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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笠的最后忠告,更像是在埋雷,可戴笠不知道的是,路远在找到他之时,已经做出了取舍,他埋下的雷根本没起作用。(..)
看到路远疏离的表情,夫人心头微微有些不悦,可现在戴笠已死,而且路远手里有那么多她没想到的后手,所以也根本拿路远没有办法。
甚至,更多的是后怕。
所以现在,她要做的是竭尽所能的安抚路远,对政客来说,有些敌人如果处理不了,那一定要趁早善后,让敌人尽可能的变成朋友。
“路团长,你是个明白人!”
夫人道:“有些道理,在你哪里可能觉得太过分太不近人情,那是因为你站的还不够高,可等到有一天你站的够高的时候你一定会发现,换成是你,你也一定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路远裂了咧嘴,他不认同夫人的逻辑,但不想辩解,因为有些人在高出站的太久,他们的腰已经弯不下来了,除非将他们的腰打折了才行!
“言尽于此,你去吧!”
夫人看着路远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去找找张镇,我准备了一些礼物送给你——都是戴笠做的,跟我们无关的!”
路远点头,然后走开。
“看来这家伙不领情啊小姨!”孔令杰冷哼道。
“刀子在人家手里啊,有什么办法?”
夫人长长叹气道:“我做了我能做的,至于他将来会不会记恨,只能到时候再看了,希望不会再次养虎为患才好啊……”
宋青孔令杰阴沉着脸,他们当然知道夫人在担心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直以来,二人都是自视甚高的人,觉得路远算他们强,也强的有限,但自从路远到了重庆之后他们发现,路远名义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团长,但早已是能和委员长他们平起平坐的人物了,跟自己,早不在同一个档次了!
薛岳等人等路远,当然还是想在长沙之战得到路远的一些具体指点,十几万日军虎视眈眈,他们哪里敢像路远那么轻松。
“关麟征将军那边很重要,新墙河阵地不容有失!”
路远回忆了一下道:“秘密埋伏一支精锐部队在营田一带埋伏,关将军要是能守住新墙河阵地,日军的重兵成了笼子里的猛兽,所以他们绝对会另觅出路,营田绝对会成为日军偷袭的重点……”
历史,关麟征部死守新墙河,日军走投无路之下,袭营田,为了避免关将军所部被日军包抄全歼的危险,不得不撤离,让国.军方面经营了一年半的阵地彻底失守,造成了日军大军长驱直入,直逼长沙的耻辱局面。
最后,要不是薛岳硬顶着委员长全面撤军的命令,死守长沙,恐怕长沙在第一次会战已经失守了。
可最后即便是守住了长沙,长沙方面各部也是伤亡惨重,在重庆方面营造的长沙之战胜利的背后,是累累的白骨,更是伤了部队的元气,无力也不敢对主动后撤的日军进行追击。
而只要不让日军袭营田的计划得逞,薛岳方面能利用早已修筑好的坚固攻势,逼着日军打攻坚战,如此一来,日军的伤亡一定会急剧增加,极大的削弱日军的实力。
到时候,木马县那边的战役开打,加路远和英美的谈判效果显现,日军不但无法负担双线作战的补给及兵源压力,更要面对国剧局势对士气造成的影响,日军从长沙撤军便成为了必然!
这时候,只要薛岳所部的兵力元气不伤,能乘胜追击,只要能再打几个漂亮的战役,木马县那边也顺利逆转战局的话,全国下恐怕都得士气振奋!
到时候,全面反攻的局面,将不可逆转!
这次的战略讨论,可在军部内的详细多了,那胜利简直像是伸手能触摸到一般,听的薛岳热血沸腾,倒是陈诚有些担忧的道:“路远,你的计划虽然不错,可日军也不傻,他们也知道他们负担不起双线作战的压力,不能说你让冈村宁次跟你们打,他们跟你打吧?要是日军根本不管你们那么,全力攻击长沙话的话……”
“晋察冀地区打不打,可不是冈村宁次说了算的,是我路远说了算!”
路远冷冷一笑道:“他不打,我也要逼着他打,要是逼他他都不打,那我们主动进攻,一个个的吞掉他们——你们可别忘了,除了我能指挥的八路和木马县牛首山脉的七八万部队之外,八路在那边可有四五十万的部队,打落水狗,八路可我路远都擅长……”
这话一出,薛岳萧山令陈诚忍不住的乐出了声来。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延安的部队是一群土包子,路远的话让他们想到一群土包子为了芝麻大的一点好处大打出手的样子,心里充满了优越感。
回到小楼,路远并没有去找张镇,因为张镇带了一大群的宪兵在门口等着。
“路团长,回来了!”
看到路远,张镇挤出一个哭还难看的笑脸跟路远打招呼道:“事情解决了?夫人那边和你说什么了吗?”
“夫人说张司令会有些礼物送给我!”路远道。
“……路远,你听我说!”
张镇扯了扯嘴角做了个不像是在笑的笑脸道:“虽说军统是委员长直接指挥,但你知道,戴笠有时候做事独断专横,连委员长都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路远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不知道跟你怎么说,我带你去看吧!”张镇道,有警卫便拉开了车门。
“你等一下,我先换件衣服!”
路远说完进了院子,因为他看到牛疙瘩孙亮等人在冲着自己直打眼色。
进了房间,牛疙瘩孙亮大狗熊等人忙将门关,一名身着长衫戴着眼镜的人便走了出来,向路远打招呼。
“延安的人!”
孙亮马云山道,他们在重庆除了帮团里做事之外,有时候也免不了和延安方面和八路方面接触,明显此人是他们都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