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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和律骁说起这事。
她半躺上床上,揽镜自怜,对着小化妆镜子左顾右盼,做张做致,然后跟律骁说:“我感觉我不整容好像也能横霸演艺圈,所以我要是去当演员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律骁快了笑死,替她扔开化妆镜,把她扑倒在床上,用手捉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极是一本正经地说:“本大爷好像觉得你是可以,不过做演员要有为艺术奉献和牺牲的精神,就算是对着镜头当众脱衣服也丝毫不惧,就别提那些当众亲热的镜头了,这些你能做到吗?”
席悄悄考虑了一下,有点难。
她还在做激烈的思想工作,律骁已道:“来,先演个脱戏给本大爷瞧瞧,瞧得中的话,本大爷投资让你拍一部三级片,然后一炮走红,从此横霸演艺圈。”
席悄悄也是个嘚嘚瑟瑟的家伙,当即佯装很感兴趣地问:“男主角是?如果男主角长得帅,本小姐可以考虑。”
律大他一挑龙眉:“我!”
然后他又把她扑在床上狂揍她的小屁屁,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咬牙切齿地问:“除了我,你还想跟谁演亲热戏和三级片?甚至a片?你老实交待,今天便给你一个全尸,否则今晚一定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打屁屁跟按摩一样,席悄悄不以为惧,只扑在他的肩上闷笑不止。
还以为他多有猥琐和“奉献”的精神,让自己的老婆去演三级片和脱戏,敢情是在这里想着美事。
她白了他一眼,嗔道:“姑奶奶也是个富婆,想拍戏不会自己投资啊,我到时想找什么小鲜肉来搭戏就找什么小鲜肉,才不受你限制。”
律骁便来扒她的衣服,这女人三天不打,便要上房揭瓦,他这样的姿色比哪个小鲜肉不强?不能秒杀哪个帅哥?她居然还惦记着别人。
所以还是要多揍揍,揍的她老实了,她也便没有空闲去想别的男人了。
当然,这个“揍”字别有含义,只有他们两口子能懂。
他伏到悄悄的耳边,去咬她的耳朵,眸色已转浓,哑声低喘:“你就是个欠抽的,等爷抽上你几百下几千下,你便老实了。”
席悄悄瞬间就湿了。
没办法,他不但年轻俊美,长的又帅又性感,而且还超级有男性魅力!她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都会很热。
而此刻他的话中蕴藏着信息量丰富的情与色,他们两人水乳交融了这么长的时间,床事极为和谐,对方的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字,他们都能领会出不一样的意思。
所以她的脸也很红,不用他做什么都有点抖抖嗦嗦起来。
律骁也跟她一样,她唇红齿白,肤若凝脂,气若幽兰,他一看到她或者是一靠近她,闻她到身上的幽幽香气,他便不能自持。
两人都会被对方点燃,刹那间就沸腾,然后便如干柴烈火,那种感情真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活脱脱的妙不可言!
“喵喵,不要想着什么去做演员或者别的,你就在我身边,我会很疼你很宠你!让你得到一切,做那些职业都很忙,忙到昏天黑地,暗无天日,我们夫妻会聚少离多,你舍得吗?”
“况且有美貌也不一定红,演艺圈最不缺的就是美貌,缺的是演技,你这人的演技超差,到时候会被全民黑的滚出演艺圈,那就惨了。”
他不停的吻她,不停的絮语,要打消她进军演艺圈的念头,又一遍遍的折磨她,想把她的体力耗尽,让她没有一点余力去想别的。
席悄悄本来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却换来他无止境的折腾,最后昏睡前,她不得不咬着他的肩膀,艰难地喘着气说:“你个混蛋,还没有要你投资你就潜规则我,所以你以后也不许去投资什么电影,万一被那些女演员勾走了魂,去潜规则人家怎么办?”
