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现实的问题是,现在木马县和八路根据地都使用了氨肥,粮食大面积的增产丰收,等到寒冬腊月,那些外围在年初小鬼子饥荒扩大化中遭受了严重损失的百姓,就能得到食物援助,能极大的缓解饥荒,不让饿死人的情况发生。燃文?ena`
回到县城,安乐平自去忙碌,这家伙跟潘浩迪王博士邱工程师等人一样,简直恨不得将每一秒钟都掰成两半用。
除了忙着厂子的事情之外,他们还将县里以及八路根据地里所有能写会算的孩子组织起来,教他们各种知识,医学,化工,生物学等等,像是陀螺一般的团团转,一刻都舍不得闲下来。
对这些,路远和八路方面自然是大力支持配合,各种物资都优先供应他们。
人才的教育培养,或许一时半会看不到什么成果,但过个几年十年之后,这些孩子们一旦学有所成,将会给这个国家的重新崛起打下坚实的基础。
“叔叔,我好累啊,抱我走……”
小花抱着路远的腿不走了,一脸都是累的再多走一步就会没命的架势,要知道在县城外的前一秒,这丫头还漫山遍野的上蹿下跳。
“小花,欠揍是不是?”
“小花乖了,路叔叔累了,我抱你好不好?”
龙芸冷汗,林施雯也开始去想拉开小花,她们太清楚路远有多累了,这一切,在床上就能直接表现出来。
有时候,她们都能看出他真的想尽力,可往往头一靠着枕头,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有时候想想,二女都会忍不住的心疼,在她们的记忆里,从遇到路远的那一刻起,他似乎总是这么忙,不是在战斗,就是在准备战斗的路上,从没有机会真正意义上的放下一切,好好的休息一天。
“好啦,我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累小花,上马!”
路远哈哈一笑,伸手便将小花架在肩头,小花开心的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在县内招摇过市。
“这丫头,真是一点都不省心你啊,别总这么惯着她!”
龙芸悻悻的道,林施雯便在一旁直摇头,同时招呼小花安分一点,别给摔下来。
“小孩子嘛!”
路远看着二女低声道:“她没了父母,是我救她的,我不宠着她谁宠着她啊?可我这么忙,都没时间陪她,这丫头,也是想多跟我在一起一会儿都让你们别跟着我了,看看你们都晒成啥样了……”
后面的话,当然是对二女说的,看着二女被晒的绯红的脸庞,他的眼里满是怜惜。
二女不说话,心头却在说,你都知道小花因为你很少有时间陪她,所以她想多跟你在一起一点时间,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即便是晒着太阳,跟着你满县里到处查看,虽然你都在和乡亲们,或者工人们说话,工作,可我们至少能一直看到你……
“远哥,雷团长韩团长他们来了!”
就在这时,牛疙瘩从不远处小跑了过来道:“他们在团部里等好久了,苏副团长他们也在……”
“嗯,我马上过去!”
路远看着二女歉然一笑,这才对小花道:“小花,下次再跟你玩骑马啊……”
小花嘴巴撅的简直能挂一串的油瓶,一被放下地面就狠狠的踹了牛疙瘩一脚,或许在她的心里,是牛疙瘩抢走了自己和叔叔玩耍的时光。
“这丫头,功夫有成啊,踢人简直生疼生疼的……”
牛疙瘩看着龙芸林施雯拖着小花离开的背影,龇牙咧嘴的直揉小腿一边怪笑道:“远哥,我觉得你得赶紧让小花再别学功夫了,照这样下去,她将来一准嫁不出去……龙芸姐也就是遇到你,换着咱们团任何一人,谁敢娶她啊?”
“等小花长大了,自然会遇上一个和我同样伟岸的男人,用不着你操心!”
路远没好气的赏了牛疙瘩一巴掌,这才快步走向了团部。
团部内的气氛,明显不怎么好,苏岩徐云王麻杆罗有财毛英等人一脸阴沉,而雷鸣韩晓磊则满脸尴尬以他们两人的脸皮都会尴尬的话,那么情况一定不怎么好。
“路远,回来了!”
一看到路远进来,雷鸣韩晓磊齐齐起身打招呼干笑道:“我们都来半天了,可你这大忙人一直不出现,想见你一面,真是越来越难了……”
“别打哈哈了,有话直说吧!”
路远道,拎起茶壶开始仰着脖子猛灌茶水,雷鸣韩晓磊二人则你瞅我我瞅你,谁都想对方开口的架势,吭哧半天都没说话。
“哎呦,二位大团长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王麻杆阴阳怪气的道:“要不要我替你们说?做都做的出来,还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麻杆,别这么说话,都是自己人!”
路远白了王麻杆一眼道:“要不是雷团长韩团长据理力争,牛首山脉的游击队根本就不会出动,咱们在那边的两个支队恐怕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事,王麻杆几人岂会不知道?
木马县有八路的探子,八路那边照样有木马县的情报组成员,那边有风吹草动,谁也瞒不过谁。
“牛首山脉我们的确欠了八路的情,可我们还了啊你们向牛首山脉增兵,准备在那边建立两个团的兵力,我们川军独立团可半个不字都没说过!”
王麻杆不依不饶的道:“好,现在好处你们得了,却背后跟我们捅刀子,你们好意思吗你们?”
“咳咳,这可不是背后捅刀子,我们这不是过来提前知会么?”雷鸣干笑。
“是啊,不是背后捅刀子,这都改明捅了!”
大狗熊闷哼,断臂上这会儿安着一把小铁锤,让人担心他会不会直接对着雷鸣的天灵盖给来上一下。
徐云毛英罗有财等人虽然没开口,但一脸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神情盯着雷鸣韩晓磊,像是不将二人盯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就绝不罢休一般。
“好了,别说这些了,反正咱们川军独立团被八路捅刀子,明的暗的,都不是头一回了!“
苏岩开口,却不是解围,反倒有些火上浇油的意味冷笑道:“涞源的事还没平息呢,现在又来这么一出我说两位团长,你们延安那边是不是不玩死我们木马县,就绝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