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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点。
盛左给律骁打电话,语调极尽慵懒与散漫:“怎么样,我亲爱的骁骁表弟,表哥给你的好东西好用吗?你们家的宝贝疙瘩该向你臣服了吧?”
律骁正躺在床上假寐,闻言,轻觑着臂弯里的娇妻,对着话筒低哼:“别废话,打字。”
席悄悄先前浑身疼,哪哪都疼,学校自然是去不成了,律骁给她喝了一点热汤,让她再度躺下睡觉,不休息好,她的伤处只会加剧。
其实昨晚上她身上有点明显痕迹的地方,比如:吻痕、瘀痕、红肿、指痕、红印子……他都一一给她擦过药了。
他擦的非常仔细,用的是气味非常芳香的极品凝露膏,很珍贵的药品,涂抹在身上冰冰凉凉又香气幽幽,很快便能消炎止痛和去瘀消肿、让身体恢复如常。
只是他昨晚初尝销魂滋味,有点把持不住,人一失控便把她折腾狠了,她才会这么痛苦。
又见了很多红,得给她补点血。
他琢磨着让她好好睡一觉,再让家里的大厨给她做几道食补方面的好补汤,特别是适合女人喝的,对女人身体有好处的汤汤水水,给她好好补补。
于是他把她哄的睡着了以后,便和她一起躺下了,他此刻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午时,但是他看她睡的安好,不想吵到她,所以他并没有起身,只在床上假寐,也守着她,让她能睡的更安稳。
这个时候盛左打电话来,他担心会吵到她,所以让盛左打字。
盛左今天心情大好,他有什么要求他都满足他。
不一会儿,他便用微信给律骁发来了消息:“昨晚首战告捷否?我给你的神女水是不是让你家的小心肝不怎么难过,能很好的接受你?”
律骁在手机上设置了微信消息免打扰,以免有提示音会吵到席悄悄。
接受到盛左的消息后,他一手抱着席悄悄,一手拿着手机,用修长漂亮的大拇指无声的快速按键,冷冷地回了他几个大字:“谎言太逼真,所以你自以为真。”
盛左不信:“咋这样咧?”
律骁:“神棍!”
盛左(⊙o⊙):“……”
他不是神棍啊!他真的不是神棍啊!他连催眠人士都找得到,还能将乐婧那样意志坚强的女人催眠,怎么可能是一个神棍咩?!
他不信邪,又给律骁发消息:“我给过你七窍玲珑相思串。”那作用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这回不能污蔑他是神棍了吧!
律骁没有言语,七窍玲珑相思串的那些珠子大有来头,他不能否定其作用,他戴上的时候也是经常会做有颜色的梦,一做梦便是与悄悄在一起翻云覆雨,和她在梦中梦交,的确能让人一解相思。
悄悄戴上的时候也有效果——至少他通过了那串珠子知道了她心中所思和所想的人是他。
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所以他不能不承认盛左其实还是有些作用的。
他给盛左发消息:“嗯,你挺能倒腾东西。”并且倒腾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之物,越古怪越蹊跷的他越喜欢。
盛左:“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我只是不想让你叫我神棍。”
律骁:“……”
“别显摆了。”他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装逼范:“为了你的这串七巧玲珑相思串,爷也付出良多。”
为他摆平长王墓被盗风波一事,就是为了这串七窍玲珑相思串,不过后来悄悄不要,还给他了,之后他又还给了盛左。
盛左:“没事,表哥还有其他好东西,你想要表哥随时支援你。”
律骁没有理他,他觉得乐婧与盛左阳奉阴违、虚与委蛇了这么多年,只怕正是看中了他这上天入地都能倒腾的本领。
盛左爱倒腾古董与一些非常有年代的古物,他对考古和古墓也有一定的研究,乐婧应该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所以才起了利用他之心,为的就是想尽快地找长王墓和家族宝藏的钥匙。
见他久无回音,盛左又发消息,他今天很闲,就想找人聊天儿:“你在干什么?”
“睡觉。”
“卧槽!兄弟你行啊!”
盛左立刻发了好几个瞪大眼睛的表情,表示自己受了刺激:“你这个昏君!大白天的你不去公司上班,这都什么时间了还在家里搂着你媳妇儿睡个日天不醒?这都快下班了好吗?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你!昏,昏昏昏,实在是昏!”
律骁冷嗤他:“论昏,我不及你一半。”
他为了和乐婧春风一度,手下让横影砍伤了,位于福元路的藏身之所让横影一把火烧了,这个代价比他娶一百个老婆都花费的大!
