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没想到这次你亲自过来了。”从诊疗中心离开,张主任一行来到了酒店。大佬穿着便装已经等候在此了。一见他的面就伸手握了过去道。
“没办法啊,行动出了纰漏我必须亲自过来查清楚才行。毕竟这个行动,当初是我们几个周密计划出来的。”张主任双手紧握着大佬的手笑道。
“派下边的同志过来就行了,你又何必事事亲力亲为。这边的人,我谁都信不过,所以不得已才向你求援的。一路上辛苦了,听说你才到,就马上投入了工作。不用这么拼的,毕竟身体要紧。”大佬伸手朝椅子上示意了一下,然后从荷包里摸出一盒烟来。
“知道你好这一口,特意给你带的。”张主任用手点了点大佬,转身从包里拿出一条特供来甩给他笑道。
“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搞,有心了。”大佬眼前一亮,伸手接住了那条什么标识都没有的特供放到鼻子底下嗅着说道。
“老战友说这些做什么。少抽点,毕竟不年轻了。”张主任坐到椅子上摆摆手道。
“上午的审查,进行得怎么样了?里边有一个人值得特别注意,此人不隶属于国安和军队任何一个部门。你长期在帝都,应该听说过他。”点上了一支特供,大佬深吸了一口随后问张主任。
“不是很顺利,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你也知道,我素来不喜欢跟人交集。虽然身在帝都,好多事情却是我不知道的。”张主任起身走到冰箱跟前,拉开门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说道。
“程小凡,你应该听说过他的。一号,接见过他。”大佬抬手往头顶指了指说道。
“程小凡,原来是他。他的头,很不好剃啊。不过不管他有什么背景,在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都会一视同仁。就算是一号来了,我也是这个态度。”张主任递给大佬一瓶矿泉水说道。
“知道这些年来我最欣赏你哪一点么?就是你对工作的态度,不怕得罪人。如今,跟你这样的人真不多了。就冲你刚才那番话,这次无论遇到多么大的阻力,我都跟你一起扛。”大佬接过矿泉水对张主任说道。
“搁过去,我就是一个酷吏,一个孤臣。还好,我还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和知己。平生,足矣啊!”张主任拧开盖子喝了口水,然后轻叹一声。
“哈哈哈,这么说来我很荣幸啊。晚上我设宴,给你接风洗尘。就我跟你两个人,没有外人。咱哥俩好好喝一杯,上次在一起喝酒,还是去年我去帝都的时候吧。想想时间真快,转眼就一年了。”大佬将烟蒂摁灭了对张主任说道。
“好,你的饭我吃!”张主任点点头,应下了晚上的饭局。
“进去,好好儿反省。”我眼前的黑布被揭开了,一个黑西装从后边推搡了我一把呵斥着。
“我去你特么的,老子跟人玩儿命的时候,你特么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儿里待着呢。”我转身一脚踹黑西装肚子上,直接将他踹得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黑西装从地上爬起来,拔出枪就指着我的头道。
“我最恨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现在我问你,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黑西装定在原地不动了,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枪,咔哒一声将子弹顶上膛指着他的脑门问道。
“都别动,我这个人胆子小,你们一动我就紧张,一紧张没准就走了火。”其他正押着上官等人往牢门里进的黑西装见势纷纷准备拔枪,我的食指搭在扳机上对他们怒喝一声道。
“你别激动,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罢了。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可以商量。”黑西装们见状不敢妄动,其中一人抬手对我说道。
“第一,对我们客气点儿。说实话,我们要是想走,你们留不住。第二,把这里打扫干净,让我们能睡得舒服点儿。我们只是接受审查,不是犯人。第三,老子饿了,去给弄点川菜来吃吃。喂,上官,你喝酒不?”我紧握着枪对黑西装们说道。末了,我还对靠在铁栅栏上看戏的上官牧问了句。
“啤的,白的不要。你们呢?女士们想喝点什么?”上官牧靠在那里掏了掏鼻孔问道。
“我要果汁!”黄苹接口说道。
“你...”见我们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几个黑西装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就这点儿要求,你们不会做不到吧?想我们老实在这里待着,最好就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有你们烦的时候,还有啊,最终我们是要去接受嘉奖的。别现在撕破了脸,到时候几位觉得脸上不好看。我这个人,很记仇的。”我的手指在扳机上轻轻来回触碰着说道。
“好,你老实进去,把枪交了,这些条件我们都答应。”黑西装们商量了一下,然后有人站出来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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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我拉动套筒将子弹退了,然后将弹匣一卸,把枪扔到脚下转身向牢里走去。
“嘭!”顾纤纤从被定在那里的黑西装身上脱体而出,黑西装双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几瓶?”分出两个人将同事抬着往外走,刚才跟我交涉的那个黑西装走到牢门外文我。
“三个啤的,两个果汁。多炒几个菜,别抠抠搜搜的,我们今天还没吃饭呢。”我伸出一个巴掌对人说道。
“也就是你...”隔着中间的铁栅栏,上官牧对我苦笑一声道。
“不管怎么样,先吃饱再说。”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费这么大力,就是为了对付那个小子?在外滩那里直接一枪崩了他不得了?”监狱外围,几个看似普通的汉子聚集在一起。
“你懂个屁,真要在那里打死他,上头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公子。这样多好,出卖组织拒绝审查,企图越狱被击毙,谁都挑不出刺来。”一个喊起来很木讷的中年汉子蹲坐在树后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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