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镇南王府的宾客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陈墨没有像往常一样征战多回,加上巫馨儿还是第一次,他只是浅尝了一番,半个钟头不到,便是离开了巫馨儿的婚房,朝着萧青儿的婚房走去。
这若是不抓紧时间的,天亮都轮不完。
房间之中,在侍女的帮助下,萧青儿脱掉了身上的嫁衣,从箱子里拿出太后所送的凤冠霞帔,穿戴在身。
凤冠霞帔很大,完美的掩盖了萧青儿那单薄的身躯,其身形的高挑加上那张绝美的厌世脸,竟然真突显出了几分皇后的气质。
随后,她屏退了侍女,坐在婚床上,蒙着盖头,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夫君的到来。
《仙木奇缘》
同时,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第几个轮到自己。
第一个肯定是巫馨儿,这母庸置疑了。
第二个可能是德宁殿下。
第三个,才会是自己。
她掐算着时间,若是自己是第三个的话,以陈墨的战力,估计得要...
“吱呀...”就在这时,房门打开,脚步声临近,随后房门又关上。
这脚步声,萧青儿比较熟悉,是陈墨。
“这么快...”萧青儿微微坐直了几分,难道他今天累了,所以就...
不过虽然如此,她依旧没有开口。
她的性格冷澹,话很少,尽管好奇,也不会主动去问。
而陈墨看到萧青儿的打扮,一时还以为自己走错婚房了,走进后,轻轻掀开红盖头,确认是萧青儿,方才松了口气,道:
“青儿,你怎么会有凤冠霞帔,这不是皇后才有的规格吗?”
闻言,萧青儿原本想澹澹的回一句的,可是想起如今已是陈墨正儿八经的媳妇,是拜过堂的,以后要在一起生活,不能在那样了,所以声音较为柔和的说道:
“是太后娘娘给我的,她说不能让我在你其他的女人面前丢脸。”
说着,萧青儿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册子,递给了陈墨。
“这是太后让我给你的,是焚天炉的催动之法,也是太后她给我的嫁妆之一。”萧青儿如实说道。
看着萧青儿递来的小册子,陈墨一瞬间有些怔住了,再看着那人儿,仿佛变成了萧芸汐:“芸汐...”
陈墨抬手,想要抚摸“萧芸汐”的脸庞,但旋即便发现不对,轻轻的甩了甩头,从萧青儿的手里接过册子,随手放到一旁,道:
“先不管这个,今晚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来,先喝个交杯酒。”
萧青儿点了点头,心中有一丝暖流流过。
陈墨知道萧青儿的性格偏冷澹,不经逗,所以也就没有逗她,中规中矩的走完洞房前的流程。
“娘子,该叫夫君了。”见萧青儿还傻愣愣的看着他,陈墨摘掉她头上的凤冠,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微笑道。
萧青儿稍显错愕,然后脸色一红,方才后知后觉的叫了一声“夫君。”
“娘子。”
“夫君。”
“娘子。”
“夫君。”
“……”
“娘子,该歇息了。”陈墨轻咳了咳。
萧青儿:“哦哦。”
陈墨:“……”
“算了,我自己来吧。”陈墨对着萧青儿的肩膀轻轻一推,让她倒在床上,旋即弯腰亲自帮她脱掉了脚上的绣鞋。
萧青儿一动不动,任由着陈墨施为,不过她的手换了个地方,紧张的放在身前。
但旋即她发现了不对劲,陈墨并没有脱掉了她身上的凤袍,而是将凤袍的摆子挽起,两条修长而雪白的大腿此时没有了遮掩。
她的身材高挑,因为长年练武的原因,腿儿结实紧致,充满弹性的轮廓,流畅的线条,两只天然娇小的玉足更是画龙点睛。
萧青儿终是没忍住了,问了一声:“不...不解衣吗?”
“不,你穿着这凤袍真美。”
“可穿着衣服怎么行房?”
“来,我教你...”
……
皇城,未央宫。
寝宫之上,萧芸汐穿着一身大红长裙,手上拿着一个小酒壶,侧坐在屋嵴旁,头顶是漫天星海,可是她却无暇观看,而是眺望着镇南王府的方向。
然而皇城之大,城墙之高,将她团团的封锁在里面,注定什么都看不到。
在错的身份遇到对的人。
今日镇南王府的热闹,终究是与她无关。
这种不能显露在明面上的痛楚,她只能默默的承受。
她喝了一个口酒,或许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自己什么都有了,还奢求什么呢,再那样的话,就太贪心了一些...
她抬手双指一挥,隔空从下方的树枝上摘来了一片树叶,凑到唇边,轻轻吹起了还未进宫前就学会的一首曲调。
“呼呼......”
悠扬而又清幽的曲调徐徐的飘向远方。
而和萧芸汐有着同样愁思的,还有处在长公主府的赵千尹。
今晚镇南王大婚,那么热闹,她甚至亲自去街上,看到了陈墨迎婚的花轿,百姓们的祝贺,让赵千尹无比羡慕那花轿里的新娘。
可是这一切,离她太远了。
或许十二年前,在她离开皇宫,去往虎牢关的那一刻,今日的这一切,就与她无关了。
今晚,她准备了许多酒,没有用真气去抵挡,她想喝个痛快,用酒来麻痹自己。
...
从萧青儿的婚房出来后,陈墨接着去了赵姜宁的房间。
赵姜宁给了她一个惊喜,
他来到门口,推开房门,结果里面却空空如也,他刚想催动上古重童去寻找的时候,躲在门后的赵姜宁将一红布盖在了他的头上。
陈墨本可以躲开的,但并没有躲。
那红布,是赵姜宁的红盖头。
陈墨一把将她抱起,抵在了门上:“你想闹什么花样?”
“之前都是你欺负我,今天我大婚,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我,让我欺负你?”赵姜宁说道。
“怎么欺负?”陈墨一愣。
“你穿上我的婚袍,让我掀下盖头。”
“不行。”陈墨立马摇头,道:“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女装。”
“啊,你就穿一次吗,老爷...夫君...”赵姜宁撒起了娇。
“不行,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若是你答应我,等下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如何?”赵姜宁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