果说曾经的张世海是一头猛虎的话,眼下的话与一头长满了肥膘的肥猪没有任何区别,大腹便便,白白胖胖,看不到脖子的颈上挂了一串佛珠。
不出意外,这回再一次让袁方国他们失望了,张世海早就没有了在道上混的心情了,他只想过着自己的好日子,两耳不闻窗外事。
张世海甚至乐呵乐呵地帮他们把单买了,接着又是一脸乐呵乐呵地离开。
“大哥,要不咱们直接跟刘老幺干吧。”大飞的暴躁脾气再次被激怒了起来。
“咱们从长计议。”袁方国长出一口气道。
“抱歉,勇哥,大飞,我就只认识这两个跟刘老幺有过节的人了,其它的忙我也是无能为力了。”大飞的同年兵一脸的歉意。
袁方国看着他道:“兄弟,谢谢你这两天跟我们在一起东跑西跑,浪费你的时间了,回头我让大飞送你两台摩托车。”
“哎,袁总,这可使不得。”那个战友连忙摆摆手道。
“你有你的诚意,我们有我们的礼数,要不然我们今后都不好意思找你了。”袁方国笑着道。
“袁总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这摩托车在你们这地方,好使。”大飞说道。
“无奈之下”,大飞的战友只能是收下了袁方国送来的这份沉甸甸的大礼包。
……
等着大飞的战友离开之后,袁方国他们也是没有在茶馆呆太久,径直回到了酒店。
当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时候,袁方国忽然间感觉到了浑身上下一下子变得无比的轻松起来。
“刘老幺手下多少人?”袁方国再一次问道。
“百八十号。”大飞赶紧说道。
“一个精神病人手下的狗腿子倒还不少。”赵勇冷哼一声道。
“刘老幺这个精神病证倒是值钱,关键时刻能保命。”袁方国冷哼一声道。
大飞道:“袁总,刘老幺跟张世海一样,都是不复当年之勇,那家伙吸毒,受的跟骷髅似的,童总前天都差点把他给摁倒在地。”
“吸毒?”袁方国吃了一惊。
大飞点点头,“对,一惊吸了好几年了。”
“咱们要不报警吧。”赵勇虽说也是一员猛将,但是他毕竟在年龄上比起大飞成熟多了。
先前希望小学剪彩的时候,赵勇也来过,当时通河市还专门派出了一个副市长来参加,这个副市长也算是跟袁方国他们有些交情。
“报警就算了,刘老幺敢这么无法无天,他的后台肯定不小,咱们斗不过这种地头蛇的。”袁方国说道。
“那该怎么办?”大飞很是着急,因为这边的市场早就规划好了,等到成熟之后,就由他负责了,眼下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是无法推进了。
“刘老幺必须要让他服气。”袁方国想都没有想,大声说道。
然而豪言壮语似乎谁都会说,可是真正的办法……
一时之间,没有了刘老幺那两个仇家的希望,袁方国只能是独自思考该如何收拾刘老幺这种异常飞扬跋扈的地头蛇了。
“刘老幺日常有什么爱好?”
“他喜欢打牌。”
“整天时间都在打?”
“不是。”
“说说他的作息规律。”
“好。他喜欢睡懒觉,基本上要睡到中午十一二点,然后吃饭去赌场赌博,到了晚上,就先吃饭,然后跟手下那帮人去娱乐场所玩,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玩到凌晨一两点钟。”
“他没有老婆孩子?”
“没有,但是女人不少,他老婆十多年前就跟他离婚了,带着孩子过。”
……
一番问询下来,袁方国再次对刘老幺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掌握。
不过对这些零星碎片的信息一整理,袁方国似乎并没有发现太多有用的线索,基本上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见着袁方国不说话,赵勇跟大飞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们三个的眉头都紧紧地扭成了“川”字形。
为了想到如何去对付刘老幺,袁方国在一下午时间竟然是抽了半包烟,整个房间里面是烟雾缭绕,等着傍晚的时候打开窗户,这才发现外面的空气是相当的清新,就连衣服上都沾满了香烟的味道。
三人的胃口都不佳,在外面的面馆随便吃了碗面条对付了事,袁方国就连跟女友打电话发信息的心情都没有了。
索『性』之下,甚至连手机都关机了。
三人回到房间里面,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对了,大飞,你说刘老幺开的是一辆什么车?”在房间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袁方国忽然间皱了皱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