律骁额上的热汗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身上,喘息声声地含着她的舌头低语:“就潜规则你,谁也不潜规则。”
席悄悄:“……”
两人闹腾了半宿,好不容易才睡下。
睡至半酣,席悄悄觉得口很渴,她迷迷糊糊的想要爬起来喝水,但是浑身怎么也动不了。
她睁开眼睛,想要唤律骁,却发现她好似不在屋子里,也不在床上,而是在乐婧的房间里。
乐婧穿着红色的真丝睡衣,微露性感而纤瘦的锁骨,正揽着小宝儿在她华美的大床上睡觉。
大约是为了不让小宝儿怕黑,乐婧的房间内留了一盏非常温馨而浪漫的小灯。
灯光下,她的双手紧紧揽着小宝儿,阖着漂亮的双眼,皮肤白而细腻,吹弹可破,饱满的胸脯,柔嫩的双肩,垂在肩后的波浪型长发,宛若一个沉睡中的性感女神。
席悄悄觉得很奇怪,挠头,她不是律骁抱着她在睡吗?怎么会跑到乐婧的房间里?
然而不容她想明白,乐婧放在床头柜的香槟色的昂贵手机震动起来,乐婧很警醒,她马上先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发现手机没有吵到孩子以后,她便微微欠身,伸手拿过了手机。
她接通了手机,席悄悄看着她慵懒地半眯着眼,披散着一头美发,懒懒散散地对那端的人说:“你这么晚打我的手机干什么?都凌晨一两点了,你不要睡我们还要睡,烦不烦啊。”
席悄悄下意识的觉得那头的人就是盛左。
果然是盛左。
席悄悄看着盛左坐在他黑色的奢华书桌前,手上点着烟,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正对着乐婧说:“宝贝,让我看看小宝儿。”
乐婧说:“小宝儿都睡了,而且你叫谁宝贝?别胡乱叫人,我不是你的宝贝。”
盛左低声央求:“可是乐婧,我好想他,又担心他长牙晚上不舒服,你让我看看他,我只看一眼。”
席悄悄看到的是盛左坐在他宽大而豪华书房里,正对着书桌上的乐婧母子的照片在打电话,但是她的脑子里又能很清晰的浮现乐婧房里的情形,以及乐婧和乐宝儿的反应。
她感到很混乱,两边的画面不停的变化,她也很懊恼和绝望,但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乐宝儿突然在乐婧的怀里醒来了,他约摸是真的不舒服,一醒来便缠着乐婧抱,小声而可爱地哼哼唧唧。
盛左在那边听到了,越发的激动,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让乐婧打开视讯,然后让他和儿子互看一眼。
乐婧摸了摸乐宝儿的额头,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打开了视讯,把手机对准了乐宝儿。
“哗!”乐宝儿发现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盛左,顿时老激动了,也顾不得自己不舒服,张开小肉手就去拍手机的屏幕。
盛左于是就在那边说:“宝儿,亲亲爸爸,亲亲爸爸!”
乐宝儿仿佛听得懂,“叭叽”就扑到手要屏幕上,用小红嘴巴对着手机屏幕狂涂口水:嘴里还不时发出声音:“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乐婧急忙要阻止他:“脏,脏死了,你怎么什么都舔啊?”
但是她的手机屏幕上此刻全出现的是盛左那张大嘴,他正和他儿子隔着手机屏幕对啃。
乐婧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便不理那对神经父子了。
席悄悄也觉得手机画面全是盛左那张嘴的画面好惊悚,就在这一刻,她醒了!
“喵喵,怎么一回事?是做什么梦了吗?总听见你在笑。”
律骁嵌了一下床头的小灯,用手摸着臂弯里的心上人,温声问:“你额头上还有汗,怎么了?”
席悄悄双眼努力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上面的浪漫华美的灯具叫她迷茫,她半天才说:“律骁,你信不信,我做了一个梦!”
多稀奇啊,好像别人都不会做梦似的,律骁问她:“什么梦?”
席悄悄努力的想,努力的想,过了几分钟,她放弃:“不记得了。”
律骁:“……”
但是席悄悄之后便一直睡不着了,在律骁的怀里翻来覆去的想那个梦,律骁闭着眼睛,轻轻拍着她的背,呢喃道:“怎么,睡不着,还在想那个梦?”
“嗯。”席悄悄说:“我有想起来一点,好像是盛左。”
盛左?律骁的眼睛倏地在黑夜里睁开,在暗中闪着幽亮,如火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