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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骁很无奈,他们快了一个星期没有亲热了,这是自他们有了云雨以后从未有过的事,也是他的极限。
然而喵喵却不让他碰,只能这么挨挨擦擦的和时不时的吻一下,感觉在饮鸠止渴,而且是越喝越上瘾,快干渴死他了!
但这人不舒服是大事,他再混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强迫她,要她陪着他一起撒欢儿。
“是真头晕还是假头晕?”他拢紧了她在怀,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同时伸手摩挲着她的脸蛋,低声问道:“如果是真头晕,我们再回医院里去检查一下,毕竟有医生在会放心一点;如果是假头晕,你只是想睡觉或者是避开我的亲热,那咱们就回家,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睡觉,我也不骚扰你。”
席悄悄道:“假头晕,我就是想睡觉,感觉特别特别的想睡。”
律骁又贴着她的头亲了亲,爱怜地问:“难道是春日容易犯困?感觉你这两天在医院没少睡啊,从一进院基本就在睡觉,怎么还这么渴睡和疲倦?”
“不是疲劳,我就是懒。”席悄悄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呢喃:“我懒得动;懒得睁开眼;懒得想问题;懒得只想躺着……”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全部颓废了,唯独只想趴在他的身上,拿他当人形抱枕睡个昏天不醒。
话未说完,她已有睡着了的迹象,整个人软瘫在他怀中不说,脑袋都歪到一边,鼻息浅浅,呼吸均匀。
怎么有这么渴睡的人?说着话就能睡着?
律骁垂眸仔细地瞧着她,又用一只手掌护住她的头,神情若有所思,一双乌黑的漂亮深眸里的光芒明明灭灭。
看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调动她的睡姿,让她能睡的更舒服一点,然后才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律家的家庭医生打电话。
……
卿玥在给杨宝如打电话。
“姨妈,你再给我们想想办法,争取把艾氏的艾慕代理权拿下,不要旁落卿家。”
求席悄悄和律骁不成,央求艾泽希被拒,卿玥只好把希望放到了杨宝如的身上,她不能坐以待毙。
杨宝如比她妈妈嫁的好,当年嫁入了盛极一时的盛家。
她妈妈当年倒霉,迷上了那个据说长的超凡脱俗的商逸朗,最后失去了处子之身还未婚先孕。
这样狼狈的她想高嫁是不可能的,只能低就,于是她嫁入了卿家。
卿家起初也还行,但总局限于在花都的北边活动,发展不起来,以前还有盛氏撑着,现在盛氏是盛左在掌权,盛宇朔一家的权利没有那么大,连带着卿家也跟着受了些影响。
原本通过多方曲折找到了艾氏这座大金矿,以为拿下艾慕的国内代理,卿家便可以更上一层楼,从此扬眉吐气,没想到临了来这么一出。
之前他们都白高兴了,或者说高兴的太早了。
杨宝如在电话里说:“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又不比以前,你姨父和姨妈手中的权力大,现在要不是你表姐肯听话,嫁给了朱道晟,姨妈连现在的风光都不在,哪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呀!”
卿玥细声细气地说:“姨妈,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对付乐家的吗?乐婧那么对表哥和盛家,乐潼又和我妈妈之间有旧仇,您不是说要帮我妈妈报仇,新仇旧恨要和她们一起算的吗?”
“这不是正在进行吗?”杨宝如道:“你看我和你姨父费了多大的劲,不知动用了多少关系!这才让许凝雪认了朱、郭两人为干爹,又说服你表姐和云绯樱嫁了过去,这已是很不容易了。”
说起来这都是盛老爷子的功劳,要不然杨宝如夫妇穷奇一生也认识不了朱。郭这两尊大佛,多亏了盛老爷子的介绍和他以前的关系网。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和这两位国际富商搭上线了,情况又不一样了。
杨宝如现在很有信心,于是又对卿玥道:“你再忍耐一些日子,之前我们不惜重金去培养那个许凝雪,现在她很快便会出来了,等她起来了以后,事情便好办了。”
其实对许凝雪的打造计划很仓促,杨宝如和妹妹杨倩如都不太满意,若是时间允许,花上一个三五年,这许凝雪不用她们再费什么心都可以成大器。
奈何时间不等人——三五年的时间乐家也在壮大,乐潼与莫增辉的关系会更稳固,到那时她们想再报复乐家和乐潼便没有那么简单了。
所幸那个许凝雪很聪明,学东西很快,天生是块演戏的料,外形和性格都比较讨男人喜欢,稍稍对她进行一雕琢,她便可以大放异彩。
“可是姨妈,光凭您和姨父两个人的努力也是很辛苦啊。”卿玥依然柔声细语:“如果我们卿家起来,比方说:我妈妈能和姨妈您齐头并进,两姐妹都一起使力,你们又是亲姐妹,这总比姨妈您一个人肩挑大梁强啊,我妈妈她多少可以帮您分担点。”
杨宝如抱怨道:“我何尝不愿意?朝中有人好做官,如果你爸爸妈妈是豪门权贵或者说你妈妈当年嫁的是权贵,姨妈现在巴之不得我妹妹能给我靠一靠和给我们家撑撑腰,你姨妈和姨父现在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很辛苦的!难道还不希望你们家强一点,然后我们这方也好多一份力量吗?”
