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作为京市的老牌豪门,一举一动都能轻易掀起豪门圈的话题。
所以,关于泗瑾这个默认的许家继承人,很可能要保不住这件事,也迅速引起各方关注。
从前,泗瑾的继母人微言轻,低调行事。
即便她慢慢开始在集团内部拥有话语权,也没人相信会让她的儿子继承一切。
毕竟,他的上面还有泗瑾压着。
可最近,这种消息却愈演愈烈。
而就在今天,一则新闻迅速引起了整个京市的动荡。
那就是泗瑾被人举报,从事非法活动等多项罪名。
目前人已经被带走调查。
许家也发表声明,说会尊重调查结果,绝不姑息。
而此时的江珵正坐在车子里等待,看向不远处的大门。
她又回忆起早上泗瑾被带走调查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看到新闻。
泗瑾并没有预料中的愤怒,也没有半点紧张的情绪。
“珵珵担心我?”
他甚至还有心情抱着江珵,试图去吻她的唇角。
看到江珵真的生气了,才正经起来:
“放心,不会有事,我很快就会回来。”
他忍不住捏了捏江珵的手。
随后就坦然的跟着调查人员离开。
江珵的心中闪过些许怪异。
泗瑾对于此事好像早就有预料,并无半分惊讶。
他从容的表现,江珵相信他并非是怕自己担心才伪装出来的。
他是真的不怕。
所以江珵也多少放松一些。
她并没有如泗瑾所说那样,一直在家中等待,反而是让司机将自己送到警局外面。
安静的等待着他出来。
江珵看着时间,果然,跟泗瑾预料的差不多的时间里,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等在那里的记者瞬间涌上。
不过旁边的一众保镖也不是吃素的,没有哪个能真的近身。
这些记者们见状也不敢真的撕破脸造次。
他们大部分都是接受上面的命令,不得不来此。
可以后的事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泗瑾是不是真的会就此没落。
万一他又重新东山再起,他们这些得罪过他的人,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所以,现场的记者也就没有人真的想去得罪他。
泗瑾就这样,在众人的围堵中淡定的走出来。
在上车之前,他的身形一顿,目光犀利的朝着江珵这边看过来。
随后,众记者明显看到他的脸上泛出一抹柔色,开始朝着另一辆车子走去。
众人好奇,不由的跟着看去。
可惜车门很快就被关上,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
车子驶出他们的视线。
车上,江珵被泗瑾按在座椅靠背,动弹不得。
他眸色潋滟,眼底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在蓄意勾引:
“想我?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都等不及?”
说着,就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鼻尖,又一点一点缱绻缓慢的吻到她的唇角。
即便和前座之间有着隔板,江珵也羞得脸色通红。
她不自觉降低声音:
“别闹。”
泗瑾吮了吮她的唇,笑着出声:
“没闹,我被带走吓坏了吧,那我好好安抚安抚你。”
说着,他用力啄了下江珵的唇瓣,开始试图在她肌肤上留下一些痕迹。
江珵红着脸小小的挣扎,不想让他得逞:
“司机还在前面呢。”
他唇瓣游离到江珵的耳边,低笑着道:
“放心,你喊再大声他都听不到。”
泗瑾声音本就低哑,在耳边缓缓响起时,让江珵从耳畔一路痒到心底。
再听他的话,更是羞愤不已,气得狠狠咬了他一口。
泗瑾闷哼一声,却并未离开,反倒是将她抱的更紧。
他抬眼紧紧盯着江珵,眼角连带着那颗痣都泛起浅浅红晕。
泗瑾神色旖旎的眯着眸子:
“勾引我?”
眸底的危险一闪而过,他凶猛的重新吻住江珵的唇瓣。
……
两人在车上闹了许久,等回到别墅要下车时,江珵已经彻底没了之前的担忧。
她面色绯红,眼底满是水雾的靠在泗瑾怀中,浑身瘫软。
泗瑾见状,这才满意的揽着她的腰肢下车。
并名正言顺的一起回到她的房间。
“饿了吧?我让人做点吃的。”
泗瑾将她放到床上,揉了揉她的发顶。
江珵也终于回过神,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泗瑾低头看了看被她握住的手腕,挑了挑眉:
“不想我走?”
说着,就又要俯身过来。
江珵锤了下他的胸膛,没好气的道:
“好了,说正事,新闻上的那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江珵也明白了。
他一直缠着自己,为的就是怕自己担心,想将此事混过去。
所以江珵才想要问清楚。
泗瑾见躲不过,只好顺势在她的身旁侧躺下。
他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闲不住的勾着她的发尾,对她从头到尾说清楚。
江珵瞥了眼他的小动作,也就由着他去了。
原来,泗瑾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群人的计划。
他也知道此事有继母张静菲在背后推波助澜。
所以他才准备顺水推舟。
这些年,他早已背地里建立了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商业帝国。
几乎在各行各业都可以遏制住许家的产业。
最近,许家老爷子忽然昏厥,害怕他临走前将手中的股份全都给泗瑾,所以张静菲才坐不住了。
“放心,这一切我早就有安排,不用担心我。”
泗瑾牵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江珵思考着他的话,忽然道:
“新闻上那些事是许阳爆出来的?”
泗瑾一愣,笑着看她:
“这你都看出来了?”
江珵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一般人肯定不知道你的那些私事,只能是你的心腹,许阳不是你的堂弟吗?我猜是他。”
泗瑾嘴角翘起,低头用力吻了吻她的唇:
“猜得不错,给你奖励。”
江珵努力躲开,等急促的呼吸平稳后才明知故的道:
“他为什么要背叛你?”
泗瑾勾唇轻笑,眸底闪了闪:
“为了女人。”
“曾妤希?”
江珵没忍住接话。
眼见着他的眼神又晦暗一瞬,忙捂住唇瓣,娇嗔道:
“你正经一点。”
泗瑾这才忍住没有再吻上去,只是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一口。
强忍着指尖传来的麻酥,江珵这才知道事情的全部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