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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物流。
席悄悄在办公室里忙的焦头烂额。
惜言一走,整个公司的事情都归她负责——虽说惜言以前也离开过,但那时是在公司成立之初,公司里的业务不多,生意不怎么火爆,她一个人应付得绰绰有余。
现在则不一样,公司越来越正规化,本钱投入的多,生意也越来越好,本市几乎有头有脸的公司或者个人都会选择他们公司进行快递包裹和托运业务,以至于他们忙的分身乏术。
此刻正忙着,小蒙一个紧急电话打了过来:“许洁约了乐大小姐在中心公园见面,许洁的手上带着刀,两人可能会起分歧。”
席悄悄一听,脸色都变了,抓起办公室的钥匙拨腿便往外冲!
能被小蒙称之为乐大小姐的,只有她妈妈,换言之,许洁带着刀想伤害她妈妈!
“在哪里?”她举着手机冷静地问小蒙。
“中心公园的横堤,速度快点说不定可以阻止她们。”小蒙的声音也很严肃。
“小蒙麻烦你帮我报警,我马上赶过去!”
席悄悄说完便挂了手机。
她跑出办公室外,发现自己忘了带包包。
于是她又折返身来拿包,并且锁上了柜子与抽屉,然后风一样的冲到了公司停车的地方。
公司里职员的交通工具五花八门,轿车、摩托车、电瓶车、三轮车,助力车、自行车……她的还是那辆玫红色的女式自行车。
中心公园离他们这里不是太远,打车去当然方便,速度快还稳,可是又怕遇上堵车——乾市最近在发展建设中,经常堵车堵得你死去活来。
还是骑自行车,既不怕堵车,并且可以绕小路走捷径,最后不一定比打车慢。
她从一堆交通工具中牵出自己的座驾,然后晦气地发现——尼玛气门芯子被人拨了!前后的两个轮胎都是瘪的……
真是急死她了!
尼玛尼玛尼玛!若非修养好,席悄悄真想学乾市人民来句方言骂:日你滴先人板板!到底是谁跟她的爱车过不去啊?
近段时间,也不知她的爱车是招谁惹谁了,总有人不是划破她的车胎便是拔她的气门芯子,把她气得哟!恨不得扎小人诅咒那个丧尽天良的家伙。
当真丧心病狂!没看到她这段时间特别的忙吗?拨她的气门芯子和毁她的车胎,不是让她忙中加忙?
尤其此刻她正要用车时,拨她的气门芯子不是要她的命吗!
这人怎么那样的缺德?!
但是每每问公司的门卫和保安,都说没看见人使坏,调出监控录像来也不管用,感觉像出了灵异事件——她的车莫名其妙便被人毁坏,闹鬼了!
算了,此刻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她都快急死了,车既然不能骑了,她去喊巫婆,让她把她的车子借出来。
巫波一摊手:“今天没骑车来。”
席悄悄被气的血压狂飙,心里又担心乐潼受到许洁的伤害,恨不得插上双翅飞过去!于是她转头扔下巫婆,也不理巫婆在身后的呼唤,去公路边拦车。
“嗞——”
一辆黑色的宾利商务以狂风卷落叶的速度停在她的身边,车轮与地面相擦,发出了尖锐到冒火星的磨擦声。
“上车!”律骁冷漠而帅气的脸庞露出在黑色车子降开的后车窗,崭新而幽亮的车门“唰”地随着他的话语而开,他言简意赅:“不会堵车,用不了5分钟你便可以见到你妈妈。”
席悄悄眸子里的狠光一闪,一咬牙,顺着他打开的车门上了车。
此时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先赶到公园见到了乐潼再说!
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往前飞速的行驶,一路果然没有堵车的情况。
席悄悄既紧张又焦灼地攥紧皮包,眼睛紧紧盯着车窗外,她几次想用咬手指头来缓解紧绷的情绪,最后都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起五指。
起初律骁也没有说话,车内很静谧,沉默笼罩在两人之间。
后来在即将到达中心公园时,他才嗓音低醇地说:“遇事莫慌,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
席悄悄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眼睛望着别去,问出了心中的怀疑与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律骁眼帘微垂,神情平静:“莫臻辉让人通知的我们。”
莫臻辉?莫总?这里面怎么有他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这些疑问都只在席悄悄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因为律骁的车子一瞬间驶进了公园横堤下面的那条路!