卿玥不语,这一点她相信,她姨妈现在巴不得能扯块虎皮做大旗,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然后能把乐家踩在脚底下。
杨宝如继续发牢骚:“是卿玥你不听姨妈的话,你的条件要比那个许凝雪好的多,如果你肯像她那样去讨你朱表姐夫和郭姐夫的欢心,那现在这两个契爷还不是你的,你想怎么利用他们就利用他们,还怕他们不帮助卿家吗?”
“姨妈,别说了!”卿玥打断了杨宝如的怂恿和絮叨。
她对老头子不感兴趣,她打小自视甚高,外貌条件比较好,追她的都是一些较年轻的男子,她不想糟蹋自己去迎合老头子们的恶趣味。
杨宝如立刻道:“你看你又想得到权力,又不肯牺牲,心这么大,不舍弃一些东西怎么行?你既然不喜欢老头子,那你现在只能找青年才俊,但是姨妈看来看去,所有追求过你的青年才俊中也没有家世和本领高过律骁和艾泽希的。”
她对姨侄女道:“这两个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大金主,并且年轻还帅,难能可贵的是他们手中还有权,这样的人中龙凤和凤毛麟角你大概是会看得上眼,所以你若是想成功的话,你只能朝着这两个方向去努力。”
卿玥沉默了片刻,随后才说:“这几乎没有可能,律骁有席悄悄,他都没有眼睛看我,而艾泽希人不简单,心思又复杂,我琢磨不透,而且这两个人我都没有什么机会接触。”
“唉,你这个孩子,太死心眼了!俗话说,有困难也要上,没有困难更要上!没有机会也要去创造机会,这才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世事无绝对,杨宝如认为卿玥就是太矜持了点,不努力去制造机会,总巴不得好运能掉到自己的头上怎么行?
“总而言之,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你既然不想像许凝雪那样,那你就要闯出自己的一条路来,哪怕不择手段,双手染血。”杨宝如如是教训姨侄女。
……
席悄悄早上醒来,发现律骁正侧着身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在很专心地看她。
她不禁很窘,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万一有个什么不雅的情况让他看见了呢,不是叫人很无语。
她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偏,用另一只手揉着眼睛说地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偷窥人家睡觉干什么,谁还没有个丑态百出的时候,你这是想看我出丑?”
律骁把年轻修长的漂亮身躯摊在床上,瞄着她假假地说:“是呀,我想看你有没有磨牙、打呼噜、流口水和梦中乱说话,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银行密码说出来,那我就发了。”
席悄悄很无语,他差那几个钱啊?
“我的银行密码你不知道吗?还专门等我做梦的时候说,造孽哦,你一大早就神经了,我怎么找了个神经丈夫啊!”
她嘀嘀咕咕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去厕所。
律骁在她后面道:“喵喵,你慢点,我跟你说一件事。”
席悄悄很不耐烦:“人有三急,事有轻重缓急,你的事稍后启奏。”
律骁:“……”嘤嘤嘤,怎么还成了皇帝啊?
世风日下!他只好守在浴室等她。
席悄悄出来,发现他衣服也不穿,只穿一条薄薄的系带棉裤,赤裸着非常诱人的上半身,双手抱胸,斜倚在浴室的洗手台那里,样子吊儿郎当又性感,貌美如花又不失慵懒。
她洗了手,很淡定地把手伸到烘干机下,漫不经心的问他:“一大早就穿的这么骚骚的,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是想怎么样?”
律骁这才放开了抱臂的双手,一手慢慢的撑到了她身侧的墙上,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喵喵,想和你商量个事,我给你办个休学手续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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