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未央宫,彩儿守候在外面,看到陈墨过来,第一时间便要进去禀告,被陈墨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太后可在里面?”陈墨轻声道。
见彩儿点头,便要跨步走进去,可却被彩儿拦下,小声道:“太后她正在里面沐浴,还请王爷稍等。”
“沐浴?”陈墨眼前一亮,那不正好。
而且芸汐她早不沐浴晚不沐浴,便要挑到这个时候,什么意思,陈墨还不了然,轻笑道:“本王知道,你先下去吧。”
“可...可是。”
“放心吧,若是太后怪罪下来,就说是本王让你这样做的。”
说完,陈墨便迈步走了进去。
彩儿又急又羞,想跟进去,又怕看到什么不好的画面,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踱步了半天,最后咬了咬牙离开了。
那坊间的传言,怕是真的。
...
陈墨没有见到美人出浴图,不免觉得有些失望,等他进去后,发现萧芸汐正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着自己。
似乎是听到动静,侧目一抬头,看到陈墨后,眼中先是浮现出一缕惊喜,然后是羞恼,接着便嗔道:“你个坏人,不让人通传便进来了,彩儿知道我在沐浴,你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来,彩儿肯定要误会了。”
萧芸汐穿着一件华美的宫裙,坦领开得高,蒙着一层清白纱,隐约浮白,现在嗔上这么一声,有些惊涛起伏,肤白如雪,一头乌黑长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风情毕露。
陈墨看得心痒,直接来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从她的手里拿过梳子,梳弄着长发,轻笑道:“现在这天下谁不知我和你有一腿,可有谁敢当着你我二人的面说。彩儿若是误会,怕是早就误会了。”
萧芸汐对着铜镜白了陈墨一眼,一边描着眉,一边说道:“话是如此,但还是得多注意一下影响。”
听到这话,陈墨不免有些想笑。
我一回城你就把我叫过来,还在寝殿里沐浴,现在你跟我说要注意一下影响。
这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但表面还是轻点了点头。
头发梳好后,用真气吹干,再挽成高髻。
陈墨本就要比萧芸汐高,现在他站着,后者坐着,从这个视角去看,通过领口,能看到一道深渊,陈墨看得有些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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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汐见陈墨不说话,正想和他聊聊江南的事了,只见一只大手从上方探进了领口,擒住了...
她的身体骤然一僵,身体不由的向前微倾,脸色通红,拍了下陈墨的手,羞恼道:“你疯了,回来就动手动脚的。”
陈墨不为所动,并把脸凑在萧芸汐的耳畔,看着铜镜里的她香缕沁心,不可方物,轻啄了下她的脸颊,轻声道:“难道芸汐你不想吗?”
萧芸汐的身子已经软了七分,但还是嘴硬道:“才...才不想。”
“不想你白天洗什么澡?”
“出汗了。”
“那你还穿丝袜。”陈墨看着其美腿上所套的黑丝,脑海中不由的想到了一个词。
那啥玩年。
说着,陈墨手中变戏法的出现了一条项链,项链上挂着一颗上好的珍珠,有着鸽子蛋那么大,更为可贵的是,这个珍珠还是水滴状的。
这项链,自然是陈墨从南周宝库中得到的,很是精美,进宫前特意从包裹中拿了出来。
陈墨温柔戴在了萧芸汐纤细的鹅颈脖上,温声细语的说道:“喜欢吗?”
陈墨这套组合拳下来,哪个女人抵挡的住,身子当即软的依偎在陈墨的身上,吐气幽兰:“你就会哄我,坏死了。”
说完,抬手轻轻拍打了下陈墨的胸口。
“妖精。”陈墨再难克制,一把抱起萧芸汐便朝着床榻走去。
可就在这时,殿外响起了彩儿的声音:“太后,陛下来了。”
闻言,寝宫里的两人都惊了,陈墨忙把萧芸汐放下,可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力气,在放下的瞬间不由的朝一旁倒去。
陈墨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主,一把扶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这么一搞,收拾的时间就没了。
而殿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赵崇走了进来:“母后,听说...镇南王也在啊。”
赵崇的表情微微一僵。
陈墨表情管理的很好,恭声道:“微臣拜见陛下。”
“镇南王怎么在母后的寝宫?”
赵崇看到了寝宫里的浴桶,上方还冒着热气,说明母后刚沐浴完不久,他瞥了眼母后,发现她的领口有些褶皱,最关键的是,母后的脸通红,他有着青虹真眼。明显看到母后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陈墨还未回答,萧芸汐便接过话道:“镇南王得到一珍宝,特意进宫献给哀家。”
赵崇看到萧芸汐脖子上的项链,心中思绪变幻好了一阵,然后笑道:“原来如此,这珍珠好生漂亮,镇南王有心了。”
“太后对微臣有知遇提携之恩,这是微臣应该做的。”陈墨说道。
“哀家都说过,让镇南王不用这么客气,可他不听,非要孝敬哀家。”
“...”
两人一唱一喝,赵崇又不是傻子,其实很早以前,他就有些怀疑两人了,现在一看,怕就是那般了。
看着眼前这个只比自己大一到两岁的男人,赵崇的神情颇有些复杂,但他也只能笑脸以待:“听闻镇南王在江南得到了南周国的宝藏?”
“启禀陛下,确有此事。臣以让人将财宝全都运往了京师,充盈国库。”陈墨说道。
“镇南王不愧为国之重臣,当赏。”赵崇赏了陈墨一些金银,随后又道:“听闻南周宝藏里有一枚筑基丹?”
“确实有一枚。”
“不知那筑基丹?”赵崇眼神有些火热了起来,以母后跟他的关系,若是朕亲口跟他要,他不好意思不给吧...
萧芸汐凤眉微蹙。
“回陛下,那筑基丹在宝库里待了数百年,药效早已丧失。”陈墨才不会把筑基丹给他。
“那...”
“陛下。既然陛下有事和太后相商,臣就先行告退了。”不等赵崇把话说完,陈墨便是先行开口告退,然后不等赵崇点头,就离开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