这条水泥路与横堤并行,只需要爬上一个高高的斜陡坡便可以冲上横堤,陡坡上修建有石台阶可供行人爬行,还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是中心公园非常漂亮的一个景点。
公园里平常是不允许有车辆出入的,这条道上平时游人聚集,大家或是在这条路上跑步,或是在这里进行快走和慢走的运动。
今天律骁估计是做了某种措施,这条道上行人稀少至无。
他们的车子一路畅通无阻,两旁的繁花绿草从席悄悄的眼前飞逝而过,就在这时,席悄悄听到了堤上面传来一道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好痛啊!痛死啦——啊!救命啦!”
“啊啊啊啊——啊!这女人疯啦!”
“啊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痛啊……痛……”
并夹杂着一道一道气愤的骂声,这骂人的声音非常熟悉,正是乐潼。
乐潼骂道:“许洁,我警告过你多次,叫你别惹我!破坏人的婚姻你还这么嘚瑟!做人小三你不以为耻,你与席汉庭通奸多年,也不怕天打雷劈!”
她骂的气喘吁吁,断断续续:“我今天……今天要把你全身的骨头一寸寸敲碎,让你知道做人没有道德的下场!你还想害人,想杀我!你做梦!我今天先杀了你!”
“妈的!做坏人还这么……还这么不知收敛,嚣张的无法无天……老娘今天,今天替天收了你!”她一径虽然气力不接却气势磅礴的骂了下去。
席悄悄:“……”
这决不是她那高贵优雅,举止婉约脱俗,而且性格温柔大气、善于隐忍的老娘,十有八九被人附身了……
她正要喊停车,此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律骁一下车便伸手接住她,将她带下车。
坡又高又陡,上面的石台阶数十阶,她穿着细高鞋的凉鞋,快速地爬了几阶便心慌意乱的差点踢到石阶,磕磕绊绊的以至于险些摔了下去。
律骁漂亮的下颚一紧,眸中闪过一道沉冷的光。
下一秒,他大手一伸便将她带入怀中,然后弯腰箍住她的大腿抱了起来,让她俯趴在他的肩头,就这样抱着她爬完石阶,上了横堤。
席悄悄吐血:“……”他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没法阻止他!
律骁把她放在堤上,问道:“不要紧吧,脚有没有扭着?”
席悄悄顾不上这些,忙去看声音的发源地。
然而一看之下,入眼便是一片血红!她捂着额头便想倒地。
律骁忙伸出他的大手来捂她的眼睛,然而还是迟了——
席悄悄一把推开他挡住自己视线的手,仓皇地往乐潼奔去,“妈!”
此刻许洁的声音已戛然而止!她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身下一滩血水,而且血水还在增多,她身上蓝色的长裙浸染在血水里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而乐潼用两手抱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正对着许洁的脑袋击下!
这已经不是她的脑袋第一次受到击打,前面她还能发出声音来,但是席悄悄上来之后,发现她的脸部已经血肉模糊,显然已被击打过。
她发不出声音,大概正是因为面部和脑袋被打——但可能是乐潼的气力不够,她抱着石头砸也未能把许洁砸的脑浆迸裂!
可是如果她继续这么砸下去,许洁便立刻要脑浆迸裂,脑袋开花了……
席悄悄飞快地冲了上去,一把将乐潼手中的石头拨开。
乐潼也着实没有力气了,许洁倒到地上后,她先是砸的她的胸部,后来便肚子胸部和腿的胡砸一气,她想把她全身的骨头都砸碎!让她变成一瘫死蛆和烂肉!
后来不受控制,杀意让她红了眼,便狠狠的砸向了许洁的头和脸。
她想的是把许洁砸个稀巴烂,让她再也不能害人!但是她力气已用尽,手脚乏力,石头其实只是象征性的砸在许洁的脸上,虽然砸得她头破血流,但却没有把她的脑袋砸碎……
她很扼腕,女儿一来,她便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瘫软如泥。
“妈!”席悄悄连忙抱住她,她的浑身也染满了腥红又粘稠的血液,手上脚上都是血以及一些肉沫,而且她神情萎糜,头发散乱,喘气喘的急,像个疯婆子。
“妈,为那种人不值得!你有没有受伤?”席悄悄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这是她那温柔典雅的妈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相信心肠柔软的乐潼会杀人。
那种残忍粗暴的事情一向于乐潼无关,她是怡人的清风!她是高挂在天上的明月!只供人敬仰,从不堕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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