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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希被打倒后,席悄悄很快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律骁。
他来的可真快!
席悄悄不想追究他是怎么飞车来这里的,但是她却有点生气:“律骁,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啊?”
艾泽希此刻已经起来了——他倒下去的时候手撑到一棵树,所以不至于太狼狈,只是一片乌黑的发丝散乱了几分。
“律先生,你这醋吃的有点没道理。”他优雅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很潇洒地抖了抖自己淡褐色的中长风衣,顺势拨正自己的头发,依旧风度翩翩,丰神俊朗地看着律骁:“我刚才只是帮了席小姐一下,你有必要这么反应过激吗?”
律骁一手揽着席悄悄,面色又沉又冷,有点不太高兴的看着他:“艾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艾泽希在艾氏家族的地位很高,他当然认识,席悄悄不怎么管商业上的事,所以不太了解艾泽希,甚至连人都不认识。
艾泽希不慌不忙,不疾不徐,缓缓道:“我受惜言之托,有些东西要交给席小姐,还有点事情要和席小姐谈。”
席悄悄看了看左右,尽管这里是校园的绿化地带,有树木和花草做遮挡,但是仍然有不少同学朝这边看了过来,还有同学听到这里有打架声,正闻声而来。
她连忙对艾泽希道歉,又说:“艾先生,对不起,我男朋友有点冲动,不过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说话?”
……
回去的路上,席悄悄坐在车里,她看着窗外,背过身不理律骁。
律骁拧紧了好看的眉,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也靠在车窗边,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他沉着俊脸,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抚弄着她背后顺滑的长发,也不说话。
车厢里的气氛很沉闷。
过了几分钟,席悄悄觉得他今天很反常,便佯装不经意地回过头,瞥了他一眼。
不料,他正一脸郁闷地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她正要转过头去,律骁此时却沉沉闷闷地开口了,非常的怏怏不乐:“你今天为什么会扑倒在他的怀里?”
席悄悄很郁闷:“你以为我想啊?”
“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当时头有点晕。”
“可是你当时很精神,明明不晕,而且医生也说你没事。”律骁紧了紧手臂,把她更紧的圈进怀里,心情还是很不好。
席悄悄也很无言,她当时晕旋只有一秒,可能一秒的时间都没有,只是一晃而过的事,她很快便没事了,但是律骁来的时候,她却是一脸陶醉地趴在艾泽希的健壮的怀抱里,在他看来,她当时很享受,双手还环着艾泽希的腰。
但天地良心,真没有!
这真让人有嘴说不清,她说自己当时有点晕眩,律骁很紧张,顾不上和艾泽希寒喧,便把她带到医院里去检查。
可是那些坑爹的专家医生却说她什么事情也没有,既不贫血也不高血压……更没有什么睡眠不足的影响,简直是吃嘛嘛香,喝嘛嘛顺的体格……
去他妈的!被医生这么一说,她都快成无坚不摧的铁娘子了,还怎么装娇弱说自己头晕?!
律骁没有说他不信也没有说他信——这肯定不是重点,他只要她的身体没毛病。但是他明显对她趴在艾泽希怀里,据说“嘴边还带着梦幻般的笑容”的一慕耿耿于怀。
席悄悄有点百口莫辩,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她也不想解释,感觉越解释越黑。
奈何她不解释,律骁的心里越发的有点堵,她都不屑于跟他解释,是不是不爱他了?压根也不重视起他的感受,恋上别人了?
“你就不多说点什么吗?除了头晕,你给我找点别的理由啊?”他苦恼起来,就爱在她的背后隔着衣服咬,咬的也不疼,但席悄悄的背后敏感,每每给他弄的好难受。
“你要我说什么?”席悄悄恨不得“啪啪”给他两嘴巴,他怎么这么烦人啊?都说了她以前不认识那鬼艾泽希,怎么会想到扑到他的怀里去呢?
律骁在她的后背闷闷出声:“可是他很帅,不输于我。”
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一点。
别说他小心眼,艾泽希不同于别的男人,他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
艾泽希很帅,年轻多金,在艾氏家族中有着举足重轻的地位,他跟莫惜言不同,倒是和他比较类似——同样是踩在金字塔尖的男人,他手上也掌握着很多生杀夺予的大权。
而且艾泽希没有女朋友,也不滥交,不同于那些生活在国外的有钱公子哥们,今天金发碧眼的洋妞,明天丰乳肥臀的八国联军妞,红酒洋烟,纸醉金迷。
他是宁缺毋滥型,至今也没有看到他交什么像模像样的女朋友,倒是很沉醉于扩大艾氏的商业版图,艾氏本来资金很足,在他的经营下,已逐渐有与莫氏财团一别苗头的意思。
男人对某些事物的认知比女人强,就像雄狮对于企图侵入自己领地的其他雄狮特别的敏感,他现在对艾泽希戒心重。
席悄悄觉得他就是小心眼,他这人占有欲强,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怎么样,说起来就是不信任她。
所以她也很生气,不想惯着他这毛病,当即说道:“我就是看他帅,长的漂亮,所以想吃吃他的豆腐,假装头晕扑扑他,这回答你满意了?”
律骁恼了,一下子把她放倒在车后座上,扑上去就去解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又啃又咬:“我这么帅,也很英俊啦,难道我每天没有尽心尽力的喂饱你,你居然有空去想别的男人?现在就让你吃,让你吃的饱饱的,也就没空去想别的男人了。”
席悄悄躲他,可是不行,律骁三两下便把她扒的如初生婴儿,然后把她抱坐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就这么和她车震起来。
席悄悄苦闷死了,咬着他的肩膀,不停的气他:“死律骁……啊……你个……啊……”她骂一句叫一句,很快便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