盛左有些讪讪:“钱嘛,没有了可以再赚;人只要没死,都可以治好;再说自从动了乐婧那个女人,我全身上下,连带着周围的所有我都买了了巨额的保险,所以这些损失都在可控的范围内,表哥主要是羡慕你,从此可以天天抱着女人睡了。”
律骁:“说的你好像没有女人一样,譬如云绯樱那样等着嫁你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夜总会、酒吧、私人会所、酒店里的女公关,等着你垂青的美女多如牛毛,你一天可以换十个人抱着睡。”
盛左觉得律骁是来故意刺激他的。
“那能一样吗?用那些女人换你怀中的那一个你换不换?”
“滚,别让我跟你翻脸!”
输送完这几个字,律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拇指如飞的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这么有节操,为了某人守身如玉?”
盛左过了片刻,才苦闷地回了消息:“那倒没有,就是突然的失去了兴趣,仿佛提不起劲来,大概是男人的疲软期到了。”
律骁默了默,他还不到33,正值壮年,他告诉他,男人的疲软期到了?
“对着你儿子的妈也疲软?”
盛左立刻发了个很邪气的表情过来:“那都没有,精神抖擞,若不是横影扫兴,我本还想和她鏖战300回合的。”
律骁再次默了默,随后才默默地吐槽:“难怪你要把你们make love的画面拍摄下来,原来是以后睡不着了。”
盛左迎风流泪:“……”有这么扫兴又嘴毒的人吗?只会落井下石。
“放心吧,前面我是怜惜她生完孩子没有恢复好,现在发现她恢复的这么好了,我以后会三不五时的找她联络感情的。”
律骁哼笑:“等你成功了再说吧!现在横影对你起了戒心,乐婧以后也会防备着你,我忽然都能够想像你以后的日子了,就是对着你们的录影带撸。”
盛左砸了手机。
律骁幸灾乐祸。
然后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再补刀:“盛左,友情提醒你一句,横影大开杀戒,出刀的时候很少,我猜想他的另一条刀也已经出了。”
男人还有什么刀?
“卧槽!”这次,盛左直接用微信的语音骂了过了。
律骁阖上眼睛,将原本就被他调成震动设置的手机扔到一旁,继续抱着老婆睡觉。
难得的大好天,老婆安好,他就是晴天。
席悄悄睡了一会儿就醒来了,她本来就比较皮实,不是那种三灾两病的姑娘,再加上以前也跳过舞,是压过腿和拉过筋的,受过锻炼的身体还是强一些。
她一醒来就问律骁:“我怎么感觉你在玩手机?”
律大爷否认:“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倾身过来绵绵密密吻她,很动情地用富有磁性的声音问:“我的姑娘,是不是饿坏了?”
席悄悄也知道时间不早了,肚子也确实饿,便郁郁地爬起来,浑身仍然不舒服,但比早上醒来的那一会要好多了。
“几点了?”
律骁把腕表拿过来给她看,她也吓了一跳:“怎么就下午3点多了!”这一天的时间就在床上睡过去了?
“爷爷……”她有点窘。
律骁一脸泰然:“爷爷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所以你不必害羞。”
她也害羞不起来,都已经这样了还害羞个毛线!况且前自从她向他打开心扉后,他经常就对她做很过分的事,她已经尴尬过来了。
“身上还疼吗?”律骁摸了摸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又附上去亲了一口,感觉怎么疼她都不够,总对她恋恋不舍。
席悄悄这才揪他的俊脸,又打了他一下:“你怎么也没去上班?”她不去上学还情有可原,他不去上班这不纯粹是怠工吗?
律大爷却道:“多稀奇啊,就允许你们女性有初夜假,男性就不能有吗?而且我昨晚发现了,我们男性基本上是出工出力一多半,你们大概都是躺着享受的分。”
怎么一起床嘴就这么贫啊!这不是讨打吗?
席悄悄本来想打他的,忍不住手痒,又揍了他几下:“你说你讨厌不讨厌,谁求着你出工出力了,有本事你别出工出力,我还不要那种享受,那明明就是痛苦好伐。”
正说着,律骁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也“嗡嗡”的震动起来。
他抱过席悄悄,把手机放在两人的耳边,让两人都听得着。
“什么事?”
席悄悄在他的怀里,清清楚楚的听见小蒙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少爷,有消息传来,盛左炸了毛的要杀横影,阵仗还蛮大的,看样子这次弄个不好,盛左会发威把摇摇欲坠的盛家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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