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拉斯维加斯的城主,也就是所有拉斯维加斯居民心目中的神,当然是赌神。霍利菲尔德家族扎根于拉斯维加斯已经有数百年历史了,但真正发家还是从霍利菲尔德的父亲辈开始的,当霍利菲尔德成为家主之后,更是将整个家族的地位推上另一个
高度!
他靠着高明的赌技,为自己赢了很大一部分启动资金,靠着这部分启动资金迅速发展自己的事业,其中包括房地产,股市,零售业,娱乐界等等…
甚至包括部分地下生意他都有所沾染,做生意的性质其实和赌徒差不多,完全就是承受最大的风险,赢取最高的利润。
只是和其他赌徒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论投资,还是做生意,这么多年下来,几乎没有怎么亏损过,也正是如此,他有了一个称号赌神。今天,霍利菲尔德将迎来自己六十岁寿辰,整个拉斯维加斯都在为他庆贺,如今拉斯维加斯能够发展到如今的规模,这其中和霍利菲尔德的贡献是分不开的,这也是为什
么整个拉斯维加斯的居民为什么支持他的原因!
也也是为什么,霍利菲尔德能够从一个赌徒直接坐上城主的位置。
只是这一年和往年不同,从来不在自己寿辰上赌博的霍利菲尔德却公开宣称,在今天自己的寿辰上,他将和一个来自东方的男子赌一把!
这样的例外,自然让偌大的大厅中围满了人,只是这些人并没有参与赌博,而是坐在周围,神色紧张的看着中间的霍利菲尔德。
偌大的赌桌上也只有他一人,对面的位置空荡荡的,这让很多人都开始好奇起来,到底是谁竟然有这么大面子,让堂堂赌神霍利菲尔德在这儿等他?也就在这时,在赌场外面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接着众人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衫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这时立即有一个管家样子的男子走上前恭敬的问道:“请问,您是
陈栋陈先生吗?”
“嗯,是我!”陈栋点点头!“请跟我来,霍利菲尔德先生已经在大厅等候!”说着管家做了一个虚情的手势,陈栋单手负于身后,就这么跟着管家一步步的走了进去,最后来到大厅中,看着周围那人
满为患的赌桌四周,陈栋眉头微微皱起!
不过看到坐在最中央的霍利菲尔德之后,他的情绪很快便平静下来,没有任何怯懦,而是直接在霍利菲尔德对面坐了下来。
众人看着霍利菲尔德等的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东方男子,这让其他人都流露出疑惑的神色,这家伙是谁?竟然能够挑战赌神?
最主要的是,赌神竟然还在等他?
周围响起一阵议论声,甚至没有人看好陈栋,在他们看来,就算是那些专门研究赌技十多年的高手,也不一定是赌神的对手,又何况这样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这小子真不识好歹,敢来挑战赌神。
只是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赌注是什么,竟然能让霍利菲尔德亲自等候这么长时间。
看到出现的是一个年轻人,一直站在霍利菲尔德身后的一名绝美少女却不屑的撇撇嘴,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子也想挑战父亲?这和找虐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小子这么年轻就成为华门首领,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这少女正是霍利菲尔德最小的女儿,丽莎!“陈先生,我们赌什么?梭哈?牌九?骰子?还是你们华夏的麻将?”看着坐在对面的陈栋,霍利菲尔德的神色也瞬间亮起来,这小子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可却没想到在自
己特意制造的威压下,他竟没有丝毫畏惧,就这般大大方方的坐下来,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气度,着实不易!
“您这一生赌过不少,也赢过不少,若赌这些岂不是显得粗俗了?”陈栋看着对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哦?那陈先生说说,赌什么不粗俗?”霍利菲尔德饶有兴趣的看向陈栋,作为赌神的他,可不仅仅精通各种赌术,在他看来,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赌!
“我们来一局定输赢如何?”陈栋淡淡的笑着。
“可以,一切由陈先生定!”霍利菲尔德点点头,他根本不在乎对方玩什么,他只知道这最后的胜者肯定是自己!
“您不就是想要我一条手臂来祭奠您的儿子吗?那么我们就赌我这只手是被谁砍下的,是你,还是我!”陈栋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淡淡的笑了起来!
听到陈栋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还真什么都敢赌,竟然用这样的赌法?直接那自己的手来做赌注?
要知道,不论输赢,他这只手也算是废了,他怎么敢?
丽莎也有些诧异的看向陈栋,看着这个还算英俊的男子,她从未想过,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想法的人!
霍利菲尔德也是满脸诧异的看向陈栋,他是在没想到陈栋会给自己出这样一个难题,因为不论自己怎么选,自己已经输了…
自己刚刚说过,一切规则赌法由他来定…
现在选择权在自己手中,但是这件事的决定权却在人家手上啊…
“陈先生,你赢了!”沉思片刻后,霍利菲尔德就开口宣布认输,这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代赌神,纵横赌场几十年竟然认输了?
这让很多人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突然认输?
即便是丽莎也有些震撼,看着自己父亲,为什么要认输?不过仔细想想刚才陈栋所说的赌法,她却深刻地明白,这一刻除了认输没有其他办法,父亲没得选,父亲若说这条胳膊是自己砍下的,那么陈栋会毫不犹豫砍断自己的手
臂,若选择陈栋自己去砍,可是陈栋一直不动手,那么赌局就不算完,一场未完的赌局,这本身就是一场失败,所以不如干脆认输!想到这儿后,丽莎抬头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白衫青年,他从未想过,这个男子赢了自己的父亲,而且赢得如此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