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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般最怕啥?
告白,被人拒。
求婚,对方不想娶。
这两样即使在“最让女人难堪”的排行榜上不能排冠亚军,那进入前五强也是绰绰有余。
许凝雪原本以为莫凌天是个种子选手,结果他是个“漏气达人”。
她倒没觉得有多难堪,只是很失望。
所幸她也不是很想莫凌天娶自己,失望过后反觉心安——这样也好!
……
席悄悄在和律骁商量出国的事。
签证和护照这些都不是问题,她以前出国旅游过,再就是律骁会帮她解决。
她最关心的是盛左,他是否真的在国外?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是否知道她小姨的下落。
而且如果盛左活着,那么他们乐家和盛家的这场恩怨不是来的莫名其妙?!
这些问题困扰着她,使得她和律骁共进晚餐的时候,一点也吃不下。
律骁早料到她会这样,刀削斧凿般的冷玉俊容上不由现出一丝烦忧:“你先吃,吃饱了我再来一个一个的回答你的这些问题,好吗?”
席悄悄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收腰的长款连衣裙,领口处露着精致而性感的锁骨,那锁骨漂亮而白皙,说不出的诱人和魅惑。
律骁尽管很眼馋她,时时刻刻恨不得把她一口吃了,可又总觉得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瘦了!
他担心她的健康,她以前白白胖胖萌萌哒的样子就让他很放心,觉得那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模样。
现在她这么瘦,还一天到晚嚷着要减肥,这是进入了什么审美怪圈?
律骁无语的蹙眉。
他给她用公筷挟了一大堆美味的食物,安抚道:“这些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得了,有我在,总归你放心,安心吃吧。”
他不说,席悄悄总不能掰开他的嘴说,只得先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也是味同嚼蜡。
律骁主要是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吃不吃也无所谓,只是看着她吃就很享受。
但是很快他就看出了一丝不对劲。
“喵喵,怎么回事?我给你的佛串你怎么没有戴?”他放下筷子,微微欠身,伸手捉住她纤细的皓腕。
律骁习惯在环境优美的包厢里用餐,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他们今天订的也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小包厢。
既然是在隐秘性较强的包厢,席悄悄便不慌不忙,不怕他的动作和话语引人侧目。
但是未说话之前,她的两颊已偷偷爬上了一层薄红。
律骁奇怪地看着她:“做什么脸红了?包厢里热吗?”
席悄悄默默的摇了摇头,把手腕从他的大掌下挣脱了出来,不怎么自在地说:“我这几天不适宜戴。”
律骁狐疑的看着她,又想再次捉住她的手腕:“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
席悄悄避开他的手,依旧摇头:“没有人说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
“没有理由不行啊?”某女耍赖。
律骁凉凉地瞥了她几眼:“当然不行,那是高僧开过光的,谁戴在手上都要带足七七四十九天,你这才佩戴了几天便褪下了,那前面的日子都白戴了。”
“那是指男人吧,女人可能带不了七七四十九天。”席悄悄也皱眉:“你送我戴之前怎么没有说有这规矩啊?早知道我就不戴了。”
“好吧,别给我兜圈子了,说出你的理由。”律骁又给她挟了一颗珍珠丸子。
席悄悄咳了咳,用筷子拨着那丸子,避开他的眼睛,低着头说:“是你要听的啊,听了可别后悔!”
接着她很快说道:“原本是巫婆说,佩戴佛珠有讲究,洗澡和入厕都要取下来,你也说过洗澡要取下来的,而且巫婆还说了,女孩子的那几天也不能戴,怕起冲撞。”
律骁的视线紧盯着她,眯起眼睛:“哪几天?”
“男人没有的那几天。”席悄悄也是个皮厚的,说完故做坦然。
律骁望着她,乌黑的长睫有半秒的凝滞,然后他眼一垂,清冷而矜贵的脸上飘过一丝可疑的红云,连耳根都隐现薄脂色。
他默不做声了片刻,便低声吩咐包厢经理,送一碗猪肝汤和一盅老姜红糖茶,以及一盅红豆百合桂圆粥来。
席悄悄既无语又很囧,貌似他还懂这些啊!
但是随后,律骁便把她面前的冰奶茶和冰淇淋桶一并端走,并很隐忍地说:“no zuo no die,既是这样子的特殊的日子,你还给我吃冰的?你是有多怀念被我揍的日子?”
席悄悄早忘了被他打屁股的日子,她只记得他们以前两人十分的不和,对掐是常有的事,因此,她以为他说的是那些“揍”,也没有当真。
她不以为然地说:“都走啦,我现在可以吃那些了,佛串我只是忘记了重新戴上,晚上回去我就戴。”
律骁脸色稍霁,正要对她说教一通,让她以后在这样的日子里能忌点嘴。
不料,席悄悄蓦然又抬头看着他:“但是,这也戴不了七七四十九天啊?”
她对律骁皱眉:“你也知道的,女人的那个生理期它是每月造访,七七四十九天的,那是不正常才这样。”
律骁不置可否,垂着眼帘,优雅地重新扶起筷子:“谁跟你说过女孩子在生理期不能戴这挂佛串的?巫婆?就是你们那个跑市场拉单子的业务员?”
“是啊。”席悄悄点点头:“他们家是做这个,据说她的爷爷很有两把刷子,测字算命,八字命理预测,阴阳宅邸风水堪舆是他们家的祖业。”
律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她的全名好像是‘巫婆靠自己’,与那个‘爷貌美如花’,一起应聘进你们家公司的,是吧?”
“是啊,你见过她的,上次在你住的东城酒店,她也在那里。”
律骁勾了勾唇,脸上露出一抹几乎淡的看不见的笑:“倒是有两把刷子,两个人都吃两家饭,不,应该说是吃三家饭。”
“什么吃两家饭和三家饭?”席悄悄在喝汤的间隙抬头看他。
“没什么。”正好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猪肝汤送上来了,上面飘着蛋花和绿绿的菠菜,看起来很养眼,色香味俱全的样子,律骁把一整碗都放到她面前:“趁热吃,多吃点,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把话岔了开去,席悄悄又不是很爱吃猪肝的人,一时间对着猪肝汤皱眉,倒忽略了自己正在问的问题。
接着说回佛串的问题,律骁嘱咐她:“回去就给戴上,这次记得戴足七七四十九天,生理期也没事,反而能活血化瘀,养颜排毒。”
“这么神奇啊,那我回去就戴上。”
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律骁才把话题转回到盛左的身上。
“盛左他现在在国外治病,他的腿也瘸了;眼也瞎了,整个人都差点废了,运气好的话,在国外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他有可能恢复过来;运气不好的话,他一辈子就这样了。”他说。
席悄悄不禁呆了一呆,这么严重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问:“盛左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那我小姨呢?他都成这样,我小姨岂不是更惨?”
“你小姨……”律骁停了一下筷子:“你小姨的情况盛左会告诉你的,你只要跟我去趟国外,什么都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随后,律骁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给她看:“这就是盛左。”
席悄悄心里有点小激动,她快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盛左了,外界都在传他死了,和她的小姨一起死的。
照片上,貌似是一片庄园,又像是座古堡,暗黑的天色,浅浅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一片苍茫的斜草,轮椅放在草坪上,男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神态安详地坐在轮椅上,双眼缠着白布,微抬下颚,似在凝神远方,又似在聆听什么。
席悄悄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盛左,因为他线条明朗的嘴唇和他棱角分明的下颚,这太有标志性了,组在一起就是盛左!
“我跟你去国外!”席悄悄激动坏了,有点迫不及待。
律骁微微一笑,眼神疼爱地看着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但是我亲爱的喵喵,我跟你说的这些,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除了你妈妈你谁都不要讲,否则会给盛左和你的小姨带来莫大的危险,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一个秘密,行吗?”
……
席悄悄回家去做出国的准备去了。
许凝雪在给人打电话:“陈妮妮小姐,你最近好像什么举动也没有,真的对我们的莫总死心了啊?”
陈妮妮就是莫家镇的人给莫臻辉安排的两名女向导和女导游之一,也是内定的向他推荐的媳妇人选。
陈妮妮在那头握着手机咬牙切齿:“没有死心,我才不承认我会输给一个老女人!但是我摸不透莫总的行踪,没有什么机会,许小姐能给我提供一些消息吗?或者说机会,我会报答许小姐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报答你。”
许凝雪道:“可以,你可以来找我啊,反正我也不喜欢莫总和乐女士在一起,拆散他们我也很乐意,我帮你吧!”
“那太谢谢许小姐了!”阵妮妮感激不尽。
许凝雪笑道:“客气什么?你来找我,我给你安排机会,一次不成咱们两次,总之你要有所行动,你不行动,你等着机会从天上掉下来吗?那肯定是不行的啊!”
阿妮妮只差向她叩头:“谢谢许小姐帮我,我这就抽时间